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本以为徐凯会先用地波接近,然后寻求一些对方的破绽,毕竟你拥有一些东西,必然就会失去一些东西。
在你拥有比别人灵活的速度时,你的破坏力和硬刚的能力就会比较的薄弱,也就是你的弱点。
这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张涛所说的方式,也是大多数风系法师,暗影系法师,岩系法师的选择。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发挥出你的长处,压低对手的长处,而事实证明,确实是比较的好用的。
但是徐凯却并没有这么选择,而是直接在原地开始衔接起自己的岩系星图。
“这人傻了吧!用自己的短板去和别人的优势去大,对方还是一号,脑子没有问题我是不信的呀!”
“可能是有些自己的想法吧!毕竟对手是学校认证的第一,不出一些奇招还是很难获胜的。”
“出奇招不代表出昏招,本来就是37开的情况,现在直接变成了19开,何必呢!”
“诶!对了,岩系的中阶魔法是什么来着?”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不感觉你现在的问题和刚刚骂别人的话语很违和吗?人设还带自己给搞臭的。”
“你tm的废话能不能少一些人!你就说不说吧!”
“行行行,我记得,岩系中阶一级魔法好像是叫岩障——磷石。”
“具体作用是什么?”
“控场和范围攻击,速度比初阶三级冰蔓快一些,更好命中,威力也高一些,还有一定的地形优势。
你可以理解为强化的冰蔓。”
“那这不是没了?听着比较的全面,但是正是因为全面,所以肯定哪哪都不行,这怎么和薛阳比?”
“我哪儿知道?还有,你人设都崩了,还努力的维持干什么?不累的慌吗?”
“你知道个什么?哥们我的人设是,即使你比我强,即使你比我帅,即使你比我有天赋,但是我就是瞧不起你的键盘侠人设。
我人设什么时候崩了?啊?”
“那照你这么说,你人设确实没有崩。”
“那不就得了。”
“欸!说的太久了,人家的魔法都快放出来一半了。”
“操…”
………~
听着左手边的风院里两个沙雕学生这有些奇葩的对话,张涛有些想笑,心情一下子就灿烂了许多。
而在他们的观点上,张涛还是有一些认同的。
毕竟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徐凯的做法是极其不明智的。
且不说他的对手是薛阳,即使不是薛阳,他的对手只是一个普通的中阶火系法师。
他一个主修岩系的法师这么搞,对手也几乎是8成的胜算了。
更何况他的对手还是薛阳,学校认证的新生实力第一。
而在张涛身边的这两个人交谈的这段时间里面,徐凯也是已经完成了中阶星图的衔接。
他的对手,薛阳,也没有闲着,身体旁边的火焰也已经环绕在了他的身边。
脚下那鲜红夺目的红色星图,预示着来自薛阳的暴躁烈拳已经蓄势待发。
“岩障——磷石。”
没有多余的废话,徐凯直接将右手放在地面上暴吼到。
随着他的怒吼,徐凯与薛阳之间的地面上已经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之后砰的一声,地面上开始出现一个个由岩石组成的巨大尖刺。
从他们的速度来看,应该只需要两秒钟左右就可以到达薛洋的所在地。
那此时薛洋也已经不敢怠慢。
“烈拳——轰天。”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他周身弥漫着的火性能量开始向着他生前聚拢,直至形成一个赤红色的巨大拳头。
之后立刻向着徐凯的所在地暴冲而去,而看着它的行动路线,应该在行动的途中也会顺势将徐凯的岩障摧毁。
见此情形,众人似乎已经可以预料到,徐凯被烈拳直接带走的情形了。
但是身在其中的徐凯却是没有露出丝毫慌张的情绪,而是微微一笑,似乎这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而此时,烈拳和岩障也已经正式碰面。
但是它们最后的结果却与众人所想完全不同。
众人所想中,岩障被瞬息摧毁的画面根本就没有出现。
那些从地上凸起的巨大尖刺在烈拳的冲击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摇,依旧横冲直撞着,向着有些错愕的薛阳冲来。
原本气势汹汹烈拳却因为岩障的阻挡而出现了削减与减速,最后缓缓的消失在了徐凯的面前。
见到这一幕,徐凯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快意。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吗?所有人都以为我那么的没有脑子吗?是不是还在嘲讽?还在自以为是的点评?
今天,我徐凯,就要狠狠的甩你们这些人两个大嘴巴子。
而此时,那些由岩石组成巨大尖刺,也终于露出了它的特殊。
只见,原本非常普通的巨大尖刺,此时却莫名的出现了一抹寒光。
之后渐渐具现,形成了一层非常明显的冰层。
它们仿佛是从尖刺中长出来的一样,天然的,就是一层极其坚固的保护。
“卧槽,那是些什么东西?”
“是因为反光吗?为什么我看到岩石尖刺突然变成了白色。”
“我可能也是。”
“莫非这就是徐凯的底牌?”
“我说为什么徐凯那么的自信,明明是一个岩系法师,开局却准备直接硬碰硬,原来有两把刷子呀!”
“我早就说了,徐凯这小子一看就心机极其深沉,不可能打没有把握的仗的,还是我的眼光比较的好呀!”
“额…大哥,这句话好像是我说的,你说的是徐凯是个垃圾,脑子出问题了,然后你上你也行。”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哥,我感觉你略显不要脸。”
“这是我一个拥有键盘侠人设的人所应该具备的本领之一。”
…………
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光是观众席上的学生有些沸腾,就连坐在领导台上的这些权高望重的领导们,也有些坐不住了。
“这个应该是天生天赋的一种吧?”
长桌偏左边,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迈的女人似是询问般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