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霉霉,你怎么到我这来了?”,它眉头一皱,淡淡地扫了眼通天虎。
虎霉霉?女的?
嗯,它就是女的。琴轻笑一声。
从头到尾,我以为···它是个男的……
“出来透透气。”,通天虎晃头晃脑道。
‘噼里啪啦···’
“你这是怎么了?老打嗝。”,通天虎一脸嫌弃道。
“哎!还不是没有肉吃了,你看看我,都瘦成皮包骨了。”,水蛇唉声叹气。
“你别打我的主意。”,通天虎嘟嘴道。
“不不不,你把背上的那两个送我,就行。”
“不行。”
“那送一个也行。”
“不行。”
.....
眼见它俩就要大打出手,我赶紧止住:
“我有个东西,你吃了就不会饿了。”
准备动手的它俩,瞬间停住。
水蛇看向我,不屑道:“能有什么东西?”
我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放在胸前。
它看着屁点大的丹药,愤怒道:“你这点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是看不起谁?”
“没有没有,这个东西虽然不够你塞牙缝的,但是绝对包你满意。”
“是嘛?”
“是的,您尝尝,反正吃了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它傲娇地来到我面前,舌头一舔,将那丹药卷走。
我看着手上黏糊糊的黏液,全身抖动。
这时。
它又‘噼里啪啦’起来,满意道:“舒服。”
“怎么样?饱没饱。”,通天虎问道。
它满意地点点头,又快速地摇摇头。可怜巴巴地看向我,眨着双眼。
“还有没有?”
“有是有,就是我得···”
我话音未说完,水蛇就接道:“好说好说,再给几粒,放你走。”
我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么一粒,其他的都不是。
愁,愁,愁。
我随意抓了十几粒,递给它。
它准备全部吞下时,我急忙道:
“不可,不可,你一个月只能吃一粒。”
“你怎么不早说啊!”,它抱怨道。
我微微一笑。
它看了看我,就将丹药都收了起来,道:“我说话算数,你走吧!”
它尾巴一摇,湖泊消失了,它也消失了。
我看着前方那扇巨大的铁门,应该就是出口了。
那人拿起刀,轻轻一割,门就四分五裂的落下。
我怎么感觉他跟切豆腐似的,不费吹之力。
‘轰、轰、轰。’
一束光撒了进来,我们向外走去。
焚鹤笑吟吟的朝我招了招手。
我们很熟嘛?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还不下来?”,他冷冷地声音,盘旋在我的面前。
通天虎不寒而栗,赶紧将我放下。
他瞪了一眼通天虎,它吓得往回跑,心里默念:别杀我,别杀我。
我看着落荒而逃的通天虎,内心一颤。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我旁边那人,什么话都没说。
“你,跟我来。”,他瞅了我一眼,径直走去。
我眉头微蹙,跟他走去。
偌大的房间,就我们两个。
他手一挥,门不仅被关上了,还被锁住了。
“要是发现你们在偷听,耳朵就别想要了。”
他说的随意,在门外听的那两人,吓的逃之夭夭。
“你的毒术哪里学的?”,他开门见山道。
“你相信是神仙嘛?”
“哦?”,他转过身来。
我突然感觉寒气四起,凉飕飕的。
我点点头,“他传梦给我,将毒术传授给我。”
他步步紧逼,一字一句顿顿道:“你、以、为,我、会、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