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周宸妤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了许久没见的初恋男友张希良,梦里他们结了婚成了一家人。有一天,张希良让周宸妤晚带他的两个朋友和一个周宸妤的闺蜜过去cbd找他吃饭。
周宸妤晚与一众朋友来到cbd等张希良下班,谁知道张希良还在开会,他叫了他的助理下去先陪他们找吃饭的地点,他开完会就过去找他们。张希良的女助理,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生,对周宸妤他们很有礼貌,招呼周到,她问:“请问嫂子有心水的地方吃饭吗?”
“我无所谓,在cbd叫得出名字的食肆味道还可以,你就帮我们挑一家吧。”周宸妤对女助理说道。
“好的,张总平时比较喜欢在月明轩吃饭,不如我们今晚也到那里吃?那里的水重鬼张总每回都必须点的,味道很好,嫂子也试一下?”女助理甜甜地问道。
“好哇,我们就去那里。”周宸妤答道,心里却不太爽快。
于是,青春可人的女助理便领着众人前往月明轩。
可是走了很久,还没到达月明轩,周宸妤他们走得腿都酸,打算在附近的公园休息一下再走。只见女助理不停地接电话,周宸妤望过去,应该是张希良打给她的,她不停地点头微笑,估计是安排什么任务给她吧。看着这个张希良人生大部分时间与之相处的女人,周宸妤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张希良今天的事业发展势头非常好,是一家国有银行的光州分行的高层,在繁华的cbd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自己的助理,而周宸妤只是平时打点一下家中事务、招呼张希良朋友的一个全职太太,他们各自开始走向不同的地平线,似乎远走越远,他喜欢在哪家吃饭,她不甚了解,女助理就不同,张希良的所有事情她都清清楚楚,安排得明明白白。周宸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陈列在女助理的眼前,有说不出的恶心与沉闷。
张希良的那两个朋友坐在离她很远的地方,两人在窃窃私语,周宸妤问自己的闺蜜:“有什么感觉吗?”
闺蜜看了看远处的那两个男人,还有背后远远的女助理,说:“感觉很奇怪,似乎你不在他们的世界里。”
周宸妤叹了口气,说:“我们继续走吧。”然后招呼远处两个男人一起再次出发,女助理则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在一个拐弯处,张希良突然出现,很温柔地揽住了周宸妤的纤腰,接着又捧着周宸妤的脸凝望着,说:“你来了。”
周宸妤微笑着,心还是悬在半空中。只见那女助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说:“张总,您来了。”张希良微笑着望着她点头。众人三三两两地走进了月明轩。
众人坐了下来,周宸妤发现女助理很自然地坐在张希良的一边,其实那里应该是他的朋友坐才对。女助理一手拿着菜牌,极其熟练地吩咐服务员下单,又点了张希良平时喝的大红袍茶,热情地斟茶递水,似乎她才是女主人,旁的都是客人,包括周宸妤。又见她低头附耳地问了张希良什么问题,张希良哈哈大笑,在家里似乎没见过他如此放肆地笑过。
整顿饭,周宸妤如同嚼蜡,淡然寡味,她和她的闺蜜匆匆吃完,便离座了。
走在回家的路,闺蜜问她:“为什么走得那么快,他们还有下半场呢。”
“有什么用,我敢肯定这女助理与张希良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周宸妤说道,“而且看样子他们应该保持这种关系很久一段时间了。”
“那你怎么办?”闺蜜忧心忡忡地问她。
“离婚!我要离婚!这种关系我不要的,既然心不在我这里了,那就撇清关系吧。”周宸妤坚决地说。
“但刚才张希良对你也很好啊~”闺蜜想帮周宸妤分析透彻了才下决定。
“说不定是做给那两个朋友看的,或者那两个朋友早已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而已。还有,也是做给那个女人看的,让她醋一醋,好让她抓狂离不开张希良。”这回的周宸妤非常地冷静,似乎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
“想清楚了?”闺蜜继续问。
“想清楚了,回家后我就跟他摊牌。脚踏两船、或者两女共事一夫,我是不可接受的。长痛不如短痛,就此了结。”周宸妤下定了决心,拉着闺蜜的手走出了cbd。
周宸妤突然醒了过来,吓得呼吸急促起来,心狂跳不止。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自从与张希良分手后已经有10年未见面,平时也不联系,怎么就突然梦到他,还与他结婚了?!梦里的他果然与未分手前的一模一样,在与周宸妤交往的时候,同时与他们班一位女生搞暖味,被周宸妤的同学碰见并告知,这才分的手。好吧,不知道这陈年旧事有什么预兆呢?周宸妤百思不得其解,她拿起旁边的手机看,还早,没到起床时间,但再也无法入睡了,她轱辘地爬了起来,旁边的毕戎睡得很沉,打着长长的呼噜,幸亏没吵醒同一间房里睡婴儿床的女儿。她5分钟搞掂漱口洗脸,开始仔细地化妆,发现手机的邮箱提醒闪了一下,抓过来一看,是孟克然发来的邮件:
“与程喻梅的饭局后,陈总回复说时机到了,等最新消息,程总会安排具体的部门来跟进合作。”
难道这就是梦的预兆?迷雾重重,让人捉摸不清啊?周宸妤笑了出声,女儿醒了过来,没哭闹,闪巴着一双深得母亲真传的大眼睛看着周宸妤,“呀呀”地叫了两声。
“妹妹,你醒了?真乖,一整晚不哭不闹的!”周宸妤放下手中的眉笔,走到婴儿床边,帮女儿穿好了衣服,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