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惹怒了通玄道长,后果不堪设想!
“不需要你同意,你只要服从命令即可,你想抗命吗?”古文远听后冷冷的看着程文鹰。
“少拿这顶大帽子压我,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一旁的周博见状急忙劝道。
“咱们先去大罗山,见见那位通玄道长再说。”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大罗山上,道观的大门还是紧闭着。
“灵气的确浓郁!”封无涯道。
古文远来到道观外,抬手敲门。道观之中,王贤正在修行。
“今日不见客,几位居士请回吧。”他朝着大门方向喊了一声,声音清晰的传到他们几个人的耳中。
“有要事商量,请开门。”古文远沉声道。
“狮王,去开门。”
嘎吱一声门打开,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只牛犊一般大小的土狗,正望着他们。古文远神色一凛。
“36.9!”周博吃惊的看着手中的仪器。
“阵法,聚灵阵!”封无涯道。
“几位居士有什么事吗?”王贤来到了他们几个人的面前,平静的望着他们。
“我是清州特事处处长古文远,这无量观、大罗山需要征用,请道长尽快搬到方石山,地方我们已经安排好了!”
“我在这里就那么碍事吗?”王贤平静道,“我说过,不搬。”
“此乃大事所需,希望道长能够配合?”
“是你们所需,不要那大义来压我。”
“即是如此,那便得罪了,无涯!”古文远一招手,那穿着黑色长衣的男子来到王贤身旁。
“这是要来硬的吗?”王贤微微一笑。
古文远没有说话。王贤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身上透出锐利的如同刀锋一般的气息。
定,
一声轻呵,似有一阵风吹过,在道观之中的几个人同时都被定住。
一道雷光闪耀,接着那封无涯便飞了出去,撞在了道观外面的山石之上,他身体外面黑色风衣被雷光大的粉碎,嘴角鲜血流出。
雷法?!
封无涯深吸一口气,身形一闪来到了道观门口,背后长匣打开,锋芒出鞘。
咔嚓,道观大门裂开,脚下青石碎裂,
王贤见状眉头微微一皱。
一念瞬间来到道观外,一拳打在封无涯的腹部,一下子将他打飞出去百米,然后瞬间跟上,一只手按在了那即将打开的长匣之上。
给我关上!
咔哒一声,长匣撒发出来锋芒又被硬生生的逼退回去。
在半空之中,王贤一掌又将封无涯从半空之中打落下去,撞在地面之上,轰的一声,地面被砸出来一个大坑,封无涯身上还有跳跃着的电光。
王贤从半空之中落下来提着他拔地而起来到了半空之中,然后甩手将他扔到了道观门外。
道观之中,几个人还定在那里,王贤甩手一掌,古文远和周博跟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解,
他手一挥,几个人身上的“定身术”被解开。
咳咳,噗,封无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体内的真气和法力直接被打散了。
完全是单方面的压制,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古文远脸色铁青,十分的难看,周博则是低着头。
“从今以后,你们三个人不许在大罗山出现,若被我碰到,杀!”
王贤身上的真元沟通天地,这一句话出来,四周狂风大作,道观上空云雾翻滚。
倒在地上的三个人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就仿佛是一座山压在身上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带他们下山!”王贤冷冷道。
“好的道长!”
程文鹰和严华立即带着那三个人下山,不敢做片刻的停留。
在车上,古文远脸色十分的难看,阴沉的能够地下水来。
耻辱,奇耻大辱!
他这辈子从未受到过这等侮辱!
他们三人并未在振阳做丝毫的停留,直接回了济北成,程文鹰和严华则是回到了振阳城。
“厉害,太厉害了!那可是封无涯,号称局内十大高手之一,就那么简单的败了,简直就没有还手之力,他不是还带着一把宝刀吗?”
“那也得有机会拔得出来才行。”程文鹰点了一根烟,“依照古文远的性子,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那他还怎么着,让那位前来吗?”严华冷笑了一声。
济北成,一家特殊的医院之中。
封无涯躺在病床上,浑身剧痛,一旁站着古文远。
“无涯,你觉得他的修为有多高?”
“很高,恐怕不再武修缘之下!”封无涯想了想道。
“那么高?”
古文远面色阴沉,留下一句“好好养伤”之后就离开了。片刻之后,周博从外面进来,一边吃着核桃。
“看样子永衍禅师说的并不是夸张之词,那通玄道长修为还真的在他之上。其实也没必要非选大罗山,海岳山也不错,他就是太要强了!”
“他顺风顺水的,什么时候遭受过这般耻辱,生气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倒是你,被扔出来就不恼火?”
“刚开始是有些上火,现在没了,我都习惯了。”周博没心没肺的笑着。“我们现在的主要敌人是那些越来越多的鬼物和妖魔,内斗应该尽量的避免!”
轰隆隆,天上雷音滚滚,很快就变得乌云密布,雨滴落下,越下越大,入夜之后变成了倾盆大雨。
这场大雨笼罩了整个清州,
清州宁杨城外,一座山峰之下突然一阵晃动,地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接着有一片黑气从其中冒了出来,接着飘向四周,四周的植物开始迅速的枯萎,凋零,变成灰烬,很快黑气就笼罩了这一座山,远远望去就好似这片山都被一片黑云笼罩住了一般。
那黑云之中还有血光。
咔嚓,咔嚓,里面还传出奇怪的声音。
振阳城中,还在睡梦之中的程文鹰被一个电话吵醒,接到电话之后,他脸色异常的难看,
“好,我马上到。”
雨夜之中,一辆冒雨疾行。
“已经四个村子没了?这么严重!”
“京城里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程文鹰也是面色凝重。
“我们是不是先去大罗山,请道长下山啊?”
“前两天刚刚还想占用人家的道观,现在又去请他下山,就觉得呢?”程文鹰道。
汽车一路飞驰,
黑漆漆的夜,瓢泼大雨,路上没几个行人。
程文鹰拿着手机,看着最新的情况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