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滑嘻嘻,诸君的考试成绩都很不错呢,那么为师就依照约定给你们破坏三根触手的机会吧。”
铃声响起时,章鱼杀走进了教室,对他来说三根触手不算什么,只要不像上次连续断裂七根触手,他的安全保障还是有的。
“呼呼,杀老师,你好像算错了吧,五门课第一,可不止三个人哦。”
此时狭间绮罗罗领着有希子,矢田桃花和原寿美玲站了出来,神情有些诡异。
“哎?”
为了防止是真的算错,章鱼杀还特意用触手数了起来,可算到最后,他却有些搞不懂了,索性问起了开口的人。
“狭间同学,语英社理数加起来,的确是五门啊。”
“呼呼,五门课可不是你说的那些,应该是语英社理政吧。”
狭间绮罗罗拨开了挡着的触手,阴沉的脸色,盯着眼前的章鱼,手指中夹着四张飘红的试卷,更正了他的说法,
“家,家政课!!!”
看着狭间手里的四张试卷,那飘红的一百分是那么的夺目,而这带给章鱼杀的却是再度袭来的不详之感,他的整个身子都打起了颤,惊叫出声。
“呼呼,没人说过具体是哪门课吧?”
狭间绮罗罗得意出声,为了看这一个脸色,她们可是吃了不少苦呢。
“区,区区家政课”
惊叫过后,章鱼杀就想驳回,可还没说多少,一道声音就从座位后方传了过来。
“对家政课说区区,就有些不妥了吧,杀老师,要知道民以食为天,说起来,家政课可是这五门中最重要的呢。”
开口的正是赤羽业,他这次发言,不只是为大家的计划,增加保险,更是为了报自己刚才被奚落的仇。
“就是,杀老师可要遵守诺言哦。”
“最重要的家政课,有四人考到了第一哎!”
“加起来,可是有七根触手了呢!”
随着狭间绮罗罗等人的战术曝光,教室也是一瞬间热烈了起来,众人都是非常的高兴,本以为只有三根的权利,这对计划还有些不利,可没想到瞬间增加一倍之多。
“七,七,七根!!!”
这个惊喜的数字,让章鱼杀想起了,当初被工口所支配的恐惧,他的冷汗已经布满了脸颊。
“那个杀老师,还有一件事,这是我们大家商量之后决定的,我们决定这次的暗杀,也用上从班那赢回来的战利品。”
矶贝此时也站了出来,他举着手里的学院介绍手册,封面刻画的正是一座美丽的岛屿,上书冲绳三天二夜游。
“哎?战利品???”
闻言章鱼杀有些懵懂,自己的学生什么时候也有战力品了?
“伊莉娜,最近你在做什么?!”
一所海滩别墅内,伊莉娜此时穿着一身清凉的泳装,捧着电话,听着那头传来的咆哮声,神色有些慌张。
“罗,罗夫罗老师,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我,我在执行一个情报任务。”
“呵呵,还真是不像样呢,刀刃一天没有擦拭,就会腐朽,你还想腐朽多久。”
身为伊莉娜的导师,其说没说谎,罗夫罗瞬间就可以察觉出来,其言语中的慌张,加上炎热的天气,他所料不错的话,自己这位弟子十有在晒日光浴。
“伊莉娜过来给我按摩!”
“嗯?你那里是什么声音”
祸不单行,此时的伊莉娜深深的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一边是夺走她身体的人,一边是培养她长大的老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赶紧给我滚回来,真是太不像样了!”
“伊莉娜!!”
两边再次传来呼唤声,伊莉娜此时好像也知道了,她正站在,命运选择的岔口。
伊莉娜看着自己的傲人身材,和那已经很久没有沾染鲜血的手掌。不禁问自己:真的合适这种生活吗?
思考良久,果然,自己不配过这种生活吗?玫瑰沾染了血液,还是一样的艳丽,但花香迟早有一天会被血腥味所掩盖,这样道别也好,起码留下的还是花香,可她的心不知为何,却有些疼痛。
“你是个杀手!”
此时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像是一柄利刃,轻而易举的划破了她疼痛的心脏,是啊,割破了,疼过了,也就不会再痛了。
“我,啊,好疼!”
“谁打的电话,我叫你,怎么都不应一声,是不是欠收拾了。”
正当伊莉娜做出决定时,李贤穿个裤衩走了过来,当场就是一个脑瓜蹦打断了伊莉娜的话,顺手接过其手中的电话,语气平淡:
“那位?”
“嘟嘟嘟。”
“脑残吧?”
颇感无语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李贤无语的骂了一声。
而此时的伊莉娜捂着脑袋,看着眼前的身影,内心突然就安稳了下来,血腥味与这位魔王不是更配嘛。想通之后,她有些气恼道:
“那是我的老师啦,你这么陌生的口气,当然给你挂断了。”
虽然伊莉娜有了决断,可罗夫罗终究是她的老师,可以说当初要不是罗夫罗收留她,此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再怎么样她都要说一声再见的,可现在电话都被挂断了。
“好好好,我亲自拨回去。”
李贤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仓鼠,捏了捏其鼓起的脸颊,伴随着嘴里的空气排除时的噗嗤声,电话也响起了嘟嘟声。
“没人接,这可不关我事啊。”
等待了片刻,李贤就摊了摊手,道。
“当然没人接啦,老师他每次都是用的公共电话,杀手可不会随便用主机。”
伊莉娜无言的翻了个白眼,就跑去洗澡了,没办法,她又没有其老师的联系方式,只能等下次对方联系她时,再说抱歉了。
“哎?公共电话,也能拨通的吗?”
看了眼走远的伊莉娜,李贤有些稀奇的嘀咕了一句,但最终他也没纠结,也许杀手用的是特殊系统呢?
而此时的罗夫罗在挂断电话之后,就被一只黑狗扑倒在地,哪怕其第一时间用手臂格挡,那带着粘液的利齿还是洞穿了手臂。
“老东西,不是说过让你别刷花样的吗?刚才为什么突然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