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
以藏跟着读了一遍,露出了笑容,“这个名字很好听。”
白羽越看自家的小船员以藏,就越是满意。
人家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儿子是刺头,这话他本来是没有感觉的,直到收了克洛克达尔和以藏之后,有了确确实实的感觉。
未来如果他有女儿的话,希望能跟以藏是一样的好性格。
年前轻轻就很懂事,为了养自己的弟弟,很努力地生活,天赋不算差,是未来白羽海贼船预定的狙击手。
这个职位非以藏莫属。
“船长,我要场了,您还有什么事吗?”以藏轻手轻脚地抚摸着身这件旗袍,对着白羽行了一个礼。
“被你看出来了,小以藏还真是够细心的。”白羽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
“这不算什么。”以藏的察言观色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他面带笑容地说道:“船长,这么喝酒对身体很不好的,就算是船长想这么喝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落七姐姐一定会很担心的,大家都很在意船长的身体。”
白羽扑哧一笑,将酒壶递了过去:“想喝吗?”
以藏紧张地摇着头:“不必了,船长,我待会还要去跳舞。”
“去吧。”刚才想到的事情,让白羽感概道:“要是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女儿就好了。”
“在下是男的。”
“……”
以藏察觉到气氛有点尬,微笑道:“船长的年纪其实还很小,未来一定会有许多儿女的,如果船长愿意的话,就把我当成女儿吧。”
“落七姐姐,船长,我这样是不是太过无耻了点?”
杨落七前摸了摸以藏的小脑袋,“多个女儿挺好的,我很羡慕有一堆儿女的大胡子。”
白羽鼓励道:“以藏,去按照那本书的舞蹈去跳吧。”
“船长,我会加油的。”
以藏拿出了一把扇子,踏着小碎步走向了中央。
扇子和旗袍本来就是绝配,加以藏在舞蹈的天赋,全场的焦点都聚集在了他身。
摩根斯见到了这种服装和舞蹈,出于职业精神把拍了下来。
结果,新闻大卖。
这种舞蹈和服装在海贼世界里掀起了一股潮流。
白羽·和杨落七安安静静作为这场舞会的观众,看完了这场舞会。
“落七,每个人都是主角啊。”
“嗯。”
白羽看着身姿优美,在舞台光彩夺目的以藏。
他的眼睛被净化了。
和之国除了以藏之外的那群人中,跳舞跳得最好的竟然是御田……想多了眼睛都要流血,真不应该去看的。
一场舞会结束,以藏,御田,天月时正式回归,成为曙光号的船员。
“在这个时间段里,我一直在找寻克洛克达尔的下落,那小子真会藏。”白胡子没有在大海找到克洛克达尔的下落,白胡子海贼团有人猜测是被海军给抓了。
“你不要担心,既然你说那小子那么优秀,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白羽沉默不语,心里对克洛克达尔的安危很是担心,“他会没事的,早知道一次遇到泽法就该问问他的。”
白羽身有关于克洛克达尔的生命纸,能证明他的小船员还活着,就是状态不太好。
不会是真被世界政府给抓住了吧。
“咕~啦啦啦~要来船住吗?”白胡子大笑着邀请道。
白羽拒绝了:“我已经有船了,亚当宝树做的船很结实。”
这么长时间的分离,白羽想让船员们好好聚一聚,准备把他们都带到曙光号。
“库~哈哈哈~白羽,恭喜你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海贼船长了。”白胡子没有强求,海的男儿都是有着自己的追求。
倒是马尔科一脸的念念不舍。
“大侄子,我把小飞机寄养在你这里,它喜欢向云端飞翔,你没事就带它一起去飞。”
听到白羽的话,马尔科惊喜交加的大喊道:“小叔,我一定会把小飞机照顾得很好,你就放心吧。”
白羽拍了拍这头翼龙,露出了追忆的眼神:“我们从灯笼鱼里一起出来,我们一起重回蓝天,你很喜欢在云层里乱窜……”
“啾~”
无齿翼龙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说这么多话,但它感受到主人心情的忍不住开口嚎叫,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大侄子,小飞机同意了,不过它要在曙光号住一晚。”
“小叔,我跟小飞机一起过去,今晚我住在你们船吧。”马尔科看向了白胡子,“老爹,我过去了。”
“库~哈哈哈~想去就去吧。”
马尔科爬了小飞机的后背,跟着白羽一起来到了曙光号。
一见到曙光号,马尔科便大喊大叫道:“小叔,这艘船也太帅气了点吧。”
全世界仅有几颗的亚当宝树做成的船,当然帅气了,价值好多亿贝利。
虽然听到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但今天算是一个好日子。
绝大多数的船员都到齐了,副船长杨落七,罗宾,天月时,以藏,御田,汤姆都在曙光号。
第一次见到曙光号的御田很是兴奋,在船四处乱窜,甚至跳起了让人头疼的迷之舞蹈。
相比较之下,以藏和天月时就要好很多。
“大哥,我们海贼团一定有很帅气的名字吧?”
“父亲,我们的海贼团叫什么?”
“阿羽,我也很想知道……嗯?欸!!?”天月时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盯着身旁的以藏,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阿羽,这是落七妹妹的孩子吗?”
白羽淡淡的说道:“是你的孩子。”
“……”
“什么!!?阿羽,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孩子。”天月时更加慌张地解释起来。
白羽见天月时慌张的模样,心里觉得有点可爱,阿时真的太傻了,明明是一起收的小船员,结果在慌乱时完全忘记了。
他正准备逗逗她。
可一旁的杨落七好像看出来了,就将一切告诉了天月时。
“老公,这种事情不能逗女孩子的,女孩子很在意这种事情的。”
“……我错了。”
两人的对话,让周围的船员在一瞬间明白了副船长在船的地位,以及他们船长好像有点神经大条。
罗宾真的很好奇白羽是怎么把杨落七和天月时追到手的,这两人完全不像是被强迫的,而且她怀疑副船长可能比船长还要厉害。
罗宾这段时间内听说了很多事情,也知道副船长在曾经比白羽强许多,所以霸王硬弓这种事情应该是不存在的。
目前白羽的海贼团除了克洛克达尔还没有找到外,其余人都在船。
“我们船的名字叫做曙光号,以藏是我女儿。”
“阿羽,人家以藏是男孩……”
“母亲,我没关系的。”
以藏的话,让天月时的心情都有些飘飘然了,这孩子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
船的人没有感到奇怪,毕竟见到了一个喜欢收儿女的白胡子,他们的船长作为白胡子的伙伴,有这种习惯不奇怪。
罗宾和欧尔比雅回房间睡觉去了。
以藏也在打了招呼后,被白羽安排了专门的房间。
小天使今天消耗了挺大的体力,小孩子早睡一点比较好。
这几个船员的房间,他早就准备了,包括克洛克达尔的房间。
除了闹腾的御田其他的船员都相继去睡觉了。
船的学者明天就能安排好,空岛将会有人下青海来接这群学者和欧尔比雅,奥哈拉五千年的知识积累也将被带空岛。
未来空岛就不会缺老师和知识底蕴了。
白羽安顿好了一切,就一手抱着一个回自己的房间了。
软软的,香喷喷的。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白羽还在想的时候
“落七,准备开启防护罩保护我们的隐私。”
杨落七和天月时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别说是天月时了,就连杨落七这等在战场厮杀的武将都懵圈了。
“我来那个了……”
杨落七一句话就给白羽浇了一盆冷水。
“我也是……”天月时紧接着说道。
女人自古最懂女人。
两盆冷水下来,白羽感受透心凉,强行压制心里那么大的悲伤,淡淡的说道:“今晚就正常睡觉吧。”
抱着两个香喷喷的助睡器,白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知在梦里做到了什么,嘴角挂起了笑容。
此时,一道身影正朝着曙光号赶来,很快就在御田震惊的眼神中跳了船。
“实习的!我非要抽你不可!”怀迪贝显然被气炸了,“竟然不叫我独自过来……马尔科,你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御田怂怂地说道:“大姐头,你不在自己的船睡觉吗?”
怀迪贝轻哼一声:“我是受到白羽邀请过来的。”
“大哥可是你叔叔啊……”
“你说什么?”怀迪贝斜视着他,语调高了好几度。
“没什么,大姐头,您随意。”
这段时间内,御田跟马尔科一起被怀迪贝带着一群人捉弄,导致现在这名和之国的男儿有点怕她。
怀迪贝满意的点了点头:“帮我找一个房间,我要去睡觉。”
“好的。”御田乖乖的把怀迪贝送进了白羽的房间外,指着说道:“就是这间房。”
见到怀迪贝进去了,御田转头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省得又遇到可怕的人。
在御田心里,她们都是白羽的后宫。
作为后宫王的御田,当然是要助大哥一臂之力。
第二天一早。
白羽醒来后,一脸震惊的看着近在眼前的怀迪贝,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心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刺激的吗?”
“我对落七和天月时可是很专一的……”
这个房间的床是很大很大的那种,大概能睡十几个人都不挤。
白羽是特意制造这种大床的。
前世没能睡到,这辈子想睡一下大床,感受一下到处打滚都掉不下去的感觉,这没毛病吧?
微微抬起头,房间的门是关的,没有反锁。
他从来不反锁,自己的船也不需要反锁。
真要做什么事情用防护罩隔绝了就行了,估计昨晚是落七在自己身边,加睡得很香,怀迪贝又没有带恶意,所以他就没察觉到了。
这下可闹了一个大乌龙。
白羽看着放在自己心口的一条手,稍微评价了一下。
丰润白皙,秀窄修长,漂亮。
又瞟了几眼搭在自己腿的好几条大白腿,有点晕,好长,好白。
但白羽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条很少碰到的腿。
修长浑圆,光滑细腻,好腿。
这时,杨落七醒了过来,白羽仿佛看到了救星不停的使眼色。
“老公,你在干嘛?”杨落七坏坏的笑道。
她昨晚就发现怀迪贝进来了,就一把制住了这个冰美人。
在见到是杨落七时,怀迪贝很放心的就在这张大床睡着了。
“落七,你变坏了……”
两人的声音很显然吵醒了怀迪贝。
这个冰美人有起床气,翻了翻身体,把白羽抱得更紧了,“能别吵我吗?让我再睡一会儿,这床太舒服了。”
这床是白羽专门为自己和媳妇准备的,当然睡起来很舒服。
“怎么硬邦邦的?”
“这是什么啊?”
“抱着一点也不舒服,小婶是穿了铠甲睡觉吗?”
怀迪贝睡眼朦胧地睁开了眼,等到看清眼前的人,美目瞪得老大。
白羽尴尬地笑道:“我说误会你信吗?”
怀迪贝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信息:“你觉得我会信吗?”
声音过大,天月时也被吵醒了,看着眼前这一幕愣了好久。
三个女人一台戏,经过三人小声的密谋,她们似乎达成了共识。
怀迪贝当着白羽的面,一点不避嫌穿好了外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还以为这是小婶的房间。”
“……”
白羽作为男人很诚实的看着怀迪贝穿好了衣服,心道:“落七的房间不就是我的房间吗?这姑娘到底是有多粗心大意?”
“那个御田,我让他给我找一个房间,他倒好直接给我送到这来了……”
怀迪贝语气生气中带有几分失望,心道:“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的身子还没有被破!搞什么?这个年轻的叔叔不会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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