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西班里·卡帕克,他隶属于北部治安的第五警区的高级探员,也是本次联合调查组的暹罗警方代表。”
“你好,我是华国探员苗晓丰。”
于松伟向着重案组的队员们介绍起眼前的这个暹罗国高级探员。
苗晓丰了解后,非常自然的伸出右手同时用一口流利的华式英语自我介绍道。
“你好,欢迎来到暹罗,希望我们之后的合作能够愉快。”
西班里·卡帕克双手合十做了一个Wai的手势,对苗晓丰说道。
“会的。”
当华式英语遇到罗式英语,画面还是挺美的。
正当两人聊的愉快的时候,门口又走来了三个人。
于松伟看到后对着大家说道:“美丽国来了,为首的就是美丽国大使馆的人。”
“Hi,我们没来晚吧?”
“很显然,你们最后一个到。”
“抱歉,路上堵车,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沃克尔探长,负责此次案子,这位是他的助手-加纳。”
一番会面,大家相互认识了一下,气氛还算融洽。
随后三方在一起,组织了一个闭门会议,为了绝对的保守秘密,这次会议,只有三方负责人参加,其余人都在外面等着消息。
会议内大家针对本次调查的对象进行了重点讨论。
卡帕克首先对穆萨的势力做了一个全方位的介绍:
“穆萨大概有三百人的武装力量,其总部位于赛美,我们收到消息,他近期有一笔非常大的秘密D品交易,将要进行,为了阻止他的势力再度膨胀,我们想借此机会彻底铲除他。”
苗晓丰听到这里,终于知道为什么此次联合专案组这么顺利就促成了,原来大家背后都有着各自的利益纠葛。
想到这里,苗晓丰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沃克尔,“不知道美丽国在这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真的只是因为那两个外国人在华受害吗?他们也只是受惊,好像不足以让他们也有这么大的动作吧。”
沃克尔好像注意到了苗晓丰的目光,友好的一笑,苗晓丰以一笑回敬。
会议时外面,江浩和自己的同伴坐在一起闲聊。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一句很不友好的英语。
“华国的黄皮猴子就算来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弱就是弱,有时候不是靠数量就能取胜的。”
江浩的听力不是一般的强,而且出国之前也有恶补过英语,此时突然听到有人诋毁华人,顿时一怒之下,拍桌而起,指着加纳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重案组的其他几人,看到江浩刚刚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大反应,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江浩。
加纳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九左右,是个黑人,身材魁梧,肌肉强壮,起初看到江浩一行人就非常的不屑,太弱了,感觉和他们搭档简直是在侮辱自己。
因此沃克尔探长进入开会后,他就独自一人坐在那,看到江浩他们在那聊天,顿时更加心情不爽了,因此才自言自语说了那句话,只是没想到,这都被他们听去了。
所以他也被吓了一跳,看到江浩指着自己,有些无辜的耸肩摊手,撇嘴一笑道:“难道不是吗?就算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你们黄皮猴子都是菜鸡。”
听去就听去吧,无所谓,反正加纳觉得自己说的又没错,他们本来就是一群菜鸡,瞧,这还有个小屁孩。
这一下子,重案组的其他人都听到了,大家的英语就算不是太高,但是这句明显是骂人的话,大家还是听的出来的,纷纷站了起来:“你个小赤佬,还特么骂你爷爷,今天爷爷就教你做人。”
让江浩意外的是,侯范的脾气更是暴躁,挽起衣袖就想过去开干。
于安民老沉持重,一把抓住侯范的手,低声说了一句,“这里是国外,别生事,有事等苗队出来处理。”
“被我说中了,你们就只会靠数量来取胜。”加纳在一边继续遭遇挑衅,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几个暹罗警方的探员,也在一边看着热闹,时不时的发出笑声。
江浩虽然知道自己是国外,不能多生事端,但是被人这般挑衅,属实不能接受。
“我现在郑重要求你向我和我的伙伴,以及全华国十四亿人道歉,否则我将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不不不,我从不向菜鸡道歉,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真是狂妄自大的外国人。
明明已经给过你机会,偏偏不知道珍惜,那就送你去医院里躺舒服了。
一念至此,江浩不再犹豫,无视于安民的劝阻,走向了加纳。
“你要来给我难忘的记忆了吗?太好了,菜鸡,正要活动活动手脚,来吧。”
加纳摆出攻击姿势,两脚不停的前后垫步,一副拳击架势。
显然做好了动手准备。
“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嘚瑟。”江浩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江浩出手自然非同一般,他以一记直拳快速的击向了加纳的肚子,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刚刚还在活蹦乱跳的加纳,瞬间被击飞出去,直到撞在墙上才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犹如一只虾一样缩在那,疼得说不出话来。
江浩的这一记直拳,还是给在场的所有人一种视觉震撼。
不但速度快,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更是在体型上就产生了一种滑稽感。
谁说蚍蜉不能撼树?
重案组的组员们虽然知道江浩练过,身手不凡,但...
这也太不凡了。
一个个惊讶的看着江浩,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加纳。
蜷缩在地上大概有十几秒,加纳这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江浩对此却是不满。
按他刚刚的力度,一个成年人承受这样的攻击,应该晕死过去,省的在耳边聒噪。
没想的这个黑人居然硬生生的抗了下来,这样也好。
既然抗击打能力这么强,那就多扛扛。
江浩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脚尖在他的厚黑的脸颊上碾压按摩。
其残忍的一幕,让那些暹罗国探员都有些不忍直视。
“现在我有资格让你道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