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个躲在一边说:“你小心点!我们老大会来找你的!”
我说:“快叫过来!我有个警察朋友想抓人都想疯了!你老大来了不管是我打他,还是他打我,他肯定都回不去了!快点去叫,我很忙的!”
两人听完互相看了两眼,就没了下文。我也懒得再理他们,就出了凉亭回了厂子。一路上,刘欣雨表妹的那句“工厂里臭打工的,有什么资格泡我姐”的话一直萦绕在我耳边。工人怎么了?工人就不配拥有爱情了?我记得上一年级的时候,老师问我们的理想是什么?除了农民,工人、nn、科学家都是热门的选项。什么时候工人的地位变的如此不堪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厂子门口,我停止了思考,走进了警务室。
冯招娣正坐在那里n,见我进来就问:“怎么?不用陪流星雨吗?”
我也没心情和她抬杠,就说:“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准备好五帝钱!”
“什么五帝钱?”冯招娣问。
“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时的铜钱?”
“干嘛用?”
“星期天晚上捉鬼用!”
“铜钱也能用来捉鬼?”
“当然!这些铜钱流通时间长,摸过的人多,阳气盛,鬼最怕这类东西,关键是这些铜钱发行量大,好找!”
“好吧,我打电话让刚哥准备一下!”说完,冯招娣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拨打。
“你打吧!我走了!”
“别!你等会儿!哎!喂!刚哥,,是我,,那个,我朋友说最好准备几枚五帝钱,就是清朝康熙往后到嘉庆的五个皇帝的铜钱,说是明晚要用!,对!,好,那我挂了!再见!”
冯招娣放好话筒,看着我说:“你今天情绪好像不对!”
“有什么不对?”我问。
“说不上来,反正我感觉不对!你和流星雨吵架啦?”冯招娣面露微笑地说。
“我靠,我俩吵架你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是不是今天没刺激你,你想找点刺激呀!”我强颜欢笑说。
“说正经的,今晚去哪儿吃?”冯招娣朝我扬扬眉毛道。
“怎么一见面就是个吃呀!还能不能有点更高的追求?”我皱着眉头说。
“民以食为天,这还不够高呀?还有比天高的?”冯招娣眨着眼睛说。
我叹口气道:“唉!吃在你心里就是天大的事!好吧!说吃什么?”
冯招娣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吃海鲜吧!”
“去哪里吃?”我问。
“这个选择权留给你!”冯招娣大方地说。
“那好!就在这儿吃吧!”我说。
“在这儿怎么吃?”冯招娣问。
“你不是说要吃海鲜吗?我去超市买点海带丝给你就行了!每种口味我都买一包。不够的话,我再买点烤鱼片、鱿鱼丝、海苔啥的!”我故作大方地说。
“你要抠死呀!我要吃海鲜,不是海产品!海鲜,重点是鲜!新鲜的鲜。我要吃活鱼活虾!”冯招娣嘟着嘴说。
我俯下身,靠近冯招娣,端详了一下冯招娣的粉脸,冯招娣被我看的有些害羞,就推开我的脸道:“看什么看?”
“从你的面相上看,海鲜克你!”我说。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吃海鲜会过敏!”我胡诌道。
冯招娣笑着说:“我们打个赌!如果过敏就算了,不过敏你就再请我吃一顿怎么样?”
我挠挠头,心道:今天是我不在状态还是她脑子变灵光了呢?
“怎么?怕了?”冯招娣促狭地笑着说。
“唉!我是按女人的面相给你看的,可我忘了,你是女汉子!我再以男人的面相给你看看?”我说。
“啪!”就在我低头作势欲看的时候,便民记录本又一次遭了秧。
冯招娣气鼓鼓地说:“再敢说我是女汉子试试!”
我摸着头说:“不是女汉子是什么?说句实话,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的!”
“兄弟!?哈!哈!”冯招娣说完挺起傲人的胸脯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兄弟?!”
我咽了一下口水道:“是兄弟!你有胸我有弟,不是胸弟是什么?”
“啪!”又一下!
我摸着脑袋说:“不玩了!动不动就使用暴力!走啦!”
冯招娣瞪着眼掂着手铐说:“sn!占完便宜就想跑?想得美!”
我退后两步道:“不许滥用私刑呀!”
冯招娣坏笑着说:“那你说今晚咱们去哪里吃饭呀?”
“大排档!”
冯招娣不为所动。
“海鲜自助餐!”
冯招娣步步紧逼。
“东海活鲜苑!”
“你说的哦!我会回家打扮一下,毕竟那么高档的地方我也没去过!”冯招娣停下脚步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我转身要走,冯招娣拦住我问:“干嘛去?”
“去!”我假装恨恨地说。
“不至于吧!”冯招娣说。
“至不至于,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咱丑话先说头里,如果我卖完血,气血不足,明晚的事可能就悬了!你掂量着办?”
冯招娣低着头想了一下说:“那就去吃海鲜火锅!”
我不答话。
“好了!照你开头说的!大排档!”冯招娣不情愿地说。
“这还差不多!”我假装不愉快地说。
我跟冯招娣说,要上去收拾一下,就离开了警务室。
路过传达室的时候,王大爷又朝我招手,我走过去,王大爷贱笑着凑过来小声说:“孙,这次你打小冯哪里了?”
我故作神秘地留下两个字:你猜。然后转身就走,傲娇的身影依旧留给他膜拜。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领着冯招娣来到离厂子不算太远的美食一条街,选了个人多的专营海鲜的小饭馆走了进去
冯招娣在造完了一份锅贴鱼,一盘鹰爪虾,一盘海螺肉炒韭菜,还有半斤鲅鱼水饺后,心满意足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绿色的小铁盒子递给我。
我有些诧异,接过来反复的看,盒子轮廓有圆有方,还带个圆环,盒子边缘的绿漆有脱落和磨损的痕迹。
我问冯招娣:“这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