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药去公司和封澜晏一起回他家。
要么怎么说资本主义的奢侈,封澜晏又换家了。
这次的房子更加靠近苏家,以后顺带来看时药更方便了。
封澜晏还问时药:“惊喜吗?”
时药:“……”
喜倒是没有,惊倒是有。
见她只笑不说话,封澜晏捏了捏时药的脸颊,然后说道:“我给你订了两套礼服,送到我卧室了,这周六有个晚宴,是我爷爷的故交大寿,你陪我去参加。”
一听见大寿,这就等于是要正式带时药公开露面了。
时药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尺寸的?”
他订礼服都没告诉她,万一不合适呢?
封澜晏哼笑一声,虚空比了比她的腰身:“知道你的尺寸有什么好奇怪的?”
时药:“……”
他带她去了卧室,礼服就放在他布置的衣帽间里面,但从布局来看,怎么都像是女人的衣帽间……
足足两面墙,一面摆放着他的男士衣物,另一面就空荡荡的,只有两件礼服悬挂在那。
时药当时心里面就有了某种预感。
果然,封澜晏低身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暧昧说道:“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寝室,要是时间晚了,可以住在这,就不用回苏家了,挺方便。”
时药呵呵一笑:“不行呢澜晏哥,苏家现在有门禁,得晚上10点回家。”
苏家的确有门禁,但那是大家都在家里不需要去学校的时候。
如果苏朝月和苏枳都不在,那这个门禁就是专门针对时药的。
“啧。”封澜晏手指在时药颈窝处点了两下:“这么大人了还有门禁,这是限制你的自由。”
“没有。”时药巍然不动:“我觉得挺好的。”
“怎么?”灼热的呼吸落在时药的耳边:“怕我对你做什么啊?”
“怎么可能呢!澜晏哥你肯定不是那种人啊!”
还有这种好事?!
“就……”时药难以启齿,主要是人仙气多了,面子格外重要。
夜不归宿这种传闻一旦出来,她在苏家人心里面还有何面目可言?
平时苏父和苏母在时药面前含蓄的指点,就差没明着说不要在毕业之前搞出事的了。
毕竟时药才二十,封澜晏都快奔三,一切皆有可能。
“就什么?”
封澜晏戳着她脸颊,仿佛非要她说出来一般。
时药难得脸皮有些臊:“哪有什么就就就的,你不是还要做饭,你现在还不做咱们几点才能吃?”
封澜晏:“……”
他冷笑一声:“时药,整个帝都也就你敢这样使唤我了。”
时药:“我使唤你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封澜晏还不是得老实去做饭。
看完礼服,封澜晏去做饭,时药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人嘛,一旦安逸就容易堕落起来,刷新闻刷腻了坐在沙发上刷电视剧。
最近正火的一部电视剧讲述的就是一个城市里的高管女嫁给农村来的高材生,最后洗手作羹汤成为家庭妇女,两个人中间有吵闹但最终还是甜蜜的爱情故事。
时药看的:“……”
脑溢血都要犯了。
反派他做人不讲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