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由盛家出面,由盛老太太邀请了王厚德的母亲过去盛府吃饭,期间就谈到了这件事情,谈到了给媳妇立规矩的事情。
没办法,盛佳雪当时在扬州的时候,遇到的亲事就不怎么好,甚至因为母亲糜夫人的愚蠢,让她不得不远走东京城,最后由盛老太太给他谋了一份亲事,这份亲事也说不上差,毕竟在其他家里,这婆婆要媳妇立规矩的事情也是常事。
坏就坏在这,王厚德的母亲一个农妇出身,自己被婆婆刁难的多了,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这就想要做一回主,所以总是不由自主的要给盛佳雪立规矩。
期间。像老太太还说到:“亲家母原本这些事情我不该说,只是之前因为立规矩的事情,你家已经掉了一个嫡子嫡孙。如今我家佳姐儿精神出了些问题,这都是因为您要孙子要的勤。可咱们都是做女人的,也要心疼自己。”
盛老太太看着王厚德的母亲,脸色虽然震惊,但其实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心中也是叹息,好不容易做了回婆婆,自想要摆着做婆婆的款。
也是能够理解,只是这理解归理解事情还需要解决。
盛老太太接着说道:“这三十无子才可纳妾,这件事情是在王厚德像向盛家求娶的时候,就已经立下承诺的。他如今不敢出面,只敢推你出来。”
“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是王家的不对。我盛家就算是到了衙门里也有说头。另外,我家佳姐儿不是怀不上,而是因为你这做婆婆的不心疼,不体恤媳妇,才将那孩子给掉了的。”
“再说此前,你已经操持过一回纳妾的事情,那一次的事情具体如何?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王厚德的母亲脸色大变,盛老太太这话就是说王厚泽的身体问题。这件事情他也没办法说什么,因为这是事实。
作为女人,王厚德的母亲,自然是不想要自己的丈夫纳妾的,可作为母亲,她想着儿子儿孙满堂。这又是另外一种想法,只能说屁股决定脑袋,坐什么位置想什么。
这件事情最终的解决方案还是王厚德将母亲送回了老家,在老家置办的田亩庭院,又购买了女使家丁,好好伺候着母亲,她自己和盛佳雪两人在东京城好好的过着。
再加上盛静雪、林晴岚等人的悉心照顾、以及开导,盛佳雪才渐渐的走了出来。
王厚德此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过只要盛家和林家在朝堂上的权势不倒,王厚德但凡想要在朝堂上有所作为,就不可能对盛佳雪不好。
事实就是如此,一个人当官,不仅仅是要做出了效果。还需要有人给他拉扯才能够迅速地升官,这一点王厚德没有背景,只能依靠盛家和林家,这就是他天然的枷锁。
这件事请持续了一段时间,这个年他们过得也不算畅快,因为盛佳雪的事情,到底还是有所影响,夫妻之间,都觉得有些尴尬。
林晴岚为此不得不。将自己签到得到的一枚求子丸给。林家盛佳雪芙像不久之后,他确实是再次怀上了。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过朝堂上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经过去年好几个月的忙活,东京城外有一些农田已经被整改过。
部分农户饲养家禽也都赚到了一些银钱,眼见着生活都比较好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
林晴岚皱眉对叶恒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叶恒说道:“那被囚禁的齐王和贺王逃出东京城去了。”
林晴岚皱着眉头,心里也是感慨,也就是本朝,那若是他朝,之前齐王和贺王造反的事情。
皇帝不将他们杀掉,仅仅是圈建起来,这才是真的奇怪。
本朝官家以仁厚闻名,在这一点上就看得出,也不知道到底是假装的,还是确实是如此。
不过能够假装一辈子,也足以被称为仁孝了。
他们在这边商量了很久,也没有个章程出来,最后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官家在宫里发了好大一顿火,但这并没有办法改变眼前的事实,寄希望于两王逃出去后,被派出去追捕两人的禁军也迟迟都没有消息传来。
林晴岚内心冷笑,想禁军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这禁军在京城多年都未曾有过任何的行动,甚至连训练都是疏懒的。
其真实的战斗力,可想而知。
别说是没有追上,那至少还能够保住性命,若是追上了两人,怕是这一次就有去无返了。
而更让朝堂诸位大臣愤怒的消息是,追出去的两只禁军,一只被剿灭了,另外一只直接投降了。这让朝堂诸位大臣的颜面都是不好看。
朝堂诸位大臣商量了半天都没有个什么好办法,最后内阁军机大臣商量了一下,还是派叶恒和盛如松他们紧急赶往陈州,利用之前训练起来的衙役和兵丁。守护东京城必经路上。
这要是让齐王和贺王两位反王打到了东京城脚下,那才是丢人丢大了,甚至都丢到外国去了。
国公府,林晴岚给叶恒收拾了行李。
除了衣物之类的东西。林晴岚还特别的拿了几瓶药丸出来,对叶恒说道:“这些是治疗刀枪伤害的,这些是治疗伤口感染的……”
林晴岚拿出来的药物很多,零零散散包了一大包袱。
叶恒看着,他心里满是舍不得,可再舍不得也必须要去。
在他们从小以来养成的抱负当中,国家的利益始终高于小家的利益。若没有国,何来的家?
这一晚上叶恒抱着林晴岚疯狂的索取。似乎这一次过后。又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办法再见到自己的大娘子啦。
他要将林晴岚身上所有的气息都要沾染在自己身上,将她带到陈州去。
再怎么不舍,当第二天早上鸡鸣的时候,叶恒就要起来。
林晴岚也醒了过来,当即就要起身来帮叶恒穿戴衣裳,但叶恒伸手按住了她:“你再睡一会儿吧,我昨天晚上太疯狂了。你这会恐怕身子还挺疼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