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脸开心的华染听华沁打击自己的话气得跺了跺脚,不满的说道。
“沁儿,你果然不爱我了,都开始无情的打击我了,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好不容易有个靠山还,还早早的就背着我有狗了,我不活了我,啊……谁也不要拦我,让我去死吧!”
华染不顾形象的开始表演了,而华沁则是一脸我就看你表演的神情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气得华染瞬间蔫了。
再也没有演下去的心思了,然后忿忿的拉着华沁去了包厢。
而这一切都被刚要进门的封铭砚给看个一清二楚。
他满脸寒霜的看着已经远走的那道身影,右手夹着的雪茄也被他给捏断了,一半掉在了地上,而另一半则是被他捏得碎成了渣渣。
感觉到自家爷情绪的波动此刻站在他身后的封赢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退得晚了遭殃。
“去订她们包厢隔壁的那间。”
封铭砚看着那道靓丽的身影被一个女人拥着进了包厢,他发觉自己竟然在嫉妒那个陌生的女人,就在刚刚自己站在门外看到小白痴被她抱个满怀的时候他甚至想过要把那两条手臂给砍下来。
小白痴只能自己抱,她是自己的,凭什么要让别人抱?
以前他看过很多古诗词,诗词里描写的那些情爱,他每每都嗤之以鼻,可如今他才明白什么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十年前他就喜欢上了那个小白痴,不是恩情,那是春心萌动,十年后他再次见到小白痴时,虽然她是来找自己退婚的,可自己依然纵容着她,甚至不觉得她易容后的脸丑,刚刚他亲眼看着小白痴被别人抱在怀里,她居然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妥协了,可她对自己却这是这般冷漠无情。
可他却忘记了自己与华沁仅仅见过两次,且这两次又是相隔了十年之久,他们之间仅有的一纸婚约还是自己当年的口头承诺,而华沁与华染却是经过几年相处而来的亲情,再说了人家华染是把华沁当成了信仰当成了一生都要保护的人。
而他如今在华沁心里怕只是一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吧?
很快封赢便订好了包厢,他恭敬的走到封铭砚身旁说道。
“爷,包厢已经订好了,就在夫人的包厢隔壁,您现在要过去吗?”
封赢之所以知道华沁的事自然是因为封辞告诉他的了。
他们四个虽然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却是自幼便跟着封铭砚一起长大的孤儿,这样的感情甚至比那些亲兄弟都要好,自然是有事要事先通知到位了。
免得工作上有失误惹怒了他家爷。
这位爷看上去风光月霁,实则腹黑狠辣,冷血无情。
他们四个能跟着他这么多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最重要的是他们四个对封铭砚绝对的忠诚,金钱权利美人都诱惑不了的那种忠诚。
所以封铭砚才会偶尔纵容他们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
这要换作旁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自生自灭了。
“嗯。”
此时封铭砚只想知道华沁与那个热情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为何她能接受被对方拥抱那样亲密的举动?
有了这个心思的封铭砚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何时变得这样斤斤计较了?
还是对一个主动退了自己婚约的女人。
当两人来到封赢所订的包厢外时封赢居然看到他家爷侧着身看向旁边的包厢,甚至试图听到里面的声音。
这让封赢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眼瞎了。
他都怀疑自己今天睁眼的方式是不是错了?
再不然就是他家爷被掉包了?
他家矜贵无双的爷居然还会做那样让人大跌眼镜的事,着实让人惊讶啊。
“封赢,去查下这酒吧是谁的?那个女人跟夫,跟小白痴是什么关系?”
封铭砚一直觉得酒吧里的包厢隔音效果要很好才行,可如今他甚至希望这酒吧的隔音效果差了才好。
这样他就能听到里面的两个女人在说什么话了?
“是,爷!”
封赢听到自家爷的吩咐便伸手帮他推开了包厢的门请他进去,自己则是在他进去之后出去打电话去了。
这事儿事关夫人,他肯定得好好查,不然真怕自家爷一个不开心就把自己给遣送回家种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