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纛矗立,柳天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站在一个高地上,遥望远处的恒罗斯城。
“潘家还是有底蕴的,5000多骑兵都破灭了,竟然还有胆子在这里硬抗。
还把周围的村镇都一把火烧了,这是打算把我耗走么?”
柳天成语气嘲讽道。
“靖难军战无不胜,潘家不过是螳臂当车,等我军大炮一响,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破一座卫城堡垒,潘家自然知道该如何抉择。”
诸葛亮在一旁笑靥如花,上面的事业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看的柳天成有点眼晕。
诸葛亮察觉到柳天成的眼神后,轻咳一声,心里暗恼这个世界连承托重物的某罩都没有,害得她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引来一群不怀好意的目光。
其他人诸葛亮不在乎,但柳天成这个主子可是色中饿鬼,他不会控制不住自己霸王硬上弓吧。
真要是发生那种事情,哪怕自己可以一巴掌拍飞柳天成,在契约规则的约束下,自己也没法主动出手啊!
若是逃跑的话,柳天成固然抓不住自己,但终归会得罪自己的老大,今后在靖难军体系里可就举步维艰了……
此时此刻,诸葛亮想了很多,深刻体会到了那些漂亮职场女遭遇好色上司的无奈。
寻常职场女还有主动辞职规避的退路,但她是真的退无可退了!
契约那玩意签订后,是不可以悔改的,除非自己死亡……
而柳天成死亡其实也就意味着诸葛亮会死,这一点没有看过契约的柳天成或许不清楚,但诸葛亮和潘不武这种系统随从却心知肚明。
这也是他们拼死保护柳天成的缘故。
系统契约可谓是将这些具备自我思想的随从牢牢捆绑在柳天成身边,毫无退路可言。
好在,柳天成已经有了雪女疼爱,很快收回目光,柳天成觉得之前的失态不是他本性好色,仅仅只是对方晃得有点厉害,太过吸引眼球罢了。
这不能算错误,这是男人本能啊!
除非下面不行,否则任何一个美女脱光了上街,哪个男人不会偷偷瞄几眼?
没有光明正大的去看,已经很正人君子了!
甚至柳天成上辈子那个世界还发明了眼球经济,名字起的挺好,说白了就是聘用一群美女穿着清凉去吸引大众眼光!
哦,男性大众也算大众啊!
尤其是在男人比女人多的国度,眼球经济还是很高效的!
先把人都吸引过来,有了流量,再打广告收益自然就上去了。
当然,眼球经济不光有吸引男人的套路,同样有吸引女人的套路,无非就是把演员从美女换成帅哥,很多时候,女人更加疯狂,理智更低。
这一套柳天成上辈子的商家早就摸清楚了,女人的钱好骗啊!
消费主义,说白了就是忽悠女性去消费,那么多给女人过的节日,不都是商家炒作出来的?
为啥男人没几个节日?
原因很简单。
男人过节送礼的少,女人过节男朋友能不送礼?
能不带着女友去逛街庆祝?
能不带着女友去开……额,男人都懂!
总而言之,每一个女人过的节日,都是商家赚钱的狂欢,如果可以的话,商家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给女人过节!
这一点柳天成很熟,他这个纨绔在各种节日里,可没少送礼物!
直接给钱太庸俗,礼物就会显得浪漫有情调。
此时,50门里尔火炮已经在各处高地排列整齐,巨大的体型根本无法遮掩,很快被恒罗斯城城门楼上的潘云天看到。
“那些黑洞洞的长筒是什么东西?
靖难军好多人围着那些长筒摆弄,不会是靖难军的秘密武器吧。”
潘云天对身边一名负责情报的将领问道。
“回禀大人,那好像是靖难军的一种火器,靖难军在与黑汗回鹘作战的时候使用过,靖难军就是依靠火器发家的,苏家给我们提供的火枪只是靖难军众多火器中的一种。
甚至连火枪,靖难军中也有不同款式。”
靖难军就是柳天成的系统士兵,不同系统士兵使用的火枪自然不同,所以款式很多!
潘云天不是没让人仿造靖难军的火枪,只可惜恒罗斯城的冶炼基础太薄弱,根本无法打造合格的枪管,仿造的几把在试枪的时候,不是漏气打不远,就是直接把枪管炸了……
当然,这也跟恒罗斯城的黑火药不合格有很大关系。
潘家的黑火药配方和苏家的都差不多,都是从唐朝传下来的,当个烟花爆竹没问题,做火枪枪药就是个笑话。
潘云天也知道这一点,他曾经让人试验过,用恒罗斯城生产的黑火药填装缴获的样枪,结果铅弹根本射不了几步远,这还是在加大装药量的情况下。
现在,潘家早就放弃研发火枪了,一股脑的投入到黑火药的配方试验当中,只求能弄出来威力更强的黑火药,不然火药武器都是空谈。
在潘云天等人谈论靖难军火器的时候,里尔火炮突然发出怒吼。
很快,一枚实心铁球落在被瞄准的卫城堡垒百米之外。
这只是试射而已。
里尔火炮虽然口径够大,但铸造的时期太早,火炮性能其实不咋地。
当然,用来轰击固定靶子的城墙是足够了。
这玩意铸造出来,本来就是用于攻城的,早期火炮在野战中的效果都不是太好。
三发试射后,终于有一发实心铁球狠狠的撞在卫城堡垒上,刹那间砖石泥土四射横飞,生生砸出一个巨大的凹陷坑洞来!
这时期都是标准的四方城,城墙都是直上直下没有倾斜角度的,这种城墙面对攻城炮的轰击非常脆弱!
更何况,西域这里的城墙质量远不如东亚大陆。
试射结束后,突然发出数十声怒吼,真的潘云天脸色苍白。
一轮齐射,那座卫城堡垒的一顿城墙轰然塌陷!
“这……这真的是火器之威,不会是柳天成会什么法术吧!”
潘云天面色惨白,看着塌陷一半的城墙喃喃自语着。
从孤儿到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