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自然是要报告的,当然,李向前也是在打预防针,他感觉孝庄在够狠方面还是可以说一下的,但是想扩张地盘,创立事业,非得够狠,讲义气,兄弟多这三样才能够基本条件,而孝庄……基本上已经败光了财产,去投奔哥哥,最多也就是为了,让她去把满清最后一点精气神给吸收光了,然后一举消灭之。
“我怎么感觉,今天的事儿,有点好像听说过啊。”
李向前在纸上写着什么,他已经许久不再用纸笔,正在慢慢学习,好在读书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虽然平时用不到,但是各种用字还是被逼着学习了一些的。
他抬起头,想了想,对对面的赵佳人说道:“是刘邦啦,刘邦有一次又打了败仗,可怜的老祖先啊,结果就是驾着车被人追,于是就先后将车上的太子和公主都给推下了车,还推了三次,被车夫救下来,可惜,今天孝庄身边没有车夫,我们也不是项羽,好吧,这也是一个宣传点,可以重点宣传一下。”
赵佳人说道:“没用的,别忘记,这个时代的女人地位可是足够的低了,没人会觉得孝庄有错,哪怕是被丢弃的那个小公主,可怜的,回到孝庄身边,按照这个时代的礼法,她也不可以对孝庄有任何怨言,事实上,哪怕用她的驱赶或者内脏为妈妈换肾,也是应该的,你说能如何。”
李向前点点头,说道:“呵呵,所谓的这个,也没办法说,就好像你一样,你不是一边抵抗着老爸安排的政治婚姻相亲,一边享受着他安排的一切吗,父母和儿女之间,这个游戏可以玩一千年,我估计也只要到了**时代才能消除吧,虽然我肯定看不到了,你看,就是这样。”
赵佳人忽然说道:“我刚刚想说的,可不是这个,我记得有部武侠,说的很有意思,说的是一个异族女人,去狠狠咬了一口男主角的手臂,只为了这小子以后永生永世的记住他,你也遇见了你的赵敏啊。”
李向前摸了摸左手的虎口,说道:“你也够脑洞大开的了,哪有什么女人,就是个被抛弃了之后有些孤立无援,吓坏了的小女孩,我这里没事。”
赵佳人说道:“你也有福了,一次性收集到了三个小萝莉,开后宫的本事,估计是没人有你高深了吧。”
李向前脸色不佳,说道:“这,可不是我的本意,露云是机要秘书,东莪和阿图都是被监视的敌人,你觉得我会有这么不专业吗,我又不是你哥。”
赵佳人说道:“哪里,我是在说你呢,别以为我没看过红楼梦,那些小蹄子,早晚排着队等着钻你的被窝,好吧,下面打算如何,最近几天,帝都来的人越来越多,治安程度开始下降了哦。”
李向前说到:“人家天朝当年,也是花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内修内力,锻炼人才,可以有大量完成了基本的国小高小教育的热血青年,千里迢迢投靠,我们呢,啥都没有,几乎是零啊,所以,当然还是要两条腿走路,对于旧式文人,打压一批,提拔一批,分化一批,只要他们不团结起来,那么问题就不大,起码几年内,地方庶政还是交给那些县官还是绍兴师爷好了。”
“好了,明白了,不得不说,做的不错,对了,紧急输送过去的节庆礼物过一会就可以到位,你让回去的飞船把那两个萝莉捎着吧,我们毕竟不是野蛮人,总不好弄死了。”
李向前点点头,说道:“沈阳城内库存的人参,我已经点数了,等晚上让他们给你运回去,补补身子,哦,你也给大家都分分,好东西啊。”
“多谢,这也算一个人情,不是吗。”
李向前忽然说道:“说起来,你不会对那两个萝莉有意思吧,话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根据某人告诉我的小道消息,一直没有过男朋友,难道,说起来……大姐,你是还是啊。”
“滚。”
“好吧,我滚。”
李向前笑了笑,自去准备一切了。
中秋节到了。
一晃,从21世纪穿越到这个时代,也有将近半年,可以说所有人都没有好好聚一聚,受惠于他们这艘船本就是一家中国国企的客船,上面都是贪便宜攒里程数的自己人,所以内部还算团结,如果是船上有德意志斯坦国的居民,李向前可能第一时间就开始杀人了。
所以,中秋节了,大家正好聚一聚,乐一乐,帝都那边且不必说,各种修建,发福利,稳固基本盘,硬是要得。
而在沈阳这里,更是欢声笑语,原本属于那些八旗贵胄的各种享受生活,被纷纷分发下去,对于李向前来说,除了少部分人参,貂皮送回去帝都供大家消费,其他的所谓粮食,钢铁,农具,土地,牲口,都毫无意义的破烂,从费效比来说,全体中国人不工作,不种地,三年内可以建立起来的大工业,其中的农业工业就足以养活一亿全体中国人了,如果不吃肉只吃米面的话。
这种情况下,实际上,也是他们对于收税或者说传播科学文化不太热心,这就是原因了,因为闹了半天,散出去的这波农民,实际上都是在做无用功。
原因很简单,正如21世纪灭亡的法兰西共和国,德意志联邦一样,由于经济发达,就大量的发救济金给底层民众,结果所谓的底层民众,都是来自某地的和平教人民,一门心思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啪啪啪,啪啪啪了生育无数小孩,于是也就造成了德意志斯坦,法兰西斯坦国内部人口结构的改变,当一个国家一半以上的青年是和平教的话,那么就是一场……
虽然中国老百姓不可能如此,但是绝对不养闲人的思维必须第一时间建立起来,活不下去好办,学英国人,送你去新大陆,发给你枪支弹药,授田证,一个人五百亩土地,自己去怼土著就是了。
所以说,他们在这个时代搞的一切工作,搞的农业,其目的不是为了发展经济,而是大大违反经济学原理的,费效比极其低劣的给一般农业人口找工作,让他们不要闲下来,反而应该每日忙忙碌碌,不能休息,如此,方可以保证政权的稳定啊。
不过,大体上,这种思路其实也是反动透顶,阻碍生产力进步,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李向前绝对不是为了压制科技进步,不肯将大型的农机造出来,而是一旦造出来,大量农民就失业了,虽然政府绝对养得起他们,但是一想到一群闲着无聊的人每日晃悠,他就很不安。
中国人,就应该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嘛,虽然由于教育能力的问题,他们还做不到将大量人口变成工业人口的能耐,但是,其实这也也不错嘛,起码那些小清新们,会为了百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热泪盈眶,虽然他们自己是一天也不会过这也的日子的。
中秋晚宴,作为尊重徐浩这个事实上的地方长官,自然也是由徐浩主持,他也开始在训练自己在广播里讲话,没错。
正如明明有飞机播种和撒农药,但是21世纪初期的中国,还是李向前治理下的北方,却只能放弃这种做法一样,考虑到这个时代的人实在用不到电视机或者手机,于是就把这个已经算是古董一样的东西,在沈阳城的中心建造出来了。
效果绝对是完美,他们提前就向老百姓宣告了一次,晚上会有来自高层的长老,为他们做关于未来的讲话,到时候务必老实听着,不许乱跑。
这也来带了很大的好处,起码在有千年隼的刺激之下,沈阳城的老百姓对于这巨大的声响毫不在意,没有发生什么吓坏了而四处奔跑的事情。
而其他的重头戏,也就是对于一些顺军将领的笼络,也进展不错,这些人还算有些进取心,虽然历史上失败了,但却是一直战斗到底的,非战之罪,起码在无数次行军和验证之下,他们已经完全明白,没有任何人可以战胜长老会了,也渐渐知道,这些自称神仙的人,其野心可不限于什么中华本土,还有无数广袤土地可以攫取。
如果是有狮子撑腰,兔子也敢于正面肛老狼,也因此,既然知道自己投靠的是牛到不得了的势力,那么野心升高也很正常,他们纷纷献计献策,不过,都不得要领。
“长老,我敬您一杯,正如姐夫所说,前几月如果不是您,我军这几万弟兄,就要遭殃了,现在,翻过来了,我们把这些鞑子给按在地上,慢慢收拾了,您放心,我保证效忠朝廷。”
高一功是个明白人,说起漂亮话来自然也是很溜,喝着从地窖里拿出来的烧酒,来这里和李向前套近乎。
“好说,好说,我们不会亏待自己人的,好好干,起码这辽东的地盘,还小的很,需要大家去慢慢扩展,别的不说了,将来送你去日本开开洋荤……”
登时想到了什么,他凑近一点,说了句什么,高一功当时就被引的惊讶起来,说道:“怎么可能,日本在哪里,怎么那里的娘们就可以和男人一起洗澡。”
男女混浴这种日本人民特有的风俗,你问李向前,自然是白问,他也就是知道而已,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待于考察,当然了,时间和条件都充分的很。
高一功果然被鼓动起来,说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除了陕北,到了外面,就都是好东西,新鲜花样真多,长老,我拼了命也要给您把日本打下来,咱爷们也要享受一回,那啥……”
李向前帮他补了一句:“混浴。”
“哦对,混浴,简直太牛了,这怎么就混浴了呢。”
李向前耸耸肩,他不是很喜欢完全用侵略者的嘴脸灌输出来一帮帝国主义分子,那样的国家迟早完蛋,而将无数屎盆子,也不是屎盆子,而是史实资料,找一些可以表明其落后现状的,编造出来,将一个国家“妖魔化”,自然就可以找到天赋理由,中国人打过去,不是侵略,是帮你们建立文明啊,不信,你看……
这个时代没有干净的人,也没有干净的国家,起码1644年没有,日本人男女混浴已经是本地风俗了,最多是色一些,而武士对农夫们的压榨和杀戮,甚至到了,见到武士如果不下跪,武士可以用刀砍死他的地步。
而其他的国家,欧洲的三十年战争还没有结束,英国人的羊吃人游戏也在发酵当中,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杀光了整个南美洲的土著男性,找遍整个地球,最干净的反而是中国人。
我打你是看得起你,还不谢谢我?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时间还早,在李向前的潜意识里,还没有拿下江南,就去吃日本,是不是一种不会吃饭的相争?
说了几个荤段子,就好像以前在部队那样,拉一拉关系,这本就是应有之义,李向前可是没有想到,在未来,那些嗷嗷叫着要去打下日本的士兵们,会大脑日本的温泉里面,喝问着,女人在哪里,女人在哪里,为此还搞出了一些事情。
不过,这都是小事,李向前捏了捏鼻子,走出了宴席之外,今天虽然没有喝高,但是这地方土酒的味道就是有些冲,鬼知道里面加了多少不该有的东西,他在这市政府的院子里游荡一会,忽然感觉到前方有响动,有声音,对前方是什么地方没什么印象。
反正没事,他就慢慢挪腾过去,辽东的房子,起码在这个时间点,还没有驱赶几十万汉民来修筑所谓沈阳故宫,然后以保密为理由杀掉,才堪堪有了稍高一些房子,不然的话,根本无法盖房子,所以,基本上房屋都不高,一是为了保暖,而是架设房梁,也是一门非常精深的技术啊。
远远的看过去,似乎就有一个很是模糊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