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地赛马场位于香港岛的中心位置,是香港第一个赛马场,还是全球为数不多的赛马场之一。
霍飞和郑玉彤有说有笑地走进赛马场,整个赛马场,只有一面设置观众席,观众席特别大,共有7层,100多米的长度。其它三面被围栏围上,围栏的外面是繁华的都市。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进入顶楼包厢,这里只有达官贵族才能进入。包厢装修豪华,用具饰物都是国外大品牌。坐在里面,赛马场里的景致历历在目。
“霍飞,你送我的马到底行不行?”郑玉彤又一次担询问道,这一路上他已经问了几次。
“我可是和老包他们赌了一块地的购买权,如果我输了,损失就大了!”
霍飞仔细观察着下面的赛马场,他是头一次来到这里,感到处处都很新奇。
整个赛马场是一条30米宽的环形草地跑道,跑道的中间热闹得像过节一样,有穿着奇装异服的美女踩着激情的音乐唱歌跳舞,有举着啤酒高呼的人群,到处都是狂欢的景象。
投注站里人头攒动,气氛更加热烈,有的人在写写算算,有的人在大声争吵,有的人在埋头苦思。观看赛马比赛,投注赌钱,已经成为香港人生活的一部分。
霍飞听到郑玉彤的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郑大哥,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我哪天带你去元朗看看,你就知道厉害了,我在那养了一百多匹骏马,个个身体强健,奔跑起来快如闪电,喂的都是送你吃的那些蔬菜、水果,和我精心配制的饲料。难道我养的宝贝马,还跑不过那些垃圾的欧美马?
郑玉彤点了点头,“可惜你当不了马主,要不也能赚一笔!”郑玉彤想一下,决定告诉他实情,“我其实早就替你申请当马主了,可是马会俱乐部会员投票没有通过。我叫你平时多交点朋友你不听,这回知道后果了吧!”
这时,霍飞听到左侧附近包房里的人提到他的名字,运转破虚之眼,向那个包房看去。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米黄紫色印花的振袖和服,腰扎多彩绸带的日本美女。她长着一双晶亮的眸子,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她正和几个日本男人低声密语,探讨怎么混进天澜农业查看情况,怎么进天澜保健品工厂盗取配方——。
霍飞暗想:“树大招风呀,早就应该想到,百果香效果那么好,早晚引起别人的关注。日本人的鼻子到是挺灵敏,看来窃取商业情报是他们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不知道他们是那个组织的,真是找死。”
咦!霍飞又听到隔着那个日本女人不远处的一个包厢里也在谈论他。霍飞看去,一个身穿黑色西服,脸方口阔,嘴角一颗黑痣的中年男子满面怒火地比比划划,不停地咒骂着他。包厢里的其他人不住点头,随声附和着,纷纷研究以后怎么抵制天澜国际。这不是陈俊安吗?香港陈家的人,搞房地产的。仔细听,原来是天澜国际抢拍了他看中的湾仔一块地皮。
霍飞暗恼:“一块地皮的竞争至于这样吗?”
“我靠!我这是引起众怒了!”
右面的包厢也在说他。霍飞一看,这不是那个黄河实业的李超人吗?我又怎么得罪他了,他送的礼也不知道最后落到谁家。听到的内容又是和房地产相关的事情,霍飞这回明白了。
“看来我动了香港这些商人世家的奶酪了。”
细一琢磨也是,香港这些商人世家都是靠香港地产发家致富的,突然冒出一个人抢夺他们的利益,肯定引起反弹。
如果不是自己有郑大哥、施大哥这些朋友,而且前段时间自己强势对付香港黑帮,他们早就采取行动对付自己了。
郑玉彤看到霍飞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摇了摇头,暗想:“这小子,不是又在琢磨祸害谁呢吧。”拍了拍霍飞的肩膀,说道:“这回申请不下来,还有下回,你可别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郑玉彤听说过霍飞对付黑帮的事情,怕他又惹出什么祸事。
霍飞回过神来,看着郑玉彤问:“又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郑玉彤看到霍飞迷迷糊糊的样子感到好笑,拍了拍霍飞的肩膀,“好了,我是说你以后办事别那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