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睡,你中毒了,你怎么中毒的?”李少君轻轻拍着她的脸颊,江怜衣已经昏睡。
“她没事吧?”江亦舒关切问道,他那隐隐的血脉相连让他不愿这个女孩出事。
李少君:“暂时压制了毒,一定要找到下毒的人,找到解药。”
柳月儿:“可是,这下毒的人会是谁?他为什么要对她下毒,谁又能对这样的一个高手下毒而且全身而退的?”柳月儿的疑惑也是江亦舒的伤脑筋的事情。
“能有这个能力下毒的人就那么三个,我娘张春眠,现在她除了医毒双绝,武功就算了吧,毒不到江怜衣,还有一个就是公子狂澜,另外一个被金鲤拘在药时铺,玉求书看着她,她没有能力害怜衣。”李少君分析着,说着他的结论。
“的确如此,只有他才会对怜衣下毒。”江亦舒点点头黑着脸说道,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想和公子狂澜对上的。
“他?不会吧!他可是公子狂澜,红叶楼暗楼的主人,我们没有证据不可以指责,会不会你们都猜错了?。”柳月儿连连摆手说道,她有些忐忑不安。
“不是他,那是谁?不是谁都可以伤到江怜衣的,”李少君翻了个白眼说道,对于柳月儿的自己骗自己他一般不想理会,现在他是觉得烦了。
“可是,需要证据啊!”柳月儿看了眼李少君,小声说了一句。
李少君:“找证据太麻烦了,而且江怜衣也耽搁不了多久。”
江亦舒:“直接找上去,我们去找公子狂澜。”
“好啊!”李少君当下支持。
“不过,我娘也得护好了。”
“这是自然。”江亦舒一把抱起江怜衣,他说:“找下毒的人固然重要,还是放在一旁,让你娘给怜衣解毒才是正经。”
李少君:“嗯!你要去找我娘?”
江亦舒:“废话,狂澜公子可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说完他一把抱起江怜衣往张春眠和玉白书的方向走去。
春山依旧,张春眠洗着兔子,玉白书升起了火。
“白书,我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我们已经吃过兔子,泛舟而上了。”
“嗯,吃过兔子,在梦里吗?我看你是还没睡醒吧!张春眠你是不是饿了?马上我来烤兔子,很快就可以吃了。”
“白书,我说,”张春眠看着玉白书抬起头茫然看着她,“算了,反正没有害处。”
“救命啊!大夫,请你救救我的妹妹,”江亦舒抱着江怜衣谎话张口就来。
“是啊!大夫请你救救她,她快死了。”柳月儿也是急忙说道。
“大夫,这是诊金,”只有李少君拿出一个荷包直接递给张春眠。
“你们怎么知道春眠是大夫?”玉白书直接问道,他很是谨慎地戒备来人。
在这儿这荒山野岭的地方,野兽常常出没,李少君一行人看起来很可疑。
“因为我在黑水城见过张大夫,自小我的鼻子就灵的很,远远地闻到了张大夫身上的药香味。”李少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安静!”张春眠诊脉,玉白书沉默的烤着兔子,一时之间除了鸟儿的鸣叫声,到是无人可言,生怕打扰到张春眠。
“中了很多杂七杂八的毒,我见过一个人,他也中了这样的毒,他的血染在了这位姑娘的伤口上,所以这位姑娘中了和那位公子一样的毒。
你们的运气不错,真跑去找那位公子解毒,这位姑娘就死定了,因为那位公子根本没有解药,他能活着是因为他练了毒功。
这位姑娘武功很高,一直都在运功祛毒,要不然她早就死了,”张春眠说着倒也干脆,直接划破江怜衣乌黑臃肿的手心,直接放出黑血来,腥臭的毒血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行歌前行,公子骑猛虎。
这二人一虎正是驯兽少年行歌,红衣公子狂澜,猛荒虎虎牙。
路过万家灯火的庄家寨。
“你们是什么人?”守在寨子外的村民拿着弓箭问道。
“怎么能这样对公子?”行歌眉头一皱,不高兴的模样,要他说公子路过这里,为示欢迎和尊敬,别人就应该虔诚的跪在在地上迎送也不为过。
“公子,他们挡着路了,我这就让他们离开。”行歌说着就要动手。
“别了,走吧!轮回的一天无聊至极。”狂澜公子有气无力的摆手说道。
“是,公子的意思行歌明白了,这好端端的公子居然受伤了,是行歌大意了,行歌会寸步不离的守护公子的。”行歌很是自责,他一直兢兢业业的保护公子,那公子是怎样受伤的?这让他很是疑惑。
狂澜公子没兴趣解答他的疑惑,他只想平安度过这一天。
那个扰乱时光长河的罪人,最好已经毒死了,因为活着很受罪,他狂澜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行歌,往东。”狂澜公子掐指一算,他算找到人了。
“公子,往东去不了大草原。”行歌说道,拿出一张简易的兽皮图来看。
“伤公子我的人在东,公子我是去找人麻烦的,我的伤可不能白受了。”
“是,公子,我明白了,报完仇我们再去大草原。”行歌直接飞身而起,在丛林树梢之间飞跃而过。
“好轻功,”庄家寨里的庄青忍不住赞赏说道。
“首领,我们人齐了。”
“出发,”青年首领意气风发的带着自己的族人去往李家寨。
“好了,暂时没事了,你们要找到我药方上的药,三碗水熬成一碗给她服下。”张春眠利索的取下江怜衣身上的银针,玉白书从戒子空间里取出座椅,又笔墨伺候,张春眠坐下书写药方。
直接给江亦舒。
“姑娘,这我看不懂啊!你写的太潦草了。”江亦舒看了很是为难。
“哦!习惯用大夫的眼光来写草书了,我再重新写一张药方吧!”张春眠说着又要坐下。
“不用了,我看得懂。”李少君取过药方。
“谢谢张大夫,我朋友看起来好多了,你还有事,你忙啊!我们走了。”
这群人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留痕迹,张春眠只是低头啃一口兔子肉,抬起头来人已经不在了,若不是f地上摆好的座椅,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白书,我们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张春眠迷糊问道,神情焦急。
“能有什么事啊?对了,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功德吧,”玉白书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庄家寨和李家寨即将产生的变故,还有变故二,一个李家寨小姑娘,这是一个狠人。
庄家寨的人为了生存,也是下了狠手,李家寨的姑娘为了复仇,将庄家寨的人全灭。
哦!玉白书只想问一句,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