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大丫确实不需要。看来这顿年夜饭也没有必要吃了,爷,奶大丫先走了。”韩清漪再也不想坐下去了,感觉再坐下去,自己都要被一块块的像猪肉一样论斤卖掉了。冷哥儿却是明显的不想走,他会因为爷的一个眼神就流荡在这里。
可是韩清漪实在忍不住了,她转身就离开,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韩老爷子终于发话了。
“大丫,站住,大过年的你要去哪里?你娘也是为你好,你自己的名声你自己知道,不要拖累下面的湘姐儿柳姐儿就好了,难得肯有人要你,不要不知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足矣。”
“爷确实不需要,这个好意就留给柳姐儿吧。无弹窗广告”
说完韩清漪走了,冷哥儿他们则是被韩老婆子留在了那边,花想容则是留在那里照顾丫丫,韩清漪也不管那么多了,她只想逃离。
走出门外,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她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影子,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那个探扇浅笑,那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公子。
像那般优秀的公子在家里一定有娇美的妻子,有妩媚的妾侍,就算不曾成亲,也定有红颜陪伴,而自己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
从这一刻,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白清仁的影子,她只是会想着他。
回到夜里,她一夜无眠,只得叹一声,萍水相逢不是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北冥墨回帝都就把自己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他不想看着赵姨娘虚伪的脸,也不想看这一众庶弟庶妹掐媚的嘴脸。每年的除夕夜都是他最痛的时候,因为是他娘的忌日,每个人都是无比迎接新岁的到来,只有他的母亲躺着冷冰冰的墓室里,没有人陪伴。
每到这个时候,他只习惯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说话,也不哭泣。只是一个人回忆着小时候的过往,今年所不同的是,在这孤单的夜里,他想起了另外一个女子。
那个有灵性却身世凄惨的女子,虽然她有才,他感觉到她的傲气,却也感受到了那旁人都不曾得知的孤楚。
一袭白衣,一壶好酒,一支清笛,遥望着远处的圆月,月相圆,人不见。
这偌大的情苑仿佛只有他一个人,静的连呼吸都听的见。
“墨哥哥,你这又是何苦,明年都把自己关在这里,外面的欢笑仿佛都与你无关。
秦可情是他从坏人手里救回来的一个女子,跟着他也算是有了十年了。
秦可情身着一袭浅绿衣衫,缓缓走到北冥墨的面前。看着他孤寂的侧面,可情心疼不已,可是她跟了他十年了依然无法走进他的心。
不过她最欣慰的事,这十年他的身边没有其他的女子,哪怕是他的未婚妻宁国公府的嫡小姐宁婉青只是挂着名而已,就这样哪怕他答话,她也觉得就这样默默站在他的身旁已是兴事。
就算没有位置,误了终身又何妨。
”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北冥墨回到这里没有了当初在金山镇的鲜衣怒马,没有了生气,有的只是一个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