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卡特琳娜瞬间瞪大了双眼,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白羽,想在临时前说一些狠话。
“别硬撑了,你要是还能活着,我叫你爸爸。”
卡特琳娜身躯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她死不瞑目。
“补刀?”
杨落七呆萌地看着他,在外人看来她的那一枪快到了一个极限,但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一枪,她有一瞬间的犹豫。
刚才她在卡特琳娜制造的幻境中看见了……对她百依百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白羽。
杨落七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假的,可她还是有一瞬间的犹豫。
白羽看出来了。
刚才那一枪本应该是一击致命,却被卡特琳娜抓住了那一瞬间的机会,在她强大的求生欲望之下,稍稍偏离了伤害点。
虽然这个‘魔女’脸上的伤疤看着恐怖,其实她在这一枪之下活了下来。
白羽拔出了他的剑,嫌弃的看着剑上的血迹。
“又弄脏了……”
这个女海贼还是挺苟的,可惜遇到了他这种专门喜欢补刀的家伙,不然落七还真有可能被她给混过去,让她逃过一劫。
“哦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刚才是准备再捅她一枪的,因为……我刚才有一瞬间的犹豫……”杨落七支支吾吾地回答着,俏脸通红,好像是说了什么很丢人的事情。
“犹豫?”白羽眉头微皱,不解的问道:“落七,你可是群英殿将领,怎么会犹豫?”
“我……我看到了……”杨落七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白羽懂了,立马将她搂在怀里,笑道:“看来我们还是不够知根知底,以后我们可要多交流交流才行啊要做到你知我长短,我懂你深浅才行。”
杨落七乖巧的点着头,说道:“我刚才想补刀,你就没有看出来,我打仗结束的时候,一般都要确认一下敌人死没死光,所以你以后也一定要明白我的深浅才行。”
白羽手很不自觉的化作了咸猪手,上下浮动着。
杨落七感受到小蛮腰上那只不自觉的手,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才是真的他啊。
“落七,以后我们一定要比刚才还要苟才行,有时候谨慎不是代表我们怕死,而是只有苟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杨落七反问道:“想赢就要苟,对吗?”
白羽高兴地回答:“举一反三,落七果然是天才,以后真要打不过可以脚底抹油开溜的。”
杨落七奇怪地说道:“可我记得你不会死啊,难道还要苟吗?”
白羽表情认真对她看着:“也不一定是不会死了,说不定就有什么能够杀死掉我的方法,最重要的是落七你可是我的,可不能留下我一人。”
“嗯嗯……不对,你说错了,你是我的才对!”
“都一样,别在意细节嘛”
白羽让落七开始摸尸了。
地板上死掉的可是一个小boss级别的海贼,肯定会掉落一些东西的吧。
这个浓妆艳抹的女海贼长相就不说了,影响食欲,但品味还是不错的,身上摸出来不少的好东西。
“没了,我摸了好几遍,好东西都在这里了。”
杨落七打仗赢了之后,都会把最好的战利品给拿走,多年养成的眼光是很不错的。
白羽看着地板上的这些,开始打包了起来,并斩下了卡特琳娜的头。
“落七,我们走吧。”
杨落七站在原地,眼神若有所思,说道:“那个会放火的海贼应该也值不少钱吧,我去把他头颅给拿过来吧。”
白羽尴尬一笑,阻止道:“落七,你不用去了,那个海贼已经被我大卸了一百零段,已经拼不起来了,没人会要的……”
对于那个悬赏金,白羽虽然心疼,可至少证明了恶魔果实,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从其他人身上得到的。
他有点羡慕未来的那个叫黑胡子的小瘪三,等以后遇到了拿下黑胡子做研究吧。
来到了酒馆中央,就看见爱德华·纽盖特正朝着他打着招呼。
“白羽,我们在这里。”
“纽盖特大哥,你下船了?”白羽带着杨落七,看到爱德华·纽盖特有些激动。
“我就不能下船吗?偶尔也要下来看看。”爱德华·纽盖特轻轻拍了他一下,看到了他手上的头颅,笑道:“库哈哈哈哈看来这次你有收获啊,卡特琳娜·戴彭一个实力很不错的大海贼。”
“桀哈哈哈不错嘛,小子,看来你的赏金也能往上面涨不少了。”金狮子史基喝着朗姆酒,有些醉意的喊道。
约翰翘起了兰花指,玩味地问道:“你把她头给砍下来,不会是想去海军那里领悬赏吧,你可是海贼啊”
实锤了,这就是杰克·史派罗重生的海贼,这标准的兰花指让人印象深刻。
“当然不是,我一个海贼去海军哪里领悬赏,那不是那不是打着灯笼进厕所。”白羽说到一半吊足了约翰的胃口。
“喂你话还没说话啊,能把后面的说完吗?”约翰摊着手,脸上的表情很难受,他最恨这种讲到一半就不说的家伙。
王直好奇的问道:“打着灯笼进厕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羽坏坏的笑着,脸上的表情变得跟乌蝇哥一样,对着他们说道:“找死!”
王直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
约翰也是秒懂,并悄悄跟洛克斯船长解释着。
其他人陆陆续续才明白过来,凯多这个憨憨看着其他人一副都懂了的表情,好像就他不懂一样。
凯多立马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试图混入其中。
金狮子史基哈哈大笑:“桀哈哈哈小子,你这种语气真是太欠打了。”
“我就是喜欢别人想打我,却又打不死我的表情。”
白羽潇洒地坐在属于他的座位上,并让杨落七坐在他旁边。
角落处的凯多,只能看着这些干部说话,感到很无趣,直到听到了白羽后面的话。
他眼中绽放出光芒,并向白羽投以认同的眼光。
“大丈夫当是如此!”
这就是凯多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