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我什么?”,夜逸文摆出一副妖娆的样子,坐在金丝楠木椅上。
他笑的越灿烂,就危险。
我明白,我知道。
但是他,不明不知。
不多时。
他开始脱衣,脱裤,脱鞋。
夜逸文捂住我的眼睛,轻声道:“乖,别看。”
他全身裸露在外,风吹着他全身打寒颤,雪飘进来为他穿衣。
“你快给我解药。”,他颤抖道。
夜逸文一只捂着我的眼睛,一只手靠在桌上撑着一边脑瓜,淡淡道:“你?不是炼药师?”
“你……”
一旁的她焦急道:“他是云中游的弟子,惹上云中游可不好。”
“哦?你是云中游?”,夜逸文看向他问道。
他得意洋洋:“怕了吧,怕了就赶紧解开。”
夜逸文轻声一笑,讥讽道:“云中游哪有这么老的糟老头,怕不是骗子。”
“你……”
我笑出了声,哈哈哈。
“你个废人,笑什么?”,他火冒三丈道。
夜逸文啧啧两声,摇摇头,“怕是苦没吃够。”
说罢,他在原地不停的做下蹲起。
“你快给我解开,不然我告长老,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他气愤急了。
夜逸文摊开手,“随意。”
夜逸文对我吩咐道:“不许睁眼。”
“好。”,我乖乖应道。
站在一旁的她,不由的打个寒颤,这个男人真的护妻的狠。
“走!”,夜逸文对她道。
“随我来。”,她看了眼炼药师,叹了口气。
“行墨,你们完蛋了。”,炼药师气喘吁吁中带着怒气。
我们走过他身旁时,夜逸文不小心掉了个令牌。
他故作生气道:“怎么连令牌都不听话,都欺负一个老实人。”
他蹲下捡令牌的时候,故意将令牌往炼药师面前移去。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夜逸文,这是云中游最高身份的令牌。
他瞪大双眼,支支吾吾道:“你……你是。”
夜逸文将令牌的正面拍了拍,抱怨道:“真的是,下次让云烊给我换个,都脏了。”
云烊就是云中游的院长,没人敢这么直呼大名,除了……
他腿都吓软了,哆哆嗦嗦道:“你是……”
他这回的颤抖不是冷,是害怕。
我停下脚步喊道:“夜逸文,还不快点,夫人等着呢?”
“娘子,来咯。”,他朗笑道。
我们三消失在那位炼药师眼前。
他的耳朵里爬出一群群小虫子,鼻腔内溢出黄水,头发一根一根地往下掉。
他要奔溃了,他惹谁不好,偏偏……
有后悔药?
后悔有用?
答案当然是,没有和没用。
他深知这个毒三天不解,就会当场死亡。
恐惧从他的心底发芽。
夫人的屋内。
“娘,我将她们带来了。”,行墨轻柔道。
“好。”,夫人淡淡道。
我转过身对他们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来。”
他轻敲我的脑瓜,“快点。”
“好。”
他们退下,将房门关上。
我来到夫人的面前。
她看过去跟无事一样,但内脏可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是谁这么歹毒,用这毒药陷害好人?”,我嘟囔着。
“不是你嘛?”,一道冷冷地声音传到我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