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女子似醒非醒,就任那疑似太监摆布,但被强行固定在那圆柱上应该是不好受的,此时不适的呻吟起来,身上被水打湿的薄缕此时紧贴在肌肤上,曼妙的酮体此时纤毫毕现。
“居然真是个熟人!”看着被扯掉纱巾,一脸痛苦不堪神色灵溪,刘贤玉吃惊不已,又悄悄的偷看了下李重润和李敏的表情,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既看不出他们早已知道那女子是灵溪,也看不出发现被送出去的灵溪出现这里的惊讶。发现从这主仆二人身上看不出什么后,刘贤玉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镜面外的锦衣男子身上。
见灵溪被镣铐固定在柱子上,身体不适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悠闲品酒的锦衣男子本还不快的表情此时舒展开来,脸上甚至还露出了笑意。
又欣赏了一会儿灵溪痛楚的样子,把手中酒杯内的酒水一饮而尽,锦衣男子终于站起身到了柱子跟前。那疑似是太监的仆从见主子开心,忙一脸谄笑的站在对方身后待对方安排。
“你是谁?”此时的灵溪又恢复了一点神志,本能的对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发出了疑问。
锦衣男子并未回答灵溪的问题,而是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细细的观摩着灵溪,眼神看着甚至觉得他有些沉醉眼前这个女人的美色中。
这感觉很古怪,此时这锦衣男子的样子,给刘贤玉一种画廊里某位游客驻足在一幅自己很喜欢的作品前的那种感觉,又或是一个艺术家打量自己作品的感觉。
又驻足欣赏了一会儿,锦衣男子上前用手抬起了灵溪的下巴仔细观察起来。
感觉到对方的触碰灵溪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想要看清楚眼前之人,但不知为何,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自从被端王送给邱世江,当夜被人扒光衣服和他绑吊了一夜后,邱世江就日日以折磨她为乐,每当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后面都会绝望的发现自己又被郎中给医治了回来,她想过要自杀,可被对方发现了一次之后,对方更加愤怒,开始变本加厉的折麽她,把她固定在一个凳子上,然后又一张张被水湿透了的纸张贴在脸上,等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憋死的时候,对方又放过了她,并告诉她这就是要死的感觉,但没有对方的同意她就不能死,不然他会让她一遍一遍感受各种要死的感觉,但又偏偏死不成。灵溪哭着求对邱世江放过她,抓着对方的衣角求对方让她死,邱世江见状更加厌恶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已经虚弱至极的灵溪就又晕死了过去。
本以为死了的自己现在又活了过来,虽然看不清,但她知道面前这人不是邱世江,让她又重新有了对生的渴望。可刚刚触碰到她下巴的手非常的冰凉细腻,让她想到了一种阴冷滑腻的生物,本能的想要躲避,可此时的她没有躲避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摆弄。
“嗯,还有自己的意识,不错”锦衣男子见灵溪的状态满意的挑了挑眉,然后把拨弄灵溪下巴的手收回,一旁疑似太监的仆从见状忙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帕给他细细擦拭了一番。
心情渐好的男子收回一直打量了灵溪的目光,把视线放在了柱子旁摆满各种器具的架子上,他的视线在架子上游移,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像是商量的口吻问道“你说她最好看的是不是这身子?”。
疑似太监的人点头迎合道:“咱家瞧着也是,身形如她这般的可是少有。”
“哼,现在也不过是个破烂玩意罢了!”转眼这锦衣男子又改口补充道。
“这到是,什么东西都瞒不过您的法眼。”这太监忙继续奉承道。
闻言锦衣男子冷冷一笑:“如此一来,也就这皮囊可用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男子如此说到,刘贤玉莫名觉得背心一冷,有种这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接下来的事情,果然超出了这镜面后所有人的想法。
那太监见锦衣男子如此说,便去架子上挑了一个细长的薄刃走到灵溪跟前,手起刀落,就在灵溪的右手腕割了一刀。感受到疼痛,灵溪微弱的哼唧了两声,可是她太过虚弱,而那利刃也太过锋利,也就只能哼唧两下。
刘贤玉见到灵溪就这么被人放血,连忙闭上眼有些不忍。却没见到,那太监给灵溪割腕后,就在灵溪的手腕滴血的地方放了一个大瓮将其血都接了起来。
锦衣男子此时又觉得有些无趣,又返回到榻上斜躺起来。太监把一起收拾妥当,忙走到其跟前“您看,这边还有一会儿,不如您先去温泉池泡个澡解解乏?”
锦衣男子没有回复直接起身朝屏风后走去,显然是认可了他的建议,太监见状忙跟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