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怀表价格不菲。
余镜正打算推辞,但任老爷实在是太热情了,也只能收下了。
“余小兄弟呀,这怀表您要是不收下,我任某人心里不安啊。”任发苦口劝着。
他态度坚决如铁,余镜也只能是收了起来。
九叔也说过,帮了人了,或多或少也要收下点儿报酬,这样也是为了对方好,不然会折了对方的功德,也任老爷也是个明白人,懂得人情世故和事理。
同时,余镜也内心清楚....这可遇不可求的金怀表虽然价格不菲,但对任发他们来说,余镜的价值更高,无所不能。
事过不多时,大夫也来了,给任夫人把了脉,结果也不出余镜所料,抓了几贴补气养血的中药,任夫人只要修养一段时间,便没什么问题了。
料事如神的余镜,让任发和婷婷更加刮目相看心里更是飞升起对他的敬仰,和极大的好感。
此时,下人在管家吩咐下一通忙活,收拾做法的桌子和料理着琐碎家务后事。
正当一个下人拿着扫帚,要扫掉任夫人呕吐在地的煞物时,余镜连忙制止下人。
“等等,这煞物碰不得。”
“余小兄弟,有什么问题吗?”任发担忧地问道。
余镜摇头,“这煞物虽然没有什么威胁了,但还是小心为妙。”
任发点头,他很是肯定余镜谨慎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
“那余小兄弟,这个怪东西应该怎么处理才好,我吩咐下人马去办。”
余镜点头:“那就麻烦任老爷,帮我找个可以封盖的罐子来。”
“好好好....我马去办。”任发频频点头。
随即,他让下人找来一个玻璃罐子,余镜立刻用一块布,隔物把地的煞物清移到了玻璃罐子中,然后盖了盖。
余镜坚信,也许要找到要害任夫人的幕后黑手,这煞物一定能起到珍贵的作用。
随后,下人在忙活着收拾,而任发有意无意地避开任婷婷,领着余镜私底下来到他的书房.....
“这里我从没带人来过,余小兄弟请自便。”
这书房里可谓是暗藏玄机,装修富丽堂皇,有这时代少有的欧美装修,亮眼的灯光璀璨,就如一座藏在任府的宫殿,让人眼前一亮。
这里头除了富丽堂皇的装修外,只有一张精致的实木桌和两台被擦得发亮的木椅,进去之后,身旁全是落地书架,书架之全是些洋文书籍,还有一些少数的中文书本。
屋里一尘不染,有专人打理,看这桌椅也知道.....任发平常很少带人进来书房,更多是他自己才会到这里来。
“余小兄弟,别客气,请坐哈。”任发抬起手来,示意说道。
余镜点头,正常什么事情在大厅谈就好,任发和九叔也是这样,这次任发却故意避开任婷婷,带他来书房,,这个平常只有他自己回来的地方,是到底又为何?
“余小兄弟呀。”任发满露担忧,接着说道:“我家这府邸,从我先父那会,也是叫风水先生给挑的风水宝地,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难道.....又是那风水先生想害我不成?!”
余镜听言摇了摇头,这任家府邸他刚刚也看了,风水属阳,是个极为罕见的阳宅。任夫人会出现阴气煞气侵体,肯定也不是宅子的问题。
“难道....因为先父尸变的事情,我全家的运气也变差了?”
余镜还没说话,任发又担忧地不断猜忌。
余镜依旧摇了摇头,人在运气变差的时候,也应该有个过程才对,就算是因为运气变差,也不至于突然让整个任家下老小,差点儿就满家见血。
而任夫人一回来就撞煞,肯定是被一个会使用道术的高手施法而中煞,他在背后操作.....势必是想要让这任夫人的身体做为母体吸收血气养煞,把煞气带回来任府,然后让煞气传播到其他人的身,想要了这任府下老小的性命,这手段极为狠毒。
是何等冷血毒辣之人,会无缘无故这么做?!
这个会道术的高手,会有如此歹毒的手段,势必和这任家有着深大的仇恨!
故而,十有八九,正是九叔所说的那样般.....这风水先生仍然存活于世,要这任家下老小见血,屠尽他满门。
余镜在明,而这风水先生在暗.....
茫茫人海,要找到这风水先生可不容易.....冒然告诉任老爷,这风水先生正在暗处要害他,也只会徒然引起任府下的恐慌,却也无济于事。
事到如今,余镜也只能模棱两可的说辞:“任老爷的府邸是极为罕见的阳宅,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夫人体弱,在回来的途中路经荒山野岭,中煞了也说不定。”
“煞气我也帮任老爷化开,日后任夫人稍加调养补补血气和元气,便可恢复健康,没什么大碍。”
“嗯嗯。”任老爷点了点头。
转而,任老爷频频给余镜敬茶,他忽如其来阴天转晴的情绪,让余镜捉摸不透。
他目光盯在余镜的身,不时便恭维地笑着,时不时又还打量着余镜他一番,越看越是满意地笑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没有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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