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怎么回事?”瞬间,张云霄的脑袋嗡嗡作响给刚才的喜悦浇了一盆凉水,扭头朝小李子问道。
“霄哥,白天还没事,这晚黄毛也没给我打电话,我也不知道啊!”小李子更是一头雾水,惊慌的回道。
“草快点滴,人命关天咱们回盛世辉煌歌舞厅!”张云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说道。
半小时之后,盛世辉煌。
在盛世辉煌舞厅后院,警灯闪烁,各警种纷纷忙活着,这是一起命案,已经引起了警方高度重视。
刚下车,张云霄急匆匆的挤开人群,进去一看,是一具年青女尸,仰面躺着,大冬天的,身着暴露,还能看到浓浓的妆容,一看是一名地下工作者,浑身淤青,看来死前经受各种折磨,整个头被打成血葫芦状,分不出本来模样,很是凄惨。
因为是死了人的,王有才来了,胡队长也来了,刑侦的也来了,张小丫警长也来了,浑身下挂着鸡零狗碎的警具,外表看去很神气,真有点华儿女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味道。
“支队长,这死者什么时候死的?”张云霄走过去问了一句。
“张经理,事关人命,我们要从严惩办凶手,死者什么时候死的,这还得等验伤和侦测完毕才能得出结论,一会儿,你和舞厅老板小李子都到治安大队来一趟,这是我的辖区,录个口供,这死者出现在你们舞厅后院里,怎么说也脱不了干系。”王有才有板有眼的说道。
其实,王支队长与张云霄私交甚好,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王有才打着官腔,公事公办,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
“小李子,这个人认识吗?是我们舞厅的吗?”张云霄问道。
小李子用强光手电照了照那具女尸,仔细又看了看,坚定的说道:“对天发誓,这绝对不是我们的人,刚才我打电话问过黄毛了,我们的人一个也不少,现在可以当着警察的面清点人数。”
“草,这怪了?”张云霄嘟嚷一句。
张云霄飞快的思索着,看来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这幕后又是谁捣的鬼呢?事发突然,一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王支队长,这人不是我们的,这可能是抛尸现场,作案第一现场不在我们这儿。”张云霄非常肯定的说道。
“是不是,等检验报告出来再说,空口无凭,现在刑侦的正在侦测,结论太早也不好!”王有才直接回道。
这其间,张小丫警长一直不怎么说话,他现在大大小小也是一个警长,也懂得点言多必失的道理,特别是遇到这种刑事案件,一开始谁也说不好,都得等各警种的各种调查结果出来再作结论。
一小时后,尸体现场侦测完毕,刑侦队员开始对周围情况进行了详细侦测,发现这尸体是好像从院外抛过来的,因为墙头有血迹,墙外有扰动的脚印,这一切都没逃脱刑侦的法眼。
半小时之后,尸体被拉走了,警察们散去了,张云霄和小李子去治安支队录口供了。
西郊区治安支队。
“王支队长这事您分析是不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啊你想,这死者也不是我们的,刑侦的人员目前也觉得这是第二现场,近段时间我没得罪认谁呀?”张云霄一脸无辜的说道。
张云霄先录的口供,录完口供与王有才聊了。同时,前两天到杨家庄被韩所长拘了自己人,王有才一个电话把人给放了,这事也得跟王有才磨叨两句,说说感谢的话。
“谁知道呢,张云霄,从我从警30余年经验来看,各行各业都一样,同行是冤家,这事也说不准,你看呢?”王有才卸下警具,抖了抖身子说道。
“同行是冤家?谁现在敢与我们较板?找死啊!”张云霄有点气愤的说道。
“这事还能有谁呢?你应该清楚,咱不好明说。”王有才暗示可能是同行大都会干的。
谈起大都会,王有才从警多年愣是没进过这家舞厅,平时治安大检查,安全大整治什么的,压根进不了大都会的门,大都会的老板安海朝自己也没见过几回,只是零碎的听说,这老板挺牛逼的,面的关系能通天,多年来的经营,关系盘根节错,自己都是深入简出,由于在全国有链锁旅馆,自己也确实很少露面,大都会主要由他的弟弟安援朝来管理,据说安海朝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是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王有才与安海朝没有过节,但是,当片警时,安海朝没少扫王有才的面子,每次检查娱乐场所,总是进不了门,久而久之,王有才对安海朝也没有好印象,所以自然而然的联想起安海朝来了。
张云霄沉默了半晌,突然试探着问道:“王支队长,咱们碰碰安海朝?咱不服安海朝这么牛逼!”
“没有证据也不好惹,弄不好吃不羊肉还惹一身骚。”王有才随口说道。
“我有办法,找到证据后,咱们警手,除掉这个毒瘤。”张云霄说着走过去贴耳说了一番。
“嗯”王有才没多言语。
“王支队长,啥时候坐一坐,一次那个韩所长,要不是你一个电话,我们的人还真出来呢。”张云霄又说起东坡乡的大肚所长来。
“唉,别提了,东坡乡乱成一锅粥了,大山沟里,也没有人管,那个韩所长整天喝得五迷三道,大胖脸天天是红的,一次抓了一个人,跑到我这儿来,说是年底了,让我们给他请功,第二天又说抓错了,你看看,这韩所长干的是什么事啊!别提韩所长,一提我来气。”王支队长直摇头,无奈的说道。
张云霄本想说一说张海涛被打的事,一看小丫赖着不走,在一旁听着,张海涛是张小丫的堂弟,也没好意思再往下说。
“为什么拘了你们的人呢?”王有才无意识的问了一句,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帮你们收拾了一个村霸,那个杨家庄有个村治保主任,叫杨大成,是个村霸,我替民除害了。”张云霄简单的说了说。
“把他干了?”王有才一惊,抻着脖子问道。
“哪能啊,我是守法公民,是讨回了公道。”
“哦,杨大成的二弟是东坡乡副乡长,挺能喝的,好几年前我去过,愣是把我给喝多了,还闹过笑话呢,厕所进了女厕所,不过当时女厕所没人。”王有才一点也不顾忌,与张云霄聊天是那么坦诚。
张云霄与王有才又聊了一会儿,时候不早了,下了楼。
在回去的路。
“真事多,那个女尸要是我们的人,这公司绝对要黄了,好在不是。小李子,这事有点蹊跷,你觉得是谁干的?”张云霄问道。
“我哪知道啊,霄哥你指个路,是谁干的,咱们得给点颜色看看,要不下一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小李子挺来气的说道。
“是啊,我刚才与王支队长聊了一会儿,分析的结果是很有可能是大都会他们干的,同行是冤家,他们是不是看到我们的生意好起来了,来捣蛋的?”张云霄分析道。
“很有可能啊,霄哥,你分析得有道理,真有可能啊!”小李子脑洞大开,非常赞同的说道。
“假若是大都会干的,那可能会还有下一次,既然现在大都会向我们示威宣战,那离开战不远了,在开战之前,我们得有个思想准备,躲是躲不了的。”张云霄阴沉着脸说道。
“嗯”小李子点着头,似有所悟。
张云霄接着说道:“小李子,我们集民智,采取点措施,打探一些消息,找到大都会的一些证据,当然,行动之前,一定要筹划好,不能出差错,打草惊蛇,搞不好被蛇咬,全西郊区的老百姓都知道安海朝是一个狠角儿,而且老百姓还很少能够看到安海朝露面,这可是一位重量级的人物,派谁去打探,要有勇有谋,最主要的是派一些生面孔,别让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图谋。”
“霄哥,你安排吧,听起来像是大海时期搞地下工作的,我们搞不了!”小李子坦诚的说道。
“草,不着急,回头咱们再从保安里挑出一个来,别说安海朝他们不认识这名保安,是我们也很难叫出人名来,这样保密工作可能做到滴水不露,走吧,先回去再酝酿酝酿,让彪子他们去挑人。”
三个月前大胡子与那个金利来的二奶过了一段时间的幸福时光但好景不长,原金嗓子歌舞厅被张云霄他们收购之后,总想找个机会报复张云霄,最后投靠大都会。
在投靠大都会的开始,自己是一名外来者,安海朝作为经营多年娱乐场所,最忌讳的是外来人,这外来人不可靠,桑拿洗浴这块大多都是藏污纳秽之地,见不得人的事多得去了,一旦捅了篓子,那可完了完。
大都会管理等级森严,小姐从不在外过夜和,实行封闭式管理。各小姐之间也是随时都有监控的,相互之间不得串联,稍有不从,轻者打罚,重者致残,甚至能够丢了性命,在这种风月场所管理者更是心狠手辣,绝对不能有半点仁慈之心。
大胡子为了取得安海朝的信任,也是下了狠手,不知道有多少花季少女被他无情的摧残,更为要命的是,有几名不听话的小妞都是大胡子活生生的给打死,这样自己身背数条人命,自然也不可能把大都会各种消息给透露出去,有了投名状,取得了安海潮的信任,当大都会的三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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