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贤却是不管这对爷孙如何,见到他俩只盯着自己,也不说话,率先开口道:“张相国怎么有时间到这来的,找我还是找乐子啊?”
“呵呵,魔王大人还是别开玩笑了,不过在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魔王大人。”对方既然已经开口,那么张开地自然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人家毕竟是方外的魔王,这点身份礼数,他还是要做足的。
至于之后怎么办,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这边的张良,见到祖父与对方熟悉,也是放下了担忧,起码不算冷场,但转瞬又对李贤的身份起了好奇。
由于姬无夜的存在,他祖父张开地这相国之位,虽不能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在这韩国,也是头等的大人物,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祖父对韩王之外的人行礼。
况且从那称呼上来看,对方也是一位王,他张良虽然博览群书,可也没有自大到知天下事。想来对方是来自一个不知道的魔国吧,不过在这个时期,不知名的魔王突然降临韩国,这其中又有着什么含义?
“张相国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来来,坐下喝一杯。”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李贤只是腾挪了一个位置,邀请道。
他不知道这爷孙俩具体来这干嘛,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也可以大致的分析一下,不出意外可能就是个乌龙,不然可不会是那副惊讶的表情,尤其是张开地那副僵硬的脸,就差刻着sn了。
但李贤也能理解,人老了,就想着维持名誉,死后好弄个名头,现在突然出现割地这么一档子事,虽然被压下去了,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管是他的发展暴露了,还是随便那个知的故意泄露,这对张开地来说,都是一个难以磨灭的黑点,谁叫他是相国呢,除去军事一切都是他背锅。
“魔王大人相邀,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虽然对割地的事宜万般的不爽,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况且为了解决那鬼兵,张开地还是恭敬的道声谢,坐了下来。
看他这模样,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只是个乌龙而已。而张良见到祖父如此,也是反应了过来,恐怕是误会了啊。
不过见到祖父与对方相识,也没有不知趣的站出来打搅,就这样爷孙俩,好像达成了一种错误的默契。
坐下倒了杯酒,张开地也是迅速进入了状态,虽然求援的对象,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不过若对方真能答应,这事也就可以放心了。
在敬一杯酒后,张开地开口就指着自己的孙子张良,说道:“这位我相信魔王也认识,老朽就不多做介绍了。”
这话是表明了他的态度,意思是说:你们俩的情况他都知道了,大家也都不用遮掩。
而表明之后就是谈条件,可这一点上,张开地倒是犯难了。对方是一国之主,要什么没有,想要请动对方可就只能出奇了。
一咬牙,张开地想到了当初四公子,送给他的那件水晶杯,据说是用天然的水晶制作而成,非常罕有,平常他都不舍得用。
“这次来,是想请魔王大人帮老朽一个忙。”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大出血,那么张开地也不在拖拉,这时间可就只有五天,能快点自然是好的。
这边张良还在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一听祖父的话,神色也是一楞,他之所以放任误会,就是因为他不相信对方,恰巧有这能力,可以做为王牌,可现在,张良的嘴角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相信祖父的判断,既然在误会中,还能选定人选。那么此人绝对有让祖父放心的能力,现在他要是跳出来打断,这不光是对方尴尬,也会让祖父下不来台。看来只能委屈你了韩兄,我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帮忙?”刚吃了一口肉,张开地这话,倒是让李贤有些摸不着头脑,对方是不是脑子坏了,怎么看这人选也轮不到自己啊,想着李贤又看向了一旁脸色有些苦的张良,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嘴角一翘,这倒是个好机会啊,张良可不像韩非有那么大的野心,他只是想要验证所学,见证自己,这点好啊,没有太大的野心就可以收服,现在这送上门来的快递,他没有不收的道理,放下手中的筷子,李贤感兴趣的问道:“什么事?”
而这边的张开地一直在观察李贤的脸色,见到他先是看了张良一眼,这才开口,让他更加坚定了某种决定,可难免也有些苦涩,他这个相国当到最后,居然还要靠孙子的面子才能活下来。
不过失意归失意,张开地还是开口说道:“是这样的,那日”
当紫兰轩那边,张开地叙说时,这边的韩非府中也有了新的变化。
“不错,不错,灵灸你的手段还真绝了,我感觉还能再喝一宿。”趴在床上,当灵灸的秘法施展完后,韩非也是狠狠的伸了个懒腰,感受着那浑身的酥爽,不住的赞叹着。
听见韩非的话,在把一根根牛毛大小的针,重新收进发簪内后,灵灸也是劝道:“饮酒可以助兴也可以伤身,经过我的调理,公子还是歇息一会儿为好。”
说完就开始收拾桌面,端着汤碗就要离开,可躺在床上的韩非却是开口了,道:“当年百越平叛那一战,会这种奇巧术法的都已经被判决了吧。”
听闻这话,灵灸一阵慌乱,手中的汤碗也是摔打在地,可最终想到了什么,脸色强行恢复了平静,转身说道:“那么公子是要把我送去裁决所,判决了吗?”
佳人的声音虽然平静,可韩非还是在其中察觉到了一丝的颤抖,他也知道这玩笑开大了,摸着头起身说道:
“抱歉,抱歉,我刚才说错了,姑娘可不是什么叛乱之人,姑娘可是个宝啊,四哥要是知道姑娘的本事,恐怕会后悔的吧,呵呵,呵呵。”
伴着韩非尴尬赔笑的声音,灵灸也是别过头,开始收拾碎裂的汤碗,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可嘴角却是挂上一抹笑容。
她哭的是自己永远摆脱不了的身份与责任,笑的是,她赌对了,既然要报恩,自然要拿出最大的本事,可如果这背后的代价是死亡呢?又有几人能够尽全力?而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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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