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生是个善于为官的,不说云白救了自己儿子,就她治好了府台夫人的病,就让他对云白刮目相看,不敢小觑。对云白的要求自是积极支持,完全照办。虽然他有些不太明白云白干吗要管药价,不是卖的价越高,赚得钱就越多么,何苦要费这个劲?
不过云白说要造福与民,他是非常喜欢的。能帮助云白造福于民,亦是他的政绩啊。为官一地,博得百姓爱戴,好名声传出去,还怕得不到升迁?
有了胡知县的支持,完全杜绝了那些想借云药发财商人的行为,老百姓则欢喜地奔走相告。别人卖东西只管越贵越好,哪管他人买不买得起。可云大夫却心系大众,不让哄抬自己的药价,只准平价销售。这行为,真的好慈善,好可敬!
好名声,换来更多民众的购买。原来并没打算购买云药的百姓,在知道云白的善行后,也买了一瓶蛇药在家备用。
云白平抑药价的行为换来多数人的欢喜,只有不听话被罚款的极少几个人心生恨意。怪云白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别人要花高价购买,干吗要管?做生意不就是讨价还价,自由买卖么,哪有像这娘们这样干的?
云白不在意这些小人们的心思,看到自己制出的蛇药深受欢迎,自己即赚了银子,大众又消费得起,她心里乐开了花。更让她意外和开心的是,杨夫人在吃过她开出的几副药后,身上的各种不适竟然全部消失了!
“云大夫,你来了,快请坐。”
杨夫人看着来给她复诊的云白,热情地直张罗。
“看夫人的气色不错,看来我开的药是对症的。”云白打量着杨夫人,微笑道:“夫人这几天应该是吃得下睡得着,心情舒畅吧?”
“是啊是啊,自从那天从你那回来后,我吃了药后,就睡了一个好觉。”杨夫人抑制不住心头喜悦,眉开眼笑地道:“这几天药吃下来,我感觉头不晕心不悸,傍晚也不再头痛了。每天晚上都睡得特别安稳!”
得到云白的诊治后,杨夫人接连几个安稳觉睡下来,精神好,心情好,胃口好,这一良性循环,折磨她三年之久的病症自然就没有了。病一好,人都显得年轻几岁。
“云大夫啊,你还说不会治病,这一出手,我都像获得了新生一样。”杨夫人拉住云白的手,感激道:“现在,你还亲自上门为我复诊,叫我如何感谢你啊……”
“夫人不嫌弃我住在这小地方,还亲自跑到陋室让我瞧病,是您自身的福缘呢,不必对我说什么感谢的话。要谢的话,是我要谢夫人的支持,给了我机会。”云白谦虚地道:“还有府台大人和知县大人,支持我在动物身上做实验,最后还把那许多牲畜留给我,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瞧你说的,云大夫你实在太谦虚了啊。若不是你,我这还不知受苦受罪到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啊。”杨夫人被更年期综合症折磨三年之久,那种痛苦无法形容,可说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可是云白帮她消除了痛苦,让她都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如此高明的医术,却一点不称功,反过来还要倒谢,这女子的胸怀当真可敬可佩。杨夫人不由对云白又高看了几分,感激的话也就带了更多的真诚。
“杨夫人,医者父母心,我所做的都是应该的。我给您再开个方子吧。”云白不善于客气,低头写下新的药方,也就是前世母亲身体恢复后,外公给开的调理药。“这个药方,是继续调理身体的,您接着吃五剂。”
治好杨夫人的病,云白心里也是满心欢喜,想不到自己冒然出手,竟然真的治好了杨夫人更年期综合症。
这算不算瞎猫碰上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