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虽说霸气侧漏,但这大家伙一出现,我便浑身的不自在,灵尸已是难以应付,若要再加上这家伙,我不知能撑多久了。
“西昆仑?哈哈哈哈哈哈!可笑至极,受死!!”
大家伙慢慢从裂开的阵法之中爬出,浑身不断低落血液,足以将阵法侵染,云菲菲等人也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
“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妖物,没有妖气,也没有煞气,怎却让老夫觉得不妥呢?”鹰精化作本体落在我身边,他应该也感受到了我所感受到的气息。
“不知道,前辈,要是一会儿我们不敌,你便带着他们先走,我来断后。”我开启兽王龙瞳,此地一切尽收眼底,但唯独对眼前这爬出阵法的东西毫无抵御之力。
“好!”
鹰前辈振翅而起,落在众人身后,只要我随时有不妥,他便会御风带走在场所有人。
“不能等了,先下手为强!”我望着大家伙还未出阵,便抬手施展金刚无能胜,一道金刚法印如天照一般落下,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隐藏实力,随手云菲菲,张须陀纷纷动手配合。
但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灵尸居然动了,不但动了,而且依靠着方才大家伙从地底流淌出血液竟将身体硬生生提了个等级,周身散发着金光,看似慈悲,却蕴含着杀意。
“无上!不好,灵尸怕是要进化了!”
张须陀眼疾手快,抬手就是一记印法,击中灵尸却根本没有反应,打在灵尸身上也是不疼不痒,反而给他全身孕育出的金光徒增一番养分。
“别动!”
我看出端倪示意所有人停手,此情此景我已然察觉出其中端倪,不管我释放多少术法,只要灵尸还在,猎罪之人就永远不会遭到攻击,而此举也正好的让我看出了弱点,只有他出现之前将之诛杀,那此物定会受到重创。
可眼下我手下众人强炼体的人大概也只有张须陀,但是以他的能耐顶不住这无上一招,如此一来,这大家伙最终还是会跃出法阵。
“啪!”
一阵清脆的响声响彻周围,我听到声音呆愣在原地,回身一看这才发现竟然是云菲菲,一旁站着的是更加一脸懵逼的张须陀。
“你打我干嘛?”张须陀眼中含泪,一脸幽怨。
“我……我,老李,你别想了!再想下去咱们都得死在这儿!”听到这话我不禁笑出了声,好家伙,原来这傻子不敢打我,只能打张须陀,不过这反倒是惊醒了我。
“你还笑?!”
云菲菲满目愠色。
“我知道怎么干了。”我方才吸收了血气,神志不清,索性云菲菲歪打正着,将我唤醒。
“快说!”杨老师也窜出小刀。
“无上灵尸能吸收任何咒术印法,但抵制不了我手中小刀,我上前和他拼杀,你们想办法绕过灵尸,趁机进攻猎罪之人。”
听完我的提议,所有人都没意见,但张须陀方才的进攻并没有对大家伙有所影响,现在即便是进攻又能如何?
“放心,我早有准备。”
说罢,我在几人掌心画了一道符箓,这符箓并非任何进攻术法符箓,而是一道镇压符箓,猎罪之人不能轻易诛杀,如果我上还有一线生机,今天就算我拼死在这里,也一定能让这大家伙丧命。
“一会儿打起来,你们只需要将这灵符打中猎罪之人的灵台,其他的一切便交给我吧。”
众人选择相信,我取出小刀,杨老师的身形缓缓出现。
“这是最后一次了。”声轻应和,却带着哀伤,我也听出不舍,但眼下只能如此。
“上吧!若此战一败,日后我便与你一同进入酆都!”杨老师眸子骤缩,随即进入刀中。
“上!”
随着我号令一下,一纵身便落在了灵尸面前,肉搏,我不输任何人,现在也是一样,不过现在无上灵尸只是个沙袋而已,我的双如疾风骤雨一般打在灵尸身上,被三昧真火淬炼过的手,能够直接抓取灵魂,而灵尸却不一样,连续几招,似乎并没有什么效用。
“让我助你!”
杨老师驾驭小刀正欲动手,却被我喝住。
“别动!还不是时候。”
我继续挥舞双拳,始终未见成效,我索性家医字脉的术法打入自己体内,肉体潜能在这一刻激发,奋力一拳之下,灵尸并没有如我想象之中那般破碎,但后退了半步,抖落了不少血痂。
“不行吗?”杨老师着急道。
“哼,是他不行!”连续打入术法,我浑身经脉已经将潜能发挥到极致,灵尸每挨着我一拳便后退一步,身上的血痂便抖落一些,逐渐的,我的体力开始不支,任凭肉体强横也未必能将其击溃。
“让我来吧!”
话音未落,杨老师出现,幽魂之躯融入我背后,我打入第十五道医脉术法的那一瞬间,杨老师的凄惨叫声从我耳边传来,是她替我抵挡了这一击。
“杨老师!”
我厉喝一声。
“动手……别管我,我欠你一命,而今还你一命,我不后悔!”
眼看着杨老师身形将陨,我抬头看向无上灵尸的瞳孔之中血痂碎裂,灵尸在我的击溃之下竟然开始退散无上境界,而黑洞洞的眼窝便成了唯一弱点。
“去死!”
我仰天长啸,一时间天空雷云耸动,只是不到一刹,天空便落下雷电,缠绕着我的双手之上,带着电弧,只取灵尸眼窝,电光火石之间,灵尸瞬间补充血痂遮住双眼,铛!
声音沉闷,我的拳头落在的血痂之上毫无杀伤力,仅仅只是击溃了一层而已。
“哼,死吧。”
菜刀掠过灵尸下身,将其腰斩,灵尸未曾反应过来便化成了粉末,方才我假借进攻弱点,而灵尸迅速凝结血痂,奈何身体各处早已没有其他保护,这一下子反倒是将身体暴露,变成了最大弱点,也恰恰是这一弱点,灵尸消陨,不敌小刀进攻。
“杨老师,怎么样了!”
斩杀了灵尸,我迫切看着手中刀刃。
“无妨,不到最后一刻,又如何能知晓结局,他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