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4章 我在取暖(1 / 1)凉凉公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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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去小姐的府墙外,用狗叫汪汪声,引起了小姐的注意,然后两人得以隔墙相诉衷情。

最后书生大胆地翻墙进了小姐的闺房,孤男寡女又相互倾慕已久,书生搂抱住小姐就往床上去,小姐半推半就,床帘落下,自然要在里面双双快活一番。

大多数对于故事的浪漫感知,都是从书生小姐开始。因为人们对于才子配佳人的天造地设感深信不疑。

像逝以寻这样的年纪,也是要从书生小姐的故事开始学起。

看完第一本故事以后,逝以寻已经不如刚开始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那样排斥,但仍旧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风月漫,好似在说“母亲我真真是没想到啊,一直以为您优雅大方,没想到竟有这样的趣味!”

风月漫全然不当回事,便开始给逝以寻讲,男女相爱之后,就想碰对方,想碰对方的脸,想碰对方唇,以及想碰对方的身体她讲得面不改色,却让逝以寻不堪入耳。

逝以寻默默的运起了仙决屏蔽风月漫的声音,不想被风月漫给抓住了,还破了仙决。

后来风月漫又讲,女子,应当要矜持,但是像逝以寻这样的,就太矜持了。女子在与男子确定男女婚嫁的关系以前,身体不能轻易被男子碰,不然若将来无法与其成亲,女子会很吃亏。

关于这一点,逝以寻有点不大赞同,她支着下巴道:“这种事情男女本就是你情我愿,哪有谁吃不吃亏这一说。”

风月漫看了她一眼,虽然心里很赞同,但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你的思想很危险的样子”,道:“你这样的想法要不得,女子要有自我保护意识。”

随后风月漫给了第二个故事给逝以寻看。

这第二个自然是要比第一个更大胆直白一些。讲的是一位年轻气盛且俊美又武功高强的江湖武林盟主邂逅了一位独自闯荡江湖的女子。

几次在江湖中交手以后,二人结下了不解之缘。但江湖上云波诡谲,有人看准了年轻的武林盟主对那女子有意,几次三番对女子下手。

后来女子被下了春毒,险些遭恶徒所欺,武林盟主及时出现救女子于水火。最终为解春毒,与女子在树野里春风一度。

书中有画男女赤身果体交于林中,且描写女子的娇吟低喃,在男子身下辗转承欢。这个有细节描写相当仔细,一看就令人热血膨胀。逝以寻捏了捏鼻子,问风月漫:“母亲,这种男女之事,很快活吗?”

风月漫想了想,道:“比你看佛经快活多了。”

风月漫还觉得不够,宫廷强硬皇帝与娇弱皇妃的,俊邪王爷与娇俏民女的,各种各样的劲爆本子全部给逝以寻看完。到最后,直接摆上之前逝歌给她看过的两本春、“弄春”和“衔春”。

逝以寻一看,立马就鼻间一热,淌出两股鼻血来她扭头乞饶地与风月漫道:“母亲我看懂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罢成么?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研究的”

风月漫一边淡定地替逝以寻擦鼻血,一边道:“怎么样,跟你的佛经比哪个有趣些?”

“这个、这个有趣些”

风月漫满意的起身下榻,逝以寻赶紧将这些露骨大胆的书收起来,唯恐再多看一眼她的鼻血就没法止住了。风月漫走出房门之前,逝以寻一边仰头捏着鼻子一边道:“母亲,玄想的事,你要真想插手,就帮我回绝了罢。”

风月漫有些诧异,回身问:“为何?”

逝以寻一脸苦巴巴道:“我今晚学到了不少,我发现我对他的喜欢不是这书中所描述的喜欢。我没法和他做这书里的这种男女之事。他再等下去也是徒劳。”

风月漫勾唇,道:“那,你有没有想和哪家男子这样亲近?”

逝以寻猛摇头道:“暂时还没有。”

“你能有这样的领悟很好,玄想那边,还是你自己去说罢,你母亲不帮你得罪人。”

风月漫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天色已微明了。她轻手轻脚,还是不免将逝歌吵醒。逝歌的轮廓在黎明里模模糊糊,起身半靠着床榻,嗓音有些沙哑,看着风月漫点灯去洗漱,微微笑道:“用了这么久?”

风月漫背对着逝歌用清水洗了把脸,道:“逝歌,将外衣披上,要么就躺回被窝里去。”

逝歌唇角的弧度深了些,道:“我等你等得辛苦。”

“逝以寻不让人安心。”风月漫走过去,爬上床榻,撩起被窝就躺下,将逝歌也一把拉了进来,睡在他的臂弯里,安心暖暖地笑,“莫不是你还等我等得一夜未睡?”

逝歌意味深长道:“我躺着可以听得仔细一点,恰恰能听见你们在隔壁说话。”

风月漫闻言有些尴尬,故作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道:“逝以寻学会的一些事情,往后定是有需要的,唔逝歌,来睡觉。明早要晚起,我不起你就不起。”

“好。”逝歌答应得干脆。旋即一翻身就过来将风月漫压进身下。

“喂唔”

“乖,反正明天晚起。”

“嗯你坏”

床帘内窸窸窣窣,室内气氛霎时暧昧了起来。不一会儿,灯火摇曳着熄灭了,床榻轻微地晃动了起来,伴随着男人低低的喘息和女子娇媚的轻吟。

这头逝以寻就没那么难以入眠了,费力将鼻血止住了,脑海中那些旖旎的画面被赶出去了,她躺在床榻上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一下就听见了隔壁她父亲母亲传来的那种声音,霎时好不容易赶出去的画面又回来了,让她鼻息翻腾不休。

连看佛经都没有用了。

逝以寻被彻底地n了。

后来天刚刚亮,逝以寻就拿两只棉花团儿堵住鼻孔,精神不济地出了屋门。

彼时风月漫还在睡,她将将一走到门口,逝歌便披着外衣,开门站在了回廊上,带着惺忪的睡意问:“上哪儿去?”

逝以寻扭头,无比幽怨,道:“我去找玄想说清楚。天色尚早,父亲还是快回房陪母亲睡罢。”

逝歌不忘提醒道:“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

天色确实很早,玄想还在床上的时候,逝以寻就已经摸进了他的房里,在他床前等着他醒来。

玄想这个人比较警醒,早在逝以寻进来的时候便醒了,若不是晓得是逝以寻,恐怕脚一踏进屋的那一刻,她就被玄想给扔出去了。

玄想一向这样对待东海那些开放得想与他春风一度的海女们。

逝以寻趴在床前,玄想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便一直闭着眼睛装睡。

逝以寻看着他白皙且俊朗的面,细细端详了一番,低声咕哝:“长得好是好,但是我和你做不出那样的事,可怎么好”

其实逝以寻心底里,觉得玄想也还是不错的。就拿他等了自己那么多年来说,又不像他娘亲那样男女不忌,也算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可她母亲说了,要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会很想和玄想做那样男女之间的事,但现在没有那种渴望,说明她对玄想就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想着想着,逝以寻就悄悄撩了撩玄想的锦被,朝他的腹部以下看去。

那种带着疑惑的赤蟹果果的眼神,落在玄想的那个地方,险些让玄想呼吸不稳,泄露了他装睡的秘密。

逝以寻看见玄想那里没什么精神,丝毫不像本子里描述的有多么粗,壮坚,蟹挺,这样怎么能让女子舒服呢。

犹豫了一下下,逝以寻一手捏着鼻子以免突然再迸出鼻血,另一只手探进了玄想的被窝,往玄想腹下伸去。

玄想的第一反应就是,逝以寻她吃错药了

逝以寻在他腹下左探探右探探,终于不确定地摸到了一个软软哒哒的东西,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太用心在手里的手感上,以至于没有听见玄想低低的抽气声。

逝以寻确定手里的东西就是书里写的男子们身下用来愉悦女子身体的东西,不由有些挫败,道:“怎么这么小?”

怎么这么小这句话成功地刺激了玄想。

不等逝以寻反应,突然手臂被一股大力拽住,整个身体朝床榻一歪,天旋地转,而后人就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被玄想压着。

被窝里有着玄想独有的气息和暖意。

玄想只着了睡觉才穿的锦衣,一头长发未束显得有些凌乱,自他两边侧脸滑落下来,整个形容看起来十分漂亮柔美。面对怔愣的逝以寻,玄想眯着眼睛问:“大清早的,你在干什么?”

逝以寻闷了闷,道:“我来叫你起床啊,我有干什么吗?”

玄想的脸渐渐靠近,鼻尖对着逝以寻的鼻尖,呼吸之间自有一股令人舒服的淡香,尽管此时此刻逝以寻鼻孔里还扎着两只棉花团。她突然觉得玄想此刻有些危险,危险得让她喉咙发紧。

玄想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刚才,在摸什么?”

糟糕,被他发现了。

逝以寻脖子一横,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没摸什么呀,我在取暖。”

“这样的夏季,需要取暖?”玄想感受着身下之人身体的娇软,带着少女独有的馨香,渐渐他自己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发生了变化,“你觉得,很小吗?”

他刻意在逝以寻的腿上摩挲了两下,即便是隔着衣衫也隐隐有发烫的温度,让逝以寻整个人一愣。

玄想问:“现在,要不要摸一摸?”

逝以寻咽了咽口水,直面玄想那可怖得简直像要吃人的眼光,问:“我、我还可以摸?我倒是蛮想、想试试的”

见玄想不说话,逝以寻便当做他是默认了,于是再度探下手去,感觉到玄想的腹部比方才滚烫硬实了不少,越往下越烫,感觉都有些灼手了

当逝以寻终于抓到目标时,玄想抿着唇深呼吸,逝以寻捏了捏,再比划了一下,当真跟书里写画的差不多,不由大惊:“怎么突然就这么大了真是太神奇了”

“你还真的是不怕死。”玄想咬牙切齿,手却握上了逝以寻的腰,大有要将逝以寻吃干抹净的趋势。

逝以寻动了动身体,松了手,才认识到现状,道:“玄想,你先起来,你压痛我了。”

哪想逝以寻越是挣扎,玄想就越压得紧,直到她发现玄想不对劲了,那滚烫如硬铁的东西一直抵着她逝以寻缩了缩脖子,好声好气道:“玄想你冷静些我没有恶意的”

“那现在我对你有了恶意怎么办?”

“那你也先别冲动”,逝以寻认真道,“我这么早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玄想眯着眼睛半信半疑,逝以寻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

玄想深吸两口气,直直压下身体里的躁动,也只有这身下的女子能让他这么没有理智。

他撑起手臂,却没有起身,只是留给了逝以寻足够的空间大口大口地吸气。被窝里仍旧是笼罩着这一双人。

玄想问:“什么事,现在说罢。”

逝以寻道:“那你能先起来么?”

玄想:“不能。”

“我觉得你在威胁我。”逝以寻鼓起勇气道。

“哦?”

逝以寻对上玄想的眼睛,道:“是不是如果我说的不是什么令你高兴的话,你便会再压下来?你这样给我造成很大的压力,先起来我才告诉你。”

对峙半晌,玄想终于妥协,起了身来。

一身白色银丝的锦衣,衣襟大幅度地敞开,春光十分可观。逝以寻瞅了两眼,不忘连忙爬起来,与玄想双双坐在床上。

逝以寻以一种十分虔诚的姿势跪坐着,双手放在膝间,很委婉地展开了话题道:“我很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唔还有很执着的等候”

她自以为很委婉,但玄想一听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打断她道:“直接说重点,你想说什么?”

逝以寻看了玄想一眼,他渐渐抿起了唇,似乎在等待着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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