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好的,程姑娘这边请。”见程似锦多看了两眼那个“五彩斑斓的黑色的床帘和大一点的同时再小一点的床的养心殿”的匾额,诗俞就多说了两句,居然忘记了程似锦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的事情。
“没事没事。”程似锦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快点带她去换衣服就行了。
“程姑娘,国师府没有女主人,只有我没有穿过的衣服,您先将就一下,这衣服是新做的。”诗俞带着程似锦进了一个空房间之后,就去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了。
“不嫌弃不嫌弃,谢谢你了。”程似锦接过衣服,只想快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等程似锦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那个带自己过来的侍女还在外面等着,见程似锦出来了,连忙上前说道:“程姑娘,您收拾好了国师让我带您过去。”
“走吧。”程似锦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主要是这衣服有点点紧了,穿在身上有点难受,但是问题不大。
因为这边的院子离湖边的距离比较近,怕程似锦去远一点的院子换衣服的话会着凉,就把程似锦带到这边来了,本来齐殇是打算去花厅那边等着程似锦换好衣服以后,让诗俞带着过去的,但是突然想到了“他”带回来的那块匾额,被自己放在了程似锦去换衣服的那个院子里,齐殇有点不太放心,就掉头回来了,打算就在那个院子里,等着程似锦换好衣服好了。
程似锦出来的时候,齐殇就坐在那里喝茶。
一出来,程似锦就看见了齐殇,刚才在院子看见了自己送给齐殇的那块匾额,程似锦感觉现在看见齐殇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脸上有脏东西?”见程似锦一直盯着自己看,齐殇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不会啊,他带着面具呢,脸上就算有什么脏东西她也不会知道啊。而且就算面具上面有脏东西,那也不太可能啊,面具他天天都会擦的。
“啊哈哈……”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人家不好,还被人家发现了,程似锦打了个哈哈,尴尬的解释到:“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想看看你脸上的面具是什么材质的。”
“是玄铁做的,玄铁的硬度比较高。”见程似锦问自己脸上的面具是什么材质的,齐殇把材质说了出来,完了还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用玄铁。
“玄铁?”本来是找个借口掩盖自己的尴尬,也没想到齐殇会回答的这么正经,听见是玄铁的时候程似锦还愣了一下,反问道:“玄铁这么可能是金色的。”
“玄铁打造出来的面具不是金色的,外面的金色是金子融化了浇灌上去的。”齐殇解释了一下自己的面具为什么是金色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程似锦恍然大悟,刚想说这项技术应该很难吧,说道一半就住嘴了,她还是别问了,这个时候当个哑巴比较好。
“嗯。”见程似锦懂了,齐殇点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然后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没多久,齐殇刚想开口问她有没有看见院子里面的那块牌匾,就听见外面乌简的声音,应该是乌简回来了。
听见乌简的声音,程似锦马上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问:“是乌简回来了吗?”
“国师。”齐殇还没来得急回答程似锦的话,乌简就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是了,之前在花厅等了好久,然后她还掉水里了,过了这么久,乌简可算回来了。
“国师大人。”刚进门,乌简就对着齐殇行了一个礼。
“那三个小毛贼呢?”见乌简回来了,但是却没有看见那三个小毛贼,程似锦连忙问到,可别是忘记了,要不然的话,他还要重新回去把人带回国师府,她还要和齐殇在这里等着,她可不想继续在国师府里呆着了,她现在就只想快点拿着自己的荷包回家。
“程……程姑娘……”刚进来没注意看边上的程似锦,现在听见程似锦的声音,乌简抬头看见她感觉到有些惊讶。
“乌管事,那三个小毛贼呢?”程似锦问。
“那三个小毛贼就在外面,程姑娘你没事吗?”乌简试探着问到。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程似锦有点奇怪她怎么了吗?“乌简管事,你快点把那三个小毛贼带进来,我的荷包还没拿回来呢。”程似锦提醒他,自己在这里等了半天就是为了那个荷包。
“程姑娘你不是被胡立涛……”乌简才来不及管小毛贼的事情,他现在只想知道程似锦是不是真的没事了,但是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出来,他怕刺激到程似锦。
“你……不知道?”见乌简这样问自己,程似锦大概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问自己没事吧了,原来他以为自己已经被胡立涛给那啥不可描述了。
乌简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乌简脸上懵逼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程似锦看了看齐殇,然后把视线放回乌简身上,他和齐殇不是一起的吗?齐殇都看出来自己是装的了,怎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咳……”见程似锦疑惑的看了看自己,齐殇清了一下嗓子,把两个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了。“乌简,把那三个小毛贼带上来,把程姑娘的荷包拿回来,好让程姑娘回家。”
“是,主子。”被齐殇转移了注意力,乌简的注意力马上就放在那三个小毛贼身上了,虽然还是很关心程似锦的事情,但是现在还是先把荷包还给程姑娘,胡立涛的事情,待会再问也一样的。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那三个小毛贼被带进来,头也不敢抬,就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说着自己再也不敢了。
在把这三个人带回来之前乌简就说过了,如果把有人雇佣他们偷程似锦荷包的事情讲出来了,那他们三个就不用回家了,所以乌简现在一点也不怕这三个人会说实话。
“这位姑娘的荷包呢!”乌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