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庄严的衙门,苏慈念坐在下面旁听的位置,下面跪了一排排的人,而外围围绕了不少人。
而上面坐的是一个刚刚上任的官员,这里的新县令,姓胡。
她下意识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偷看苏慈念。
苏慈念手里端着一盏茶翘着脚盯着跪着的人。
心里不由的感叹,还真的是迎来了个祖宗啊!
她也是被苏慈念赶鸭子上架的,她心里苦但是她不能说。
惊堂木响起。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罪臣,王月。”
“小人,李花。”
……
等她们一一报完后,苏慈念已经打开盖子喝了口热茶。
“你们可认罪。”
王月就是前任县令,她想起在牢房里,师爷给她说的话,苏慈念没有证据她不能定自己的罪。
这么一想她又有了底气了,挺了挺胸,直起了背,“不认。”
苏慈念听到她的拒绝,却勾了下唇。
从新盖好。
“你认便……什么你不认。”上面的县令被王月这骚操作给弄懵逼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下意识的看向苏慈念。
而因为王月的不认让一群围观的百姓纷纷气愤不已,要不是不许带菜叶子和臭鸡蛋,她们早就扔死这脸皮厚的。
“你放肆,你犯了那般罪责还想不认。”
王月抬头和她对视,“我并没有罪,若说有的话,那便就是对苏世女不敬,苏世女好歹也是国公爷之女,想必不会这般小心与我计较吧!”
“我在这里兢兢业业的管理了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若单凭苏世女一句话定罪,那我不服,我不服。”
“要是世女还想杀我,那便杀吧,我只恨天道不公,人心不古,这些都是我的命,但苏世女杀还无辜之人一旦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哪怕治不了世女至少也能让世女有徉。”
上面的县令被王月这作死的小能手给惊呆了。
又是一个偷看苏慈念,哎呦妈呀,吓死人了,果然来这个县就是没好结果。
青药就差给王月鼓掌了,这人简直绝了,到这个时候了,还想抵死不从。
“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有人直接冲了起来,对着跪着的王月直接拳打脚踢,眼泪糊了一脸,他的力气太轻了,对于王月根本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她直接一退,男人直接被推开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指着男人怒骂道:“无知妇男。”
苏慈念只是扫了一眼,青药便明白苏慈念的意思了,手直接暗暗的一动,原本拦着老百姓的暗卫们个个都得令,假装拦不住百姓直接被众人给撞开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一大群人直接向着跪着的那些人而来。
“你还我女儿。”
“你还我父亲。”
“还我弟弟。”
“还我夫君。”
……
各种各样的语气夹杂在其中,众人一拥而上被怒气所驱赶的他们不不管不顾上前直接打了过去,几乎是拳拳到肉,拳脚相向。
王月只能被打的抱着头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别打了,别打了。”
而那新上任的县令被吓的直接下意识往她身边的人一躲直接挂在他的怀里。
男子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伸手就要扒拉她,“大人。”
声音都是酥酥的。
你若仔细看你会发现青药恨不得冲上去帮着凑。
“救命啊!”
“刁民打死人了。”
“救命啊!!”
“狗官,还我哥哥命来。”
苏慈念喝完一盏茶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一落下他们便直接动了起来,上前把那些围着王月殴打的老百姓给拉开了,又从新围成了一个圈。
地上躺着的王月被打的鼻青脸肿,鼻血流了出来,牙都打掉了。
苏慈念手指轻敲在桌面和王月对视,“打的真严重,这鼻血有些少,下次打人记得重点。”
“你……你……”颤抖着肥手指着苏慈念,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你居然纵容他们打人,苏慈念你简直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苏慈念无所谓的耸肩,“那是他们太激动了,她们没拦住,这怎么可以赖到汝的头上嘞,真是的。”
“你这是引起了民愤,不就是挨了一顿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你……”
颤抖着手指着苏慈念的脸,最后又放下因为无力。
“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的前提下,你得有命活着才行。”
“你说我们冤枉你,那我就让死个明白,毕竟我心善,见不得人委屈。”
苏慈念直接冲着青药伸出手,青药点点头,给守在外面的人一个眼神,她们立马知晓,小步的跑了出去。
直接端了一大盆子的东西过来,什么刀啊,瓶子啊,还有一些其他东西,有点东西上面有鲜血有的没有。
“这些都是从你房间的箱子里面收出来的。”
“我该说你太自信了,还是觉得要留个纪念了。”
“这么大一箱子的证据你直接放在你的书房最显眼的地方,是不是日日夜夜都看着,看着那些被你用这些东西杀死的人,你是不是在嘲笑他们的愚蠢他们家里人的懦弱,以及朝廷的睁眼瞎啊!”
“所以我才说你太自信了啊,这么一箱证据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人证,随意一件就可以让你死一死,你瞧里面多不多,你说够你死几回啊!”
苏慈念明明没有在笑,偏生王月觉得苏慈念在嘲笑她。
她不能承认,一但承认她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那些都是你的诬陷,是你苏慈念诬陷我,一定就是你,苏慈念你怎么这么狠心,不就是礼数不周到吗?你至于这么小心眼要置我于死地吗?”
“你怎么这么恶毒,卞国有你这等奸臣简直就是卞国的不幸,是朝堂的不幸啊!”
“国之不幸啊!”
又是一声惨嚎,嚎的那叫一个情深义重啊!
苏慈念半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想笑,那双含笑的眸子似乎在说,你继续。
“你这是不承认的意思咯?”
她梗着脖子,“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我没错,那些都是你的污蔑,那些所谓的物证都是你用来陷害我的。”
“你这是以权压人我不服。”
“不服?”
“那行啊,我便好生好的和你唠叨一下,你说我的以权压人,正好也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以权压人。”
穿成书中那个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