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怎么不说话啊,冥一大人?。”
“......”
冥一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
说什么?
说自己被不明人士偷袭成功,挂在歪脖子树上几个时辰吗?
说自己赤裸上身,被人指点了大半个时辰吗?
还是说自己为了借件衣裳,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一室沉默。
“冥一啊,本座看起来,有那么好糊弄吗?”
国师拿起茶盏,轻呷了一口茶。
热气在杯盏上杳杳上升。
“嗯,这茶可真是好茶,回味悠长,清香中还有一丝苦味。”
国师看向冥一的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怀疑和猜忌。
“属下领罪。”
“......”
“无趣!”
“啪!”
茶杯在冥一脚边碎开,滚烫的茶水滴落在冥一的脸上、鞋上,迫使的冥一浑身一颤,跪在地上的身子有些不稳。
“滚下去领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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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一退出了房门。
“这位仁兄,你还好吗?”
冥一抬头,定住了。
他不知道,抬眼这幅光景,成了一生的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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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位了?”
帝容用力按压太阳穴,眼下有些乌黑。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翻阅古籍,寻求名医,再强大的身体精力也有耗尽的一天,再加上昨日晚上忧思过重,关心则乱,看着很是颓靡。
“回王爷,第一百二十一位。”
李公公躬身回应。
“还有揭榜的人吗?”
“目前没有了,若是有会第一时间来报的,您放心吧。”
李公公是内侍大总管,皇上身旁的大公公,从小看着帝容帝凌二人长大,算是二人的半个长辈。
“王爷,听奴才一句话,别再如此糟践自己身子了。”
“娘娘这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治好的,如今之计,只有等,您别还没等太后娘娘痊愈,您身体就又欠安了。”
李公公苦口婆心。
“知晓了,劳公公费心了,我自己身体自己最清楚,撑不下去会回去休息的,谢公公好意了。”
帝容对于真心对自已好的人,往往以真心相报,对于自己已经认同了的人,往往宽容度很高。
帝容望着窗杦,一双狐狸眼有些许的失神。
“看这天色,早朝快下了吧。”
帝凌快要回来了,是时候该走了。
“照看好她老人家。”
帝容掖了掖太后的被子。
母后,您要快些好起来,儿臣还没尽孝呢。
儿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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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生客栈
“好了,你家少爷我要干正事了!”
“......”
“你要去劫狱?”软秀秀怀疑自家不能用的正常人思维理解的少爷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没没没。”
云九妗小嘴一撇。
害。
整段垮掉。
故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少爷,你今天好好呆在客栈休息,两三个时辰之后暮云姐姐就会回来的,您的丰功伟绩我一定会一字不落的全部描述给暮云姐的。”
软秀秀眼睛犀利的在云九妗和小怪盒子之间打转。
云九妗莫名后背感到一凉。
她仿佛从软软的眼中看到了威胁!!!
嗯。嗯?嗯!
这正常吗?
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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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秀秀好好的“教育”了一通云九妗后,终于是扬眉吐气,神清气爽的从云九妗的房间里退出来。
此时的云九妗如同蔫打的茄子,没精打采。
寂静的房间里。
统统啊,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