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平安的年头里,随便闹点什么事情都会被传得沸沸扬扬,并且都一个统一的口号就是闹鬼了!
谁也不知道,这次闹得是鬼还是妖,还是那些力大无穷,身坚不可破的僵尸。
当然,酒泉镇闹的是鬼还是僵尸,九叔没到现场,心里也没有个准。
“听酒泉镇的镇长所说,似乎是闹鬼,还得到了地方才知道。”
九叔点头道:“记住了,身为茅山弟子,任何时候都不能过于相信片面之词,做我们这行的,时刻都有可能因为判断失误丢了性命。”
“是的师父。”余镜肯定地点头。
听从九叔的教诲,他内心也知道,作为茅山弟子面对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妖魔鬼怪还有僵尸,时刻都有性命危险,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
一路和九叔闲聊,很快便来到酒泉镇。
按照常理了来说,这年头不太平,夜晚将至谁也不愿意在户外多待,天黑了早早便闭门休息。
可唯独此时的酒泉镇的镇口灯火通明,所有镇民聚集在了一块,不敢进镇半步,他们一个个面色紧张,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来了!来了!九叔他来了!”
在任家镇的周边,九叔的名气很大,任何大小事务都愿意请他来帮忙,尽管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他发生。
九叔带着余镜进镇,就被一群镇民围在了一块,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说个没停。
“都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余镜抬起手来示意说道:“谁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都让一让,让一让!”
酒泉镇的镇长挤过人群,叫镇民们不要堵在一起:“九叔,大事不好了,这酒泉镇里闹了鬼了!死了好几口人呀!”
“大家不要着急,有因必有果,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我定会把这些妖孽制服。”九叔抬起手来示意说道,他开始在人群里打探消息。
真邪门!
还真是闹鬼!
一旁的余镜光是在旁听,加这夜黑风高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事情就在几天前,镇子里就在修路,谁知道在开工的第二天晚,工人死的死疯的疯,没一个好好活下来的,这.....哎.....这要怎么办啊......施工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工人知道,我们也不清楚呀.....”镇长愁眉苦脸地,和九叔苦述着闹鬼前后的起因经过。
同时,九叔忙着安慰镇民的情绪,好让他们冷静下来,才能更好的办事。
他也很头疼,工人死的死疯的疯,出了什么问题无从对口,只能待会去镇里修路的地方看看了,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你死的好惨啊,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和孩子怎么过啊?!呜呜呜.......”
而余镜却发现镇民人群的身后,地还铺盖着一床凉席,面就躺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工人,旁边还有一个妇人带着孩子抹泪哭丧。
看来这席这人也是个受害者,而且刚死不久。
余镜走近停在死人的身旁,蹲身一瞧....
好家伙!这死相瞬间激起余镜的回忆,这一幕似曾相识......
死人的脸部发黑,脸勾勒着黑色的纹路,身躯通体发黑,四肢麻木一动不动。
这不就是和早集市里,那个工人的死相差不多吗?
余镜连忙将手指放在工人的鼻尖,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
他抬起头来,安慰夫人道:“你不要担心,你的丈夫还有的救!”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相公吧,不然我和孩子该怎么活下去呀.....”妇人泣不成声。
余镜稍微安慰一通,便让她带着孩子退开,以免施法驱邪的时候,伤着了她们俩。
余镜从兜里,拿出昨晚画好的驱邪符,同时伸手咬破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使得鲜红地血液紧紧粘着驱邪符,贴在了死人的额头之。
敕!
顿时间这名男子浑身抽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抱头来回翻滚,看起来很是痛苦。
他并没有死,而是阴气入侵,中毒陷入了深度昏迷,表面看起来和死没有什么区别。
“你在对我的相公做什么?!”妇人惊慌无措大喊道。
就在此时。
一股黑色的煞气从男子体内被逼了出来,化作黑烟在众目睽睽之下,幻化一个狰狞的面孔。
“妈呀!鬼啊!”
镇民们被尖叫声吸引,回眸顿时惊呼声一片,个个眉目惊恐,还有胆小的直接便摔坐在了地,瞳孔颤震。
一道黑影从席的男子身抽出,飞升空消失不见。
空气中徒然响起凄厉的惨叫声一片。
“这....这.....”酒泉镇的镇长吓得不轻,他生平六十多年的岁数,从未见过如此奇特诡异的场面,差点儿老裆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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