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很满意沈斯的表情。
那位慕千司,可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了呢。
“沈公子,后会有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南冥就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沈斯收起折扇,一脸肃杀之气,“南冥,若是你不留下血玉珠,恐怕是走不了了。”
“沈斯,你觉得,拥有血玉珠的我,你还打的过吗?”南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现在倒是不着急了。
沈斯皱眉,拥有血玉珠的南冥,他确实比不过。血玉珠灵力巨大,可以达到一个九虚灵者的能力。以他的力量,是比不过的。
但是,即便他比不过,也不能轻易让南冥离开。
“你怎么知道,你手上的血玉珠是真的呢。”慕千司带着皇甫容鹤从万变进来,身后还跟着李齐,就是不见木兮若的踪影。
南冥一愣,对于慕千司的出现,还是有些惊讶的。
慕千司温柔一笑,眼里带着些许的笑意。她站在那里,就是温柔的代名词。
沈斯皱眉,这慕千司和皇甫容鹤,他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慕千司和皇甫容鹤还是那样子,可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慕千司从来不会笑得如此温柔,特别是对她的敌人。而皇甫容鹤那一身戾气,也没有了。他的气质,年迈老成。
这是出去一趟,就换了个灵魂。
沈斯默默地退到一边,默默地将一切看在眼里。
南冥仔细地观察着手中的血玉珠,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慕千司温婉地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南冥手中的血玉珠就碎成了灰尘。
南冥看着血玉珠化为灰烬,眉头皱着,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皇甫容鹤向前一步,声音冰冷地如同腊月寒霜,“不过一只小小的狼王,也想得到血玉珠,真是痴心妄想。”
南冥脸色铁青,对于皇甫容鹤所说那个小小的狼王十分生气。
周围黑气萦绕,南冥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慕千司和皇甫容鹤毫不在意,皇甫容鹤看了眼慕千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你想怎么处置他?”
慕千司无所谓地耸耸肩,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对着皇甫容鹤道:“随你喽。”
皇甫容鹤摸了摸慕千司的头,语气无奈:“你啊。”
沈斯见到这一副场景,大跌眼镜。
这是他认识的慕千司和皇甫容鹤吗?
南冥被无视,十分生气。
可还未等他出手,一股凌冽的寒气就冲着他而来。
南冥迅速反应过来,才堪堪与那股灵气打成了平手。
他被震地后退几步,脚下轻浮,胸口也受到了创伤。
慕千司叹息一声,看着皇甫容鹤的眼神有些可惜与无奈:“你的灵力最近不行啊。”
皇甫容鹤没有生气,但手上却是折腾着慕千司的头发,语气里带了威胁:“小丫头最近也会打趣为师了?”
慕千司撇撇嘴,扒下皇甫容鹤作祟的手,哼了一声,头撇到一边,一脸傲娇。
皇甫容鹤无奈地笑了笑,耐心地与慕千司解释:“要不是这小子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大的灵力,为师也不会如此。”
慕千司撅着嘴,思考了一番,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两个人现在还是太弱了,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灵力波动,要不然那匹狼还能这么嚣张?
沈斯将自己很完美地隐藏起来,看着慕千司和皇甫容鹤的一举一动,总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慕千司不应该是皇甫容鹤的师父吗?为何她会叫皇甫容鹤师父?
充满疑问的沈斯打算在看下去,他特意找了一个十分隐蔽的位置,还刻意隐藏了自己的灵力气息。
南冥见势不妙,眯着眼看着那两个人。
那皇甫容鹤真的是南时所说的只有四虚的灵力吗?
那股强大的灵力波动,都快要达到无虚境界了。
南冥自知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趁他们还在打情骂俏的时候连忙走了。
慕千司指着南冥,唉了一句。皇甫容鹤好笑地抓住她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慕千司抬起头,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语气娇嗔:“师父,他都跑了。”
“乖,就让他走吧。”皇甫容鹤摸着慕千司的小脑袋瓜子,真是越摸越顺手。
慕千司低着眼,真是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她就不出来了,哼。
皇甫容鹤看着她那幽怨的模样,真是又气又好笑。
沈斯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正当他想要走出去一问究竟的时候,他忽然就被人袭击了。
强大深沉的灵力冲着皇甫容鹤而去,皇甫容鹤反应过来,将慕千司护在身后,一掌与那个灵力抗衡。
当灵力的气息散尽之后,一个老者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一身白衣,白色的胡子达到了胸口。
他的脸上全是皱纹,深深浅浅的。到他的眼睛特别明亮,如同秋水一般。
慕千司躲在皇甫容鹤身后侧头看着来人,觉得这人她好像见过,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皇甫容鹤恭恭敬敬地站着,行礼道:“师父。”
慕千司这才焕然大悟,纤纤玉手指着老者,惊呼道:“你是叶墨尊者。”
“玄幽,不得无礼。”皇甫容鹤温声斥责了一番。
玄幽撇着嘴,“拜见叶墨尊者。”
叶墨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在一瞬间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神情温怒。
玄幽撇撇嘴,她怎么感觉这叶墨尊者好像不太喜欢他们的样子。
“墨凝,你可知错。”叶墨一双眼睛盯着墨凝,手中的佛珠已经出现了裂痕。
“徒儿不知,还请师父明示。”墨凝态度不卑不亢。
玄幽站在墨凝身后,觉得这个老头真是讨厌,一上来就兴师问罪的样子。
她师父做错什么了嘛,有必要这么凶吗?
叶墨对于墨凝的反应有些失望,“你罔顾人伦,竟然不经同意就附身在这两人身上,还企图将这两人当做你们复活的容器,你说,你有什么错!”
墨凝站在一旁不说话,算是默认。
而玄幽就不一样了,她站出来气汹汹地对着叶墨道:“我们哪里有错,这两人身体里有血阵和天雷,正是我们灵魂最好的寄宿,我和师父肯附身在他们身上,那是对他们的一种肯定。”
“呵,强词夺理。”叶墨一掌朝着玄幽而去。
墨凝瞳孔剧缩,来不及思考,伸出手掌与叶墨抗衡。
但寄宿在他人身体里的墨凝哪里是叶墨的对手。
他被击地往后退,半跪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吐出来一口血。
玄幽连忙跑过去将墨凝扶起来,眼角带着泪水,担心地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墨凝摇摇头,摸着玄幽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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