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奉,你疯了!?”
大牢内,蔡东等人正一脸愤怒且惊慌的,冲着仅一门之隔的林承大吼大叫着。
林承坐在凳子,一边为自己倒茶,一边冷冷的盯着牢内的蔡家人。
“你们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在这里与我大吼大叫,非但不能改变什么,反而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林君奉,你莫不是是疯了!?”
“你居然真的为了贱民将我们蔡家给抓住了!?”
蔡东时至如今,依旧不敢相信,林承居然真的为了那些命如草芥一般的贱民,而将自己给抓了起来。
要知道他们蔡家在秣陵,甚至是整个丹阳郡都是鼎鼎大名的,家中田产、商队、店铺那都是数一数二的!
每年给官府送去的钱财,何止百万!
而现在,居然为了几个一辈子都不见能赚够一千钱的贱民,而对蔡家动手?
这不会疯了吗?!
“这脑子,简直笨的可以。”
林承一脸嘲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大呼小叫的蔡东:“谁跟你说我是为了那些百姓的?”
“那你是……”
蔡东这下更加迷糊了,他们蔡家和林承之间的冲突应该就只有这一件事才对啊?
如果不是此事,那是因为什么?
蔡东顿时便有些想不明白了。
“你们蔡家串通荆州蔡氏,想要里应外合图谋江东!”
林承两根修长手指在茶杯的口子慢慢滑动着,眼底满是戏谑的盯着蔡东:“这个罪名够不够?”
“你胡说!”
蔡东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反驳了林承,随即额头便冒出了一阵冷汗。
这个罪名一旦坐实,他们蔡家可能全完了。
林承一定会将他们蔡家给抄家的!
那些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钱财,奇珍异宝全都会成为林承的东西。
光是一想到这些蔡东,便觉得自己浑身都冒出了一阵冷汗,无比惶恐与不安顿时将他给笼罩了起来。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
林承伸手一指,牢内一直都在闭目静思的蔡青。
也就是秣陵蔡家的家主,蔡东的父亲:“你就不能向你父亲学学吗?多好的养气功夫。”
蔡东扭头看向蔡青,蔡青此刻也终于是坐不住了,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林承:“你一定会比我们蔡家更惨的!”
“我会在下面等着的,等着看你如何凄惨的结束这一生!”
“你一定会务必凄惨的!”
蔡青没有像林承说的那样有多少好的养气功夫,反而是充满了愤怒与刻骨的怨恨。
“无所谓,总之现在我能掌控你们的生死,而你们却看不见我的辉煌了。”
林承说着便起身,向外面走去:“我会亲自去一趟秣陵,去将蔡家的列祖列宗都给刨了!”
“你这个疯子!!”
倏然蔡青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冲到牢门前不断的冲着林承嘶吼着。
满腔的怨恨好似倾尽五湖四海之水都无法熄灭一般。
“我对待敌人,历来都是疯子。”
“更何况,你们的罪名全都是真的,有假没假自己心里清楚!”
林承回头,一脸嘲弄的看着这父子二人:“自作孽不可活,你选错了就得站直了挨打!”
出了大牢之后,外面太史慈与典韦二人,率领三千精兵已经在等着林承了。
太史慈为林承牵来一匹战马:“一切都已经按照先生说的办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林承点了点头,随即翻身跃马背,目光远望: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你的对手,更何况这次的对手,我们可没有小看他们的资本!”
“在下铭记于心!”
太史慈连忙点了点头,而后林承大手一挥:“出发!”
三千人马,向着城外而去。
一间小茶楼之后,郭嘉与同行的男子看着这一幕都不禁相视一笑:“好一个林君奉,这下有好戏看了。”
“既然是要看戏,那就得赶早了,奉孝我们得干劲跟啊。”
说话间男子便已经将二人的马匹给牵了过来,看的郭嘉是一阵的摇头:“元直,你未免也太着急了吧?”
“费什么话?赶紧马!”
徐庶白了一眼郭嘉,随即二人骑马匹,远远的跟在林承大军后面。
……
荆州与江东的边界,十余艘战船已经在这里严阵以待了。
“仲业,林君奉既然将蔡家众人全都给抓了,那势必会去秣陵收集证据。”
“就算是做样子,他也得去一趟,否则无法向江东的世家交代!”
“我已经联系了秣陵内部的一些世家,现在我将这五千荆州青巾都给你了。”
蒯越一把抓住文聘的手腕,脸带着说不出的凝重与严肃:
“到时候他们会协助你打开城门,你务必给我生擒、或者斩杀林君奉!”
文聘也能感受到蒯越此时的严肃与认真,当即便重重的点了点头:“军师放心,末将便是粉身碎骨,也会完成军师的嘱托的!”
“好!”
蒯越大喝一声,端起一旁的酒杯:“仅以此酒,祝将军马到成功!”
“谢军师!”
文聘一口饮下,而后换寻常百姓的衣服,对着蒯越一拱手,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这五千荆州青巾也都换了百姓的衣服,跟着文聘离开了。
“这首战可务必要成功啊!”
蒯越盯着文聘的背影,有些担忧的捂着自己的心口:“这可是主公麾下最精锐的五千士兵了,万万不能有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