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暮帮助恨离打理神宫事物之后，逐渐有宫女与神官入驻进去了，恨离也就暂且离开了妖兽神宫。

恨离走在了墙内，看透了人间百态，看遍了世俗繁华，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妖与鬼，看到了爱恨情仇。

但是她始终是一个神明：“神明真的没有感情吗？”

“但是为什么我又这么多情呢？”她经常这样询问自己，从被族人抛弃，到慕风熙，再到万苍明，最后……竟然是一个狐妖。

“恨离，你真是越活越堕落了啊！”她这样感慨着，然后——六月飞雪。

掌管四季的神明吗？我可是真的希望插手雪神沁心的事情啊，雪是多么引人喜爱的事物啊！

“我也希望我是冰雪之神……”

“我也好希望我是一个正常的生命……”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我就根本不配拥有呢！”

恨离正在对着瀑布咆哮着，上层开始被冰蔓延，下面化为了蒸汽，冰坠落在石头上，化为了渣滓。

“好啦，杀掉他们不就可以了吗？”于原站在恨离的身后，有些病态的说着。

“杀掉？”

“嗯，杀掉。”于原刚说完，万千冰矛刺向了他，施法者不是恨离，而是在一旁偷听了许久的顾水暮。

“嫉妒之神吗？你也知道我的实力已经强大到可以弑神了吧？”顾水暮冷哼一声，像是看渣滓一样地盯着于原。

“但毕竟您受伤了，如果真的打起来，死在这里的是谁，这个谁都说不准吧？”于原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雾气，罗刹一般的东西在黑雾中闪着红光。

顾水暮没有丝毫犹豫，几道风刃直接划向了于原，然后……一旁的恨离也出手了，制热的火焰烘烤着大地，朝着于原的方向飞了过去。

于原轻松的闪开了两个人的攻击，然后嬉笑着：“诶呀呀，没记错的话，恨离，我们两个可是好朋友呀！”

恨离的四周开始凝结冰锥，空灵的声音贯穿了四周的生灵：“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句话没人教过你吗？”

顾水暮瞥了一眼恨离，发现她的神力其实很强，但……为什么……顾水暮没有继续想下去，九尾从身后张开，浑身四周散发着夸张的妖力。

“我今天不会带上面具，我会向着全世界的人宣布：我顾水暮从今以后只服从于恨离之下。”顾水暮的嘴角微微勾起，妖力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压垮了周围的几棵大树。

顾水暮的扇子在空中散开，变成利刃刺向于原，手上的指甲也长的可怕，锋利地能够轻松撕裂钢铁。

顾水暮冲向了于原，于原却突然异常地兴奋了起来，黑雾奔向了顾水暮，三道爪印划破黑雾，于原却消失不见了。

只是在空中留下了他的声音：“哎呀呀，你怎么比在‘围剿’的时候还拼命啊，不和你打了，日后有缘再见！”

“日后再见必定杀了你。”顾水暮皱起了眉头，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病恹恹的样子，他回到了恨离旁边。

“大小姐，晚上准备吃些什么？”

“看心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