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萧清很快就收到消息,说顾浅和皇后打起来了。
这时候他才刚起床,脸都没洗呢。
南萧清叹了口气,对吴德说道:“你先过去,别让香妃把皇后给打死了。”
皇后脑子也是不好,为什么偏要去惹顾浅呢。
他都不敢惹!
吴公公领命,先往皇后宫中去了。
南萧清赶到时,场面已经控制住了吧?
这皇后和庄妃抱头痛哭是什么鬼!
顾浅倒是好好的端坐在太师椅上,娴妃愣愣地站在她身后。
地上躺了不少太监宫女,侍卫倒是没进来,估计是被吴德给赶出去了。
“这又是怎么了?”
皇后一见到南萧清,立刻抛弃了庄妃,哭着爬到南萧清脚边,抱住一条大腿就开始控诉,“皇上!香妃造反了皇上!她竟敢打我!”
顾浅插嘴,“你好好说话,我可没打你。”
她不过是把宫女太监打了,正当防卫啊,没有动皇后一根头发丝的。
皇后哭成这样,跟她有什么关系。
皇后现在是真怕了顾浅,先不说什么神女,就她一个文官家的小姐,竟然会武?
打人的时候那叫一个流畅,她这也是被吓的。
“皇上,求皇上给臣妾作主啊,臣妾这个皇后被妃子给打了,如果传出去,皇室脸面可就丢尽了啊!”
不等南萧清说话,顾浅又道:“你可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皇室脸面难不成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这么弱,不如把皇后位置让出来,能者居之好了,这样皇室就不会丢脸了。”
皇后哭声一顿,猛得转头,“香妃,你果然觊觎本宫的后位,你该死!”
南萧清无奈道:“够了,皇后你冷静点,这成何体统。”
皇后控诉道:“皇上,您不能一直包庇香妃啊,我是您的妻子啊,其他嫔妃也是您的妃子啊,您看看我们啊!”
“皇后这是在怪朕?”
“臣妾不敢,但皇上您不能一直纵容香妃,她都要骑到臣妾的头上了,臣妾这个皇后连个宫妃也不能处置,还有什么颜面,这皇后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不当好了。”
南萧清实在不耐烦跟这些女人拉扯。
这皇后恶事不知道做了多少,就算是原身都知道一些,不过原身不在意罢了。
但他是为了顾浅而来,要不是为了维持皇帝的人设,将皇位坐稳,他早就把后宫遣散了事。
因为百花宴一事,他现在的民心前所未有的好,祁江阳在朝堂上都蔫了,好不可怜。
现在他有底气,也不想再跟皇后虚与委蛇,既然不想当皇后,那就换顾浅来当吧。
“皇上,你说什么?”皇后瞪大了眼睛,慌张地问道。
南萧清直接道:“你不是说当皇后没意思吗,那就别当了,整日只会给朕添乱,要你何用!”
“不,皇上不要!皇上您说过的,臣妾一辈子都是您的林妹妹,您一定会保护我的,谁也抢不走臣妾的皇后之位。”皇后口不择言,连私下跟原身那个昏君的私房话都当众说了出来。
南萧清不为所动,“吴德,宣旨,皇后失德,不配为后,降为林妃。”
“不!皇上!”皇后发了疯似的喊着,“皇上您不能这样做啊,臣妾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被废后?德妃为人所害您不理,娴妃是凶手您不罚,香妃以下犯上您也不管,您却要废掉没有过错的臣妾,您不公平啊!”
南萧清嫌恶地推开皇后,“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想想大皇子,朕要不是为了他,早就将你废了。”
皇后听到大皇子,表情一变,呆呆地跌坐在地,不敢再言语。
庄妃早就不哭了,她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不是德妃遇害娴妃杀人吗?
怎么就到了废后了?
那德妃的事不查了?娴妃不抓了?
庄妃满脑袋问号,看向神色冷静的顾浅。
难不成,香妃真的是神女不!她一定是妖女,迷惑了皇上的心智!
“吴德,派人去查德妃遇害一事,将那些宫女太监好好审问,务必查出真正的凶手。”南萧清下完命令,转身去上朝了。
他可是个日理万机的好皇帝。
皇后见南萧清走了,看向顾浅,“你赢了,没想到本宫的皇后之位会让你一个老贵人夺去。”
顾浅撇嘴,“我可不想当皇后。”
“嗤,”皇后冷笑,“这后宫之中,还有人是你的对手吗?”
顾浅没有回答,心说她当皇后是必然的。
但这件事,还要运作一下。
一个将皇后赶下后位的神女,怎么还能当无欲无求,一心只为百姓的神女呢。
当然是民心所向,神女推拒不过才勉强当了皇后最佳。
这招可是跟祁江阳学的。
之后几日废后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
皇后的母家林家在收到了南萧清的信之后,前所未有的老实。
皇后绝望地对外宣称,神女降世,深感自己德不配位,自愿让出皇后之位,以求神女保佑南朝江山不朽。
她虽不是自愿的,但在百姓之中却得了个识大体的好名声。
林家也没有因此受到什么影响,前朝后宫一时间有些平静。
这时候秦丝云向宫中递了贴子,想见顾浅一面。
顾浅许久不见老板,自然不能拒绝,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她什么都没做,秦丝云头顶的红字竟然变灰了!
合着她是白操心了?
她可是派了人去查了祁江阳,想看看他有没有外室什么的。
秦丝云比上次更加恭敬了,“香妃娘娘,臣妇又来打扰您了。”
顾浅这次没让她跪很久,挥手让知书去将人扶起来。
“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秦丝云愣了愣,心说难不成姐姐真被神女附身了,不然怎么会知道她遇到好事了?“托娘娘的福,臣妇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这都是娘娘的功劳。”
顾浅打量了她几眼,果然是眉眼含笑,可是啥也没发生,这怨灵说没就没?
这么随便的吗?
“你真没遇到什么事?”
秦丝云不懂她的意思,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道:“没有啊,就是最近夫君日渐开怀,与臣妇很是恩爱。”
顾浅:“”
这是在塞狗粮吧?
是吧!
快穿之大佬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