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白玉哪里顾得上这些啊。
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不是...说公子,是...周姑娘她...出事儿了。”
拿着棋子端详的玉子成抬眼看着白玉:“怎么回事儿?”
白玉喝了口茶才将事情给说了一遍。
见玉子成依旧不为所动的坐着,白玉不由着急了起来:“公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你说要是公子你把周姑娘从牢里面救出来,她为了感激你说不定就会帮你治病了呢?”
玉子成确是笑了笑依旧一言不发。
璧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觉得公子不把白玉放在身边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白玉你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啊?
按照周姑娘的智慧和谋略为她出谋划策的人还少吗?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要是周姑娘出事儿了那些个掌柜们可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哪里还轮得到咱们。”
经过璧玉的这么一提点,白玉觉得是很对可却又觉得不全对:“就算是那些掌柜们有办法让周姑娘出来,可是那也得需要时间啊。
你想想这大牢是什么样的地方啊,阴冷潮湿就不说了,里面可是还有虫子老鼠什么的。
万一再来个屈打成招什么的,周姑娘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姑娘,她就算是再聪明也经受不住这些的啊。”
不知怎的一听白玉说起这些事儿,玉子成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昨夜小姑娘提着裙摆娇羞跑开的模样。
要是真的被动了刑罚...
玉子成突然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白玉和璧玉怔了片刻立即跟上。
一个时辰后的县令府。
县太爷穿着一身墨袍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侧服侍着玉子成用茶。
生怕有一丝的怠慢。
玉子成嘴角微微上扬浅笑:“候大人不必客气,坐下说话吧。”
白天收到了太多的拜帖他都闭门不见,如今就连他都来了,莫非也是为了狱中之人?
传闻玉家可是铁血的家族,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出面莫非这女子另有身份?
按照白玉的说法他只要耽搁半分,周文舒在大牢里就要多受一分苦楚。
“听闻县衙关押了一名姓周的杀人嫌疑犯,不知是何时候发生的命案?”
县令一听果然是为了那女子而来,不由的捏了一把汗:“据仵作交代乃是前天夜晚时分的事儿。”
玉子成端着茶杯冷声:“可前天下午时分周姑娘在玉家直到第二日一早方才离去,候大人若是不信可传唤玉家上下证实。”
县太爷一时间都怔住了,这事儿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不过好似他也从来没问过别人,不由的尴尬:“玉公子说笑了,您说的话必然是真的,只是昨日下官收到一封检举信。
信上说这周...周姑娘豢养了一条小蛇,而那死者亦是中蛇毒而死,还道明了周姑娘和死者之间有过矛盾,故而......”
玉子成双眼微眯着,没想到她竟然是被人所害:“不知候大人接下来打算如何?”
“放人,下官立刻就让人去放了周姑娘,天下这么大又岂是只有那一条蛇,况且死者是在荒郊野外遇害的,与周姑娘绝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