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洪宾被这过肩摔得一个大马趴。
曹舒庭本能的一哆嗦,有点心疼地说:“扬扬姐,他们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高絮扬捂住曹舒庭的眼睛,自己也把眼睛闭起来:“别看,别看!”
“哦!”曹舒庭乖乖的被高絮扬捂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她有继续说:“扬扬姐,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们这也是为他好!他会理解的,会理解的。”
张洪宾绝望的感受到,除了你妈喊你穿秋裤是为你好之外的‘为你好’带来的深深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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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洪宾的家中。
高絮扬拎着一旦果篮,憨憨庭拿着绷带纱布和碘伏,一脸悻悻的站在客厅里。
张洪宾翘着二郎腿,双臂张开半躺在沙发上,他喝了一口水。
“采访一下二位,我就特别特别特别好奇,你们是怎么认为我有神经病的!”
憨憨庭Jio下碎步不停的朝着张洪宾移动过去,她低着头伸出一只手:“老板,我检讨和扬扬姐无关,她只是热心的帮忙联系了医生。”
张洪宾将腿放下来,将身子前倾,斜着脸45度,凝望着曹舒庭,问:“曹舒庭,那我问问你,你是凭什么觉得我有神经病的!”
曹舒庭凑到身前,用碘伏给张洪宾擦了擦手臂,然后又给他用绷带和纱布缠好。
她说:“其实,都怪那个专家啦!”
“怎么又怪起来别人了?”张洪宾最恨的就是推卸责任,错了就是错了,别找理由,找借口!
憨憨庭一脸委屈的说:“那天你带我去医院看病,是那个专家说你可能脑袋不太灵光,建议我带你去看看的。”
张洪宾听闻,直接蹦了起来:“现在专家的话还有人信吗?你是憨憨嘛?再说了,人家说我脑袋不灵光,脑袋不灵光是傻,你们也不能因为我傻,就带我去精神病医院吧!”
高絮扬见张洪宾怒吼着,她悄悄的将水果篮放桌几上,两只手捂着耳朵蹑生生的朝后躲去。
张洪宾转过头来就冲着高絮扬吼道:“还有你,高絮扬!你是怎么想到给我联系精神病大夫的?心理医生行不行,脑科大夫行不行,实在不行你给我找个算命先生跳大神行不行?你给我整精神病医院去!”
张洪宾举着自己被憨憨庭缠绕成麒麟臂的黄金右手:“还让大夫给我来个大马趴!你俩给我坐好,坐着别动!”
等她们俩坐好以后,张洪宾站了起来:“我觉得咱们今天必须得好好聊聊!”
憨憨庭低着头,用手悄悄的挡住小脑袋,歪歪头一脸无辜的看着高絮扬。
高絮扬给她使眼色,眨了眨眼,瘪了瘪嘴,又摇了摇头。
“你们今天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跟你俩没完!这事吧,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憨憨庭举起手来:“老板,我有话要说!”
“讲,我认真的听你怎么狡辩!”张洪宾双手报肩,用凌烈的眼神盯着曹舒庭。
憨憨庭皱着眉头,用细嫩的小手,稍微扶了扶头发到耳后,怯生生的说:“老板,其实我们也是为你好的!这是关心你,关心则乱。”
“对!庭妞儿说的对,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好一个为你好!”
张洪宾唾沫星子乱飞,这一通嗷嗷,直接进行了五个小时才结束。
为了安慰他弱小的心灵,憨憨庭决定亲自下厨给她做一顿晚饭,高絮扬愉快的决定,加入这场战斗中。
憨憨庭将一桌子美食摆上桌的时候,张洪宾看在这秀色可餐的饭菜上,才算原谅了这两个小厨娘。
“我跟你们讲,我可不是冲着你俩,我纯属冲着这顿饭的面子上,才原谅你俩!”
“是是是,唐老板说的都对!”高絮扬说。
憨憨庭听到高絮扬喊张洪宾唐老板,她悄悄的问高絮扬:“扬扬姐,你也这么认为吗?”
“我姓张!张洪宾的张!”张洪宾举起酒杯:“算了算了,谁叫我大度呢,不跟你俩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了!”
憨憨庭再次诽腹道:“都五六个小时了,真大度!”
旋即,举起手中的酒杯:“谢谢大度的唐老板,干杯!嗯,我们庆祝老板脑子没病……”
高絮扬直接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我们应该庆祝的是花漾M,今天正式迈出了第一步!”
“高同学,你来我这儿工作,是不是特别想证明自己,就算白手起家,依旧能行!”
高絮扬听到张洪宾这么问,她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认真的回答:“我是很想证明给他们看,我有经营一家公司的能力。同时也是很真心的想要去帮你的公司快速起步!”
“好!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我喜欢你的回答!”
张洪宾主动的举起手杯,跟高絮扬碰了一下:“但是,你不是说要证明你自己吗?那就抛开你身后的一切资源,用你的能力证明给我看!给他们所有人看看!看看你高絮扬到底有多厉害!”
“好!”高絮扬痛快的答应!
“我相信你!干杯!”
“那个那个,我也相信扬扬姐,算我一个……干杯!”
三个人将张洪宾冰箱里的存酒,全都喝的干干净净。
平日里很少喝酒的张洪宾,此刻已经人在地上晃,魂在天上飘了。
曹舒庭跟张洪宾的情况差不多,此刻红扑扑的小脸庞斜爬在凳子上,嘴巴啊噗啊噗的吐着气。
高絮扬虽然有点酒力,却也不是千杯不倒的量。
她也有点微醺样子,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原本就已算是美艳的容貌在微醺后,美的不可方物!
“老板,干杯!”憨憨庭都喝趴了,嘴巴里还想着老板。
张洪宾趁着自己还有点意识,她从腋下一把抱起曹舒庭,直接将她抱回了卧室。
曹舒庭似梦非醒的状态下感受到有人抱住了自己,她犹如八爪章鱼一般,双臂缠绕住张洪宾的脖子,双腿缠绕在腰间。
怎么放也放不下,张洪宾自己也站不稳了,只好趴在了床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躺在床上后,憨憨庭这才啊噗啊噗的嘟着嘴巴,松开了张洪宾。
“你也别走了。你和她睡一个房间,我住另一个房间!”
“也好!”高絮扬也微醺的同意了张洪宾的提议。
头疼欲裂的张洪宾转身就扎进了房间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他被憋醒了,觉得自己的嘴巴又干又渴,身体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原来睡的太快,忘了开空调了。
半梦半醒的直接冲向了水流声潺潺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