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听到赵三金对顾杰毕恭毕敬,整个人瞬间就傻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还是他那个无法无天打大哥赵三金嘛?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其他人也是如此,不敢置信……
顾杰也没想到,这魏军所谓的老大,竟然也是崔大龙的老大赵三金。
顾杰对赵三金说道:“这是我同学家的酒厂,我在这不可以嘛?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的手下为什么要砸我同学的酒厂?”
“这我不清楚啊!”
赵三金扫了一眼魏军,假装不知。
魏军见赵三金这是害怕了顾杰,如果继续这种走势,他怕是白挨打了。
他对赵三金大声喝道:“金哥!我是你兄弟啊!我为你做事被废了子孙根,你今天要是不给讨个公道,剩下这些兄弟,谁还能为你死心塌地的做事啊!”
赵三金听到魏军的话眉头一皱。
魏军说的确实在理,而且还会影响到他的威严。
赵三金对顾杰说道:“砸你同学酒厂,确实是魏军不对,但你把他打成……”
赵三金话音未落。
顾杰已经走到了魏军的身前,他一手抓住了魏军的从,硬生生的从地上拉了起来。
“就你还想讨公道?”
“坏事做绝的家伙,我把你杀了才叫公道!”
“感觉自己废的不够彻底是吧?好!让我来帮你!”
顾杰抓住魏军的头,猛的向墙上一甩,魏军的头撞击在墙面之上,鲜血瞬间流出,身体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顾杰的脚踩在魏军的手臂上。
将魏军的两个手臂全部踩断!
就这样!
魏军痛的晕厥了过去。
顾杰走到赵三金身前,用赵三金的衣服将自己手上的血液试擦干净。
同时,他对赵三金说道:“现在好了,他说不出话来了,就再也没人用这来威胁你了。”
顾杰下手的凶狠,赵三金看着都触目惊心。
原本他还想要找顾杰给魏军要点医药费,这事就算过去了,现在这个情况他真是有些吓到了。
他就很想知道,顾杰到底是什么背景。
能嚣张到这种地步。
他上次离开后,就派人调查顾杰的具体身份了,但是没有调查出来,所以他现在还不敢和顾杰硬碰硬。
他只能选择性认怂。
他对顾杰说道:“魏军其实不算我小弟,就是我一个朋友,欺凌弱小的事情我从来不做的,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跟你没关系?那你来的还真是挺快的。”
“魏军是我朋友,我听说他被人废了,这才头脑一热,过来帮他解决问题了。”
赵三金赔笑的对顾杰说道。
顾杰对赵三金说道:“哦,看样你们还是好兄弟,现在你知道你这兄弟做了错事了吧?”
“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你又愿意帮你兄弟解决问题,那你由你来赔偿我同学酒厂的损失,这没问题吧?”
顾杰双眸紧盯着赵三金问道。
赵三金感觉到一种屈辱感,他身后二十几号人,他愣是不敢对顾杰动手。
主要他认为,一个人没有绝对的实力,不会嚣张到这种程度。
他强忍着怒火对顾杰说道:“一万够吗?”
“一万?”
“你是想打发叫花子嘛?”
“在后面加一个零还差不多!”
顾杰面色冰冷的对赵三金说道。
十万元对赵三金来说不算大钱,但是就这么让他拿出十万,他有些心痛。
他对顾杰说道:“我看这酒厂也不值多少钱,十万会不会多了点?你看三万这个数字怎么样?”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
顾杰说着,便一手抓住赵三金的肩膀,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赵三金的一众小弟,立即有所动作。
赵三金一手将他的小弟拦住。
同时对顾杰说道:“顾少,你别冲动啊!你说十万那就十万,我给就是了!”
“这才对嘛!”
顾杰将赵三金放开,让赵三金给穆天河转了十万元过去。
转账结束后,赵三金试探的向顾杰问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嘛?”
“走吧,走吧!”
顾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赵三金立即让人拖着魏军的身体,带着他的小弟离开。
他们走出去后,赵三金身边的一个叫林峰的手下,对赵三金说道:“金哥,我们在这样下去不行啊,会成为整个龙城的笑话的!”
此时的赵三金面色极其难看。
双眸通红。
他对林峰说道:“我已经让马洋去调查顾杰的身份背景了,如果顾杰有大背景,那我们就认怂,如果他狗屁不是,我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马洋没调查出他的身份之前,你们都给我躲着点他,老子又赔了十万块,什么玩意啊!”
赵三金带着人走了出去,开着车离开。
酒厂之中。
穆天河震惊的看着顾杰,向顾杰问道:“顾杰,你这什么情况啊?魏军的老子怎么这么怕你啊?你到底什么身份啊?”
“别管我是什么身份了,以后他们再来找你麻烦,你就找我!”
顾杰拍了拍穆天河的肩膀说道。
穆天河非常感激的对顾杰说道:“今天真是要多谢你了,那十万元钱我不能要,等我明天换个手机后就转给你。”
“那钱是赔偿你的,和我无关。”
顾杰说着又把百灵酒的配方取了出来,给穆天河递了过去。
“天河,你看看能不能给我酿造一下这个酒。”
穆天河面露男色。
他对顾杰说道:“正常情况下是没问题,但我这有的酿酒设备坏了,这个酒厂我也不想开了,要不你再去问问别人?”
“这个酒厂不是你父亲传给你的嘛?怎么不开了?”
顾杰好奇的向穆天河问道。
穆天河低下头,露出一抹苦笑。
“哎,不赚钱啊!”
“我家这酿酒的方法和现代的不同,是祖传下来的酿酒法,比较麻烦,味道好但却太烈,接受的人比较少,所以赚的就少了。”
“我爸在世的时候,凭借我爸的关系还能维持个生活,自从半年前我父亲去世了,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其实这酒厂不被砸,我也不太想继续开了,总要活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