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你想清楚了了吗?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不会左右你的想法。”
羽村神色有些复杂,但宁次却一脸平静的站立,眼神里却闪过刻骨的恨意。
“先祖,我想复生,我要回去将日向一族拉回正轨,将所有分家人的命运改写。”
羽村的白眼能够看透人心,自然能发现,宁次原本纯净无暇的心,染了一丝化不开的黑暗。
“我也不想说要你放下仇恨的话,因为我自己也没能看开,并犯下过大错。”
动用白眼的能力,羽村将一些信息传递到了宁次的脑海。
“涅槃咒印和所有的传承,都已经交给你了。”
“我希望你将来能彻底解决羽衣和黑绝的问题,让世界挣脱束缚。”
“但是,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在黑暗里沉沦,不要背叛自己的心。”
“灵魂是十分玄妙的事物,你的复生只能是你灵魂发生剧变之时。”
“而那个时间,正是你父亲身亡让你陷入昏迷之时,抱歉!”
羽村竟然向后代躬身,得到他全部传承的宁次,伸手扶起羽村,神色有些复杂。
“先祖,但您对我发动灵魂转生之术,灵魂也会彻底消散不是吗?”
羽村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在宁次的头揉了揉。就此刻看来,二人如同亲密的祖孙俩。
“孩子,没关系的,我既然选择这样做,那就是打算把一切都托付给你了。”
“希望你能让我们母子四人,给这个世界带来的痛苦和灾难结束。”
“况且,相较于终于可以卸下担子的我来说,你才是真正更累的一方吧?”
说到这里,羽村的脸挂着慈祥的笑容,双手结着跟轮回天生术一样的未印。
“外道·灵魂转生之术!”
羽村化为光影消散,留给宁次一张慈祥的笑脸,两行清泪从宁次脸滑下。
“放心吧,先祖,我一定会继承你的遗志,让这世界挣脱一切束缚。”
带着对一些人的恨意,以及对先祖的感谢,宁次失去意识。
一阵熟悉的烙印进灵魂的剧痛让他醒转过来,扶着额头起身。
强忍着剧痛,整理着脑海内的情况。日差的葬礼刚结束,宁次哭晕过去被仆人带回分家。
先祖羽村传承的知识十分庞大,或许是两世为人的原因,此时的宁次灵魂虽然坚韧强大。
但还是有些吃力,看来羽村留给他的传承,只能一步步的消化了。
想到还是“慷慨赴死”的父亲日差,宁次再次流下了眼泪。
不一会儿,灵魂传来的无力感和疲倦,让宁次再次昏睡过去。
而此刻,一道暗中观察的人影也看到了这一幕,那人影一闪而过,向着宗家方向掠去。
“长老,那个分家的孩子,的的确确是因为悲伤过度而陷入昏厥,并非作伪。”
“甚至在刚才,应该是由于思念日差的缘故,再次哭晕了过去。”
那个刻板严肃的日向宗家长老点了点头,用那种高傲而冰寒的声音说道:
“很好,你找机会让我们的人在他面前说些话,让他彻底恨宗家。”
“就像训象熬鹰一般,要让他无数次的知道痛,才能彻底屈服成为有用的工具。”
“毕竟,他可是遗传了他父亲的修炼天赋,还是能成为好工具的。”
“唉......真是的,我这一把年纪了,还得为家族劳心劳力的,还不是为了我的族人吗?”
这位日向宗家的大长老,虽然嘴这样说着,但眼神里却满是志得意满之态。
“是啊,真是幸苦长老大人了,就我看来,您才应该是族长才对。”
这名监视宁次的日向家忍者,一脸的谄媚讨好地望着长老。
“慎言!别胡说!对了,关于你儿子划分为宗家的申请通过了。”
虽然嘴说着慎言什么的,但是这位日向宗家的长老却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色。
那监视宁次的宗家忍者再次拜倒,一脸感激的神色。
“多谢长老,属下一定会继续完成长老布置的任务,肝脑涂地。”
日向宗家的长老哈哈大笑起来,挥手示意对方自行离去,然后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天后,木叶陵园之内,一身黑色和服的宁次站在一尊墓前。
墓石刻着日向日差的字样,一束鲜花正摆在墓前,随风而动。
父亲,我回来了!但还是没能够挽回您的性命,但是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所有的分家之人,我会将他们从“鸟笼”之中解放出来,让他们展翅高飞!
至于那些戕害您的渣滓,您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站在父亲的墓前,宁次在心底对着父亲日差述说。
抱歉了父亲,现在我还很弱小,关于您的死亡,我可能必须得利用一下了。
静立半晌之后,宁次带着悲伤,朝着日向宗家的方向走去。
半个小时之后,来到宗家的宁次,故意保留着悲伤和愤怒并存的神色。
“日足族长,既然宗家承认我的父亲是为家族赴死的英雄,那我能提一个请求吗?”
因为弟弟刚过世不久,还沉浸在对日差愧疚和感激中的日足点了点头。
“宁次,你说吧,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大伯我能够办到,我都会满足你的。”
心底暗自冷笑,对这个懦夫十分不屑的宁次脸刻意挂一丝祈求。
“一旦我成为正式的忍者之后,我想做分家的族长,这个要求大伯可以办到吗?”
“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礼,但是我还是想继承父亲的遗志。”
“作为宗家的护卫者,带领分家的族人保卫日足大人和雏田大小姐以及宗家族人。”
“如果您不答应,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我还是会尽全力保护宗家的。”
“毕竟,日足大人是父亲的亲哥哥,雏田大小姐是我亲堂妹。”
宁次故意提及自己刚刚过世的父亲,果不其然,在宁次提起弟弟之后,日足直接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