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热腾腾的馄饨就来了。
“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小二道。
“嗯。”,他回。
待小二走后,我问他:
“这方圆十里,怎么只有这一家茶楼?”
他慢悠道:“如果没猜错,这里离黑暗之城不远了。”
我点点头,问道:“下一个目标是极光法球?”
“嗯。”
我吃着吃着,忽然两耳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
我转头看向他,他的唇瓣一张一闭着。
怎么回事?我竟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看我这样,觉得奇怪。
抓起我的手,把起脉来。
他的神色一紧,深邃的眸底看不见底。
“怎么样?”,我紧张地望向他。
他指尖簇起一团小火,放在我耳边,小火如蚯蚓一般,慢缓缓地往我耳里挪动。
小火触碰到某处时,耳蜗如被数针扎了一样的刺痛。
我眉目一紧,他担忧着,用火在桌面上写着:怎么样?
声音又出现了。
“我耳朵怎么回事?”,我看向他问道。
“应该是丛林的吸血虫。”
“好吧。”
吸血虫专门吸取灵力较低人的血,它和别的血虫不太一样,它喜欢往耳洞里钻去,而别的血虫喜欢与人的表皮接触。
小二朝我们走来,挤笑道:“客官,这里就我们一家茶楼,不知今晚要不要在这入住?”
“可以,去安排一下。”,他吩咐道。
我环顾四周一圈,除了这层外,并无住处。
他好心提醒道:“应该在地下。”
小二瞧见我们两碗空空,便上前问道:
“客官,现在要入住?”
我抬眸回道:“可以。”
小二俯了俯身,“请跟我来。”
账面底下有个凹陷的红色机关,他将双手轻覆在上头几秒,地面出现了个黑色大窟窿,看不见底。
小二朝我们微微一笑,“客官,请,下面有人接待。”
当触碰到第一个阶台时,阶台们紧然有序的亮起,瞬间灯火通明。
阶台的宽度足够五人同步,阶台总高度也就现代的两层楼这样。
当我们到达住宿处时,有位瘦小的姑娘上前接待:
“您好,请问是住单间嘛?”
“是。”,我回。
姑娘轻轻一笑,“这边。”
她在石壁上敲打着什么,瞬间,这块的石壁消失了。
“谁住这间?”,小姑娘问。
“给她吧!”,夜逸文道。
“好,那石壁上的两个圈,红色为茅房,绿色为洗漱。”,她道。
我点点头,往里走。
映入眼帘的是四张红木椅,椅的四角雕刻着茉莉花;一张圆木桌,木桌上摆放着蓝釉瓷,插着少许鲜花;一张大圆床,圆床的四周还有粉色的帘帐。
而这时,石壁的门垂直向下,关紧。
这里虽为地底,但没有潮湿的迹象。
洗漱是在石门旁的地底,我向下走去。
这里有类似现代的淋浴,冲水设置在顶上,顶上扎了千孔;
铜镜贴在壁上,铜镜下设有铜盆,铜盆底有个孔,旁有个引水器,外有两个杯子。
我看着镜中不忍直视的自己,尴尬一笑,漱了个口,向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