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在大佛寺已经住了将近十天了,这十天里薛惊白和薛惊天会轮流陪伴她,而明镜持续不断的给她输送生命力也是有用的,娇娇的精神肉眼可见的变好了。
可是令薛惊天和薛惊白深感惶恐的是,娇娇好像越来越喜欢那个和尚了。
每次见到明镜,她的神情都是惊喜的,眼神中蕴含着无限的欢喜。
“薛哥哥,今天大师怎么没有来?”娇娇破天荒的主动搭理了薛惊天。
薛惊天心中不舒服,可是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他正了神色,温柔的为娇娇斟了一杯茶。
“你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大师接下来会减缓次数。”
“是这样吗?”娇娇神色失落,神情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
“我累了,想休息了。”她对薛惊天下了逐客令。
“好!”薛惊天点了点头,抱着娇娇伺候着她躺在床榻上后,离开了房间。
看着离去的薛惊天,娇娇若有所思。
他们两个人的平衡,需要第三个人来打破,明镜他就很适合。
娇娇闭眼养精蓄锐。
………
“大哥!”薛惊白诧异的看着出来的薛惊天,今天是他陪着娇娇,还没到时间,他竟然一个人出来了。
“她今天又问了明镜!”薛惊天突然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薛惊白愣住了,享受的抿了一口茶,一个人吃吃的笑了起来。
“大哥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出手?”他嘲讽的看着薛惊天。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大哥真是深谙精髓。”
薛惊天没有被他的嘲讽跳动怒火。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我们两个,既然不喜欢,那她有权利追求别的男人,这很正常。”
“你真的这么想吗?”薛惊天看着他。
“大哥……”薛惊白突然站了起来,手中还端着茶杯,他缓缓走近薛惊天……
在薛惊天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猝然发难,他狠狠的掷出了手中的茶杯,薛惊天狼狈的躲了过去,那茶杯顺着力道惯性被砸在了墙上,破碎成了碎片。
薛惊天冷汗流了一身,他狠戾的目光射向薛惊白。
“你做什么?”
“我看你讨厌!”薛惊白看向他的神情神经又危险。
“他们总觉得你是正人君子,总是惋惜你被皇族看中收进了暗部,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吐不快,他想对他说这番话已经很久了。
“你明明本性如此,诡郁,狡诈,没有同理心,我们两个半斤对八两。可是你会包装你自己,你是本性宽厚,而我就是面甜心苦,只有父亲知道你的真面目,可这又有什么用?他为了薛家不会揭穿你,甚至还会对你打掩护。于是所有人都喜欢你排斥我。”
他笑得肆意又讽刺:“你我兄弟从小就喜好相同,若不是因为你失忆,你恐怕不会将她带到我面前。可是没办法,你让我看到了她,我也被她吸引了。但没用,她喜欢的是你。她的感知又迟钝又敏锐,她能感觉到我不是好人,讨厌我不想跟我又牵扯,可她又偏偏以为你是好人,一心一意想做你的妻子。”
“没办法啊!”他继续道:“我也想要她,我想要她心甘情愿的投入我的怀抱。可是正常途径不行,所以我只能威胁你毁去她的心理防线了。”
“明明已经快成功了!”薛惊白恨声道。
“可是你这个没用的蠢货,你没有看住她,竟然又冒出来一个和尚。”
“你说我是蠢货那你呢?”薛惊天也被他骂出了一身真火。
“你不是狡诈如狐吗?你不是多智近妖吗?我明明已经默认跟你同占分享她了,可你怎么一点用也没有?这么久了她还是那么排斥你,甚至因为你她连我也恨上了,若不是如此,一个和尚我有必要放在心上吗?”
两人骂出了真火,互相伤害,恨不得立刻打生打死,将对方生吞活剥了。
………
此时,房间。
娇娇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手忙脚乱的为自己披上衣服。
顺着记忆往明镜所在的地方走去,身后隐蔽处跟着薛惊天留下保护她的人手。
禅房,明镜正在做晚课。
“大师,您在吗?”娇娇娇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明镜神色微动,声音中正平和。
“是白施主吗?”
“是我,大师!”娇娇的神色期待又虔诚,“我心中郁燥难安,我可以跟您说说话吗?”
“进来吧!”明镜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娇娇进去之后,身后跟着的人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他去通知薛惊天了。
禅房内,明镜和娇娇都心知肚明。
两人谁也没说话,气氛暧昧难言。
“大师!”娇娇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掌下的肌肤温热而滑腻,那曾经的蚀骨**瞬间袭上了明镜的灵魂。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娇娇。
“利用我?嗯?”他扣紧了娇娇的身体。
“大师!”娇娇对他笑的妩媚,她顺势倒在了明镜怀中,嫩生生的藕臂环住了明镜的脖颈。
“夫君!”娇娇凑到明镜耳边小声叫了一声,“我是你的,我不利用你还能利用谁呢?”
明镜被她撩拨的心火骤起,他抵着娇娇柔嫩的身子将她压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这是你自找的。”
娇娇笑吟吟:“这是不是就是俗语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真的,会死啊!
………
良久,云收雨歇,娇娇就像吸饱了鲜血的妖精似的,整个人好似开到荼靡的牡丹,妍丽又华贵,骨子里面是引人堕落的圣洁。
明镜恋恋不舍的吮吸着她的耳垂:“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了,那想必这个幻境很快就会结束了,出去之后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来找你。”
“嗯!”娇娇点头,神色看不出喜怒。
“惊天剑尊在闭关,他们这些大能没有个几十年一般是不会破关而出的,所以你不必害怕被发现。”明镜道。
“我知道。”将他推开,娇娇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便离开了。
“呵……”明镜嗅着房间中残留的香气笑了。
“真是一只过河拆桥的小奶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