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啊!求求大哥让我进去吧,把我关进大牢里也行!”
衙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进大牢里蹲着?你以为这是你家菜市场啊,说进去就进去?”
另一个衙役上下打量了杨大志一眼,嗤道:“哪儿来的叫花子?没饭吃了就想着进大牢里混闲饭吃?告诉你,牢饭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小心吃着吃着把自己个儿给吃进去!”
说着,拉起同伴就要回去了。
杨大志好不容易遇到了救命稻草,哪会让他走?跪在地上就抱住了两人的腿:“大哥,真的有人要杀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县丞大人呢?我要告状,我要告状!”
“滚一边去!”衙役一脚将他踹开,碎了一口唾沫:“县丞大人自己家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还有空搭理你?再不滚我先杀了你!”
衙役身强体健,这一脚又刚好踹到了杨大志胸口,他登时就没了声响,差点儿背过气去。
不过对于一个叫花子,谁又会多看两眼?衙役们碎了口唾沫打着哈欠回去了。
杨大志瘫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终于清醒过来,他茫然地左右看了看,突然瞳仁紧缩,踉跄着身子站起来又去拍府衙的大门了。
可无论他如何拍门如何求救,大门都没再打开。
“别,别杀我,别杀我!”
杨大志发了疯似的跑,他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没人愿意帮他,甚至连老天爷都作弄他,慌不择路间,居然跑进了一个深深地死胡同。
“救命啊,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你那了!放过我吧!”
杨大志眼看逃脱无门,扑通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
他的面前,一个娇俏的人影慢慢走近。
云舒轻吟浅笑,活像一位从天而降的温柔仙子。只是,在杨大志眼中,她不是仙子。而且魔鬼。
“姑娘,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去你店里了,饶了我吧!”云舒越是靠近,杨大志的身子就抖得越厉害,显然是吓坏了。
云舒偷笑,今日杨大志又来小龙虾店门口转悠,云舒便在他面前自导自演了一出手切尸体的戏码,还用布将切下来的头颅包起来扔到了他面前。
说是尸体,其实是浩子假装的,至于那个切下来的头颅,根本就是一颗南瓜罢了,往上边扣了个黑布条做成的头套,再抹点鸡血,就吓得杨大志神志不清四下逃窜了。
云舒依旧笑盈盈的,声音也是温柔甜美的,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杨大志的心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只听她道:“饶了你?你都看到我杀人了呀,你觉得我还能饶了你吗?我非但不能饶你,还得再好好伺候伺候你。你说,我是直接在你头上插一下呢,还是在脖子上抹一刀然后再插呢?”
一把明晃晃的bs突然出现在她手中,她一边说一边拿着bs在杨大志头上来回抹,凉飕飕的触感激得杨大志神经紧绷,差点就要尿裤子了。
“姑奶奶饶命,饶命啊!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你就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杨大志发誓,若是这次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不会再来云舒面前晃悠,不,连城里都不来了,他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躲着,哪儿也不去了。
“什么也没看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刚刚明明看到你去衙门口告状了,怎么,是想给我告一状,让县丞把我关进大牢里?”云舒的bs又往前送了送,这次杨大志没忍住,哆嗦着腿尿了。
黄色液体滴滴答答到地上,看得人恶心得不得了,云舒嫌恶地掩了掩口鼻:“腌臜死了!”
杨大志连连点头:“是,是,我腌臜,我恶心,我龌龊,我不是东西,我是畜生!”
“畜生?你连畜生都比不上!畜生不如的东西!去死吧!”
说着,云舒一把举起bs,朝着杨大志削了过去!
“啊!”
杨大志两眼一翻就晕倒在自己的尿里了。
再看云舒的bs,哪里刺到了他的咽喉?只是在他头顶削了一下。
“蠢货!”云舒吹了一下bs上沾着的头发,起身后退了几步。
风吟也在胡同口出现,根本没看地上的人一眼,轻轻地将云舒搂进了自己怀里:“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是让他签个和离书罢了,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他签字。”
云舒自然知道风吟有这个本事,狡猾多端的水匪到了他手里都只能低头认罪,更何况是胆小如鼠的杨大志?
只是,云舒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她要为杨嫂子,为慧儿,为杨嫂子惨死和被卖的两个闺女讨回公道。
“光是签了和离书又能怎样?他还不是继续回去跟那个杨寡妇逍遥自在?我偏要让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不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我心里这口恶气就出不了!”
云舒果然是恨极了他,一伸腿又踹在了死狗一般的杨大志身上。
风吟又好笑又好气,抬起修长的腿将她的腿别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轻声道:“他都晕过去了,你就是在他身上砍下一块儿肉来他也不觉得疼。你踹这一脚又有何用?还不是自己疼?你疼了,我也疼。”
说着,就抓着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心口上。
这别出心裁的甜言蜜语立即将云舒逗笑了,手变拳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两下。
“唔”
地上的杨大志轻轻snn了一声,似乎是要醒转过来。
风吟眼皮子都未动,抬脚就踢在了他身上,杨大志立即又晕了过去。
“什么声音?”云舒动了动,想要抬头去看。
风吟一把将她再次按到自己胸前,柔声道:“没什么声音,你听错了。”
可怜的杨大志,什么时候醒过来不行?非要挑个人家卿卿我我的时候,活该又挨了大将军一脚。
温存了好半天,云舒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干,拿出bs狐疑地看着杨大志:“奇怪,他怎么晕了这么久?咦,怎么他身上又多了好几处伤?”
她不记得自己踢了这么多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