薛婧雪已经满脸黑气了,还是得掐着嗓子甜声道:“知道了。”
蠢货,老娘不可能再回来了!
薛婧雪去了车库,开出一辆前几天刚从安容那里磨来的几十万的小宝马,离开了。她还特地留了个心眼,从后面一条小路绕着开走,防止自己运气不好,和莫锦溪派来的什么人撞上。
安容那套小别墅越来越薛婧雪刚想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轰”地一声,火光四起。
薛婧雪猛地踩下刹车,回头看去。
安容那套小别墅已经笼罩在熊熊火光之中。
等等,怎么回事?
自己前脚刚走,安容的房子后脚就炸了?
薛婧雪手脚发软,爬回上车。
安容刚刚还坐在那里吃早饭,b这么突然,他一定反应不过来,很大的可能性已经死了。
可是,她要怎么解释,房子是在她离开以后才b的呢?安容死了,而她还好好的?
怎么看,自己都像是那个凶手!
手机铃声响起,薛婧雪提线木偶一般看向亮起的屏幕,上面有一个未知的号码。
薛婧雪联想到神秘短信,很快接起:“喂?你是谁?”
冰冷的电子音响起:“薛小姐,恭喜你获得邀请函,现在你有加入我们的资格了。”
邀请函?
薛婧雪慢慢扭头,向身后燃起的冲天火焰望去。
这就是,邀请函?
今早在帝都郊区路上一幢私人别墅突然发生b,经附近居民及时报警,火势目前已经得到控制,仅一人在b中身亡,b原因,警方仍在调查中
“安容居然死了?”莫锦溪有些不敢相信:“薛婧雪这手笔也太大了吧,直接搞了个b把人炸死了?”
“不一定就是她,”颜星儿说:“我总觉得,她应该没那么大本事。”
“你太天真了,那些豪门里的腌臜事多得很,薛婧雪没准就是从哪里学到的。”莫锦溪边说还边比划:“在煤气罐那里做点手脚,然后等自己一走,砰炸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薛婧雪接下来回去哪里呢?”
薛氏集团和顾氏集团中间的那片商区的一家咖啡厅里,顾墨城和薛崇安正面对面坐着,这次主动要约见面的人,是顾墨城。
“这次的乐子打发了。”薛崇安翻了翻手里的资料:“死的是顾家少当家的舅舅,嫌疑犯是我那个名义上的妹妹,薛家的小姐,真是一出好戏。”
“你怎么看?”顾墨城问:“这事要不要先压下去?薛婧雪在名义上毕竟是你妹妹,对你在薛氏内部的竞争很不利。”
有一个犯罪嫌疑人妹妹,虽然说这是和薛崇安没关系,但是人总是爱发散性思维进行联想,你妹妹有问题,作为和她一个大环境里长出来的哥哥,你是不是也有潜在的问题?
让这样的人来做一个集团的当家人,那集团对外的公众形象是不是也会受到影响呢?
“本来就没有多少优势,”薛崇安说:“薛琮珉一个,薛婧雪一个,这两人还真像是亲生的父女,只会给我雪上加霜。”
薛崇安:“这事,还真不像是薛婧雪能干出来的。”
顾墨城:“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好说。”
“那个女人,说到底只会些搬弄是非的小聪明,像这种心思缜密的作案手法,你就不要指望她能琢磨出来了。”
“她这一辈子在意的无非就那几样。找个像顾少这样优质的男人当老公,有花不完的钱,享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所以她范不着吃力不讨好的,把你舅舅给弄死。”
顾墨城听完,开口道:“听上去有点道理。那么,安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呢?”
“从那附近的几个监控里获得的画面来看,差不多是薛婧雪刚一把车开到安全距离外,别墅就迫不及待的b了。”薛崇安看向顾墨城:“这就不存在,是家里做饭的阿姨,不小心把煤气罐点了的这种意外了。你要不要再去查查,你舅舅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顾墨城陷入沉思,短暂的沉默后,他说:“你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和之前那些有联系吗?”
“直觉告诉我,是有联系的。”薛崇安说:“最近出的事,绕来绕去就在我们几家身上,说没关系,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但我们现在缺少连接这些事,最重要的那根线。”顾墨城说。
“只要知道了这个,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薛崇安将面前空了的咖啡杯推到一边,开玩笑道:“两个集团的总裁,坐在一起聊的居然不是生意上的事,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改行了。”
顾墨城也和他开起玩笑:“比如,明天去警局报到?或是一起出资办一个侦探事务所?”
“你去吧,你留下的顾家产业,我就不客气的接收了。”
气氛缓和完,薛崇安打算离开了:“薛婧雪的事我去处理,安容的事就你来吧,我们各管各的。”
“不,我们还可以换个玩法。”顾墨城提议。
薛崇安疑惑:“你想怎么做?”
“明天,你就能看到了。”顾墨城说着也拿起自己的外套:“自己的东西,还是要早点拿到手里的好。”
第二天上午十点,铺天盖地的新闻通稿如雪花一般飘洒得到处都是。各种有关薛婧雪的报道很快占据了热搜前几条,最终都是坐实她就是杀了安容的凶手。
有的说薛婧雪这是ns,也有的说她是为了薛氏窃取机密,内容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很快顾氏的准接班人顾墨城出面发出声明,大意是这事他们顾氏一定会追究到底,薛氏必须要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在圈子里,顾墨城干脆就直接放话了,这事没完,他会和薛家死磕到底。
放话就是表明一种态度了,顾家这是找到理由,准备动薛家了!
一时间薛氏高层焦头烂额,会议从白天一直开到天黑都没得出什么有用解决方案。
作为引发“顾薛大战”的导火索薛婧雪哥哥的薛崇安,自然是在会议上遭到了来自各方的批斗,薛崇安老神在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为所动。
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爱咋地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