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

杨厂长突然开口道：“小何，你是管厨房的，每天的剩菜能养两头猪吗？”

“剩菜？”

何雨柱心中古怪，幽幽道：“人都不够吃，哪有什么剩菜泔水，就有一些白菜叶，土豆皮，喂几个兔子还行，猪就别想了。”

“想想办法呢。”杨厂长叹气道：“现在距离过年还有大半年，厂里决定养两头猪，过年时，每人多少能分一些，这个年也好过一些。”

办法的话。

何雨柱想了想，道：“那边有个二锅头厂，如果能搞来一些酒糟的话，可以养起来。”

“那酒厂早就停了，我都一个月没喝酒了。”杨厂长郁闷摇摇头，道：“我记得厂里有不少荒草，割草喂猪怎样？”

“可以养羊，就别难为猪了。”

何雨柱古怪，猪又不是什么草都吃的，割草喂猪，对猪很不友好。

“羊不行，肉太少。”

杨厂长摇头否决，道：“猪饲料没有配额，搞不来，实在不行，只能去城外公社看看了，那里有烂菜之类。”

“真想养的话，其实不太难。”

何雨柱想了想，道：“我们厂里很多荒地，可以开垦了，种一些地瓜，到时候地瓜秧喂猪可以，当菜吃也可以，也可以种一些玉米，玉米杆同样可以喂猪；

“小猪仔开始吃的不多，厨房里的菜叶可以先养活着，等庄稼长成，就有的吃了，这样一来，年底的时候，除了猪，还可以收获不少粮食。”

杨厂长思索了一会，点点头，“工农一体，工厂也是可以种植农作物的，这件事要开会讨论讨论。”

行吧。

就是随便一提。

何雨柱也没多在意。

……

图书馆。

冉秋叶看看手表，叹了一口气。

就想还个钱，好难。

这个点了，还没来，肯定不会来了。

……

回家时很晚了。

何雨柱简单吃了晚饭，翻书看的时候才想起，忘记换书了。

明天在去。

没有书看，也没其他娱乐方式，呃，也不是没有，其实还是有很多的，看电影，看样板戏等等，但这些，何雨柱都不喜欢，就只能睡觉了。

睡觉最香。

……

厂里很利落。

第二天中午时，就下了通知。

开垦厂区荒地种庄稼，下班后加班两个小时，有两个白面馒头领。

每个车间都有不同的地。

食堂也分了一块，种菜用的。

何雨柱去看了看食堂前面的荒地，发现隔壁是一大爷车间的，秦淮茹也在。

加班这件事，全凭自愿，为了俩馒头，开垦荒地的人不少。

做起农活来，热火朝天。

也因此，食堂需要配合，加班蒸馒头。

何雨柱打发食堂其他人做，自己溜了。

……

“啊，娄董事啊，不好意思，你瞧我这脑子，忘记了忘记了，今天是不行了，何师傅已经去忙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杨厂长纯属敷衍，他问过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提议这种事，以后一概否决，想吃可以来食堂吃招待，这样有粮票赚，有钱赚，为厂子谋效益。

杨厂长深以为然。

……

娄家。

娄父挂了电话，摇摇头，皱眉道：

“没时间，看样子这个何师傅名气很大，挺忙的。”

娄晓娥一臉失望，“爸，你之前可是说一个电话就搞定的。”

“……”

揭人不揭短，娄父尴尬的看看娄妈妈。

“既然知道他在食堂工作，可以私下找他谈谈，花钱请他来做菜，不用在通过杨厂长了。”

娄妈妈想了想，帮着出了一个主意。

“对，对，这个主意好。”

娄父立即附和点头，“下次我去食堂吃饭，一定特意去见见这个何师傅。”

“其实，我们次就应该见见人家的。”

娄妈妈叹息道：“社会变了，不是讲身份，摆架子的时代了。”

娄父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反驳，说不过。

一旁，娄晓娥期待道：“爸，你下次去食堂，带着我呗。”

“这是应酬，你女儿家家的去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现在都男女平等了，你歧视女性。”

娄晓娥立即找娄妈妈告状：“妈，你也听到了，我爸瞧不起我们。”

“那我们不理他了。”

娄妈妈温和笑道：“走吧，妈带你出去逛逛，去买几件衣服，过几天，去见个面；

“你也不小了，在妈身边呆不了多久，就要嫁人了，我次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差不多了吧；

“他是你许姨的儿子，家里虽然条件一般，但他的职业好，是放映员，这个职业永远饿不着，你嫁过去日子肯定不差的。”

“永远饿不着的是厨师好不好。”

娄晓娥有些不愿意，瘪着嘴道：“妈，我还不想嫁人，我都没见过他什么样，不了解他，现在哪还有包办婚姻。”

“傻丫头，妈这么疼你，还能害你，妈妈给你挑的就是最好的，我和你爸结婚时，面也没见过，现在过的不也很好，你许姨家是良善温厚之人，你嫁过去肯定不会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