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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时???”诺尔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时间不知所措。
“完了不会真是双胞胎吧??”列克星敦捂住了嘴。这下也没法和诺尔解释了。
你让人家长春小姑娘来建造直接就干了个24小时出来,这不是逼诺尔去宪兵队抢驱逐舰嘛。
还好诺尔还是相对理智的,那种抢舰娘的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罢了。
“提督?”列克星敦声音有些小,她怕刺激到诺尔。
“没事没事,走吧长春,我们带你去挑个房间!”诺尔牵着长春的手朝列克星敦抛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希望真没事吧!”列克星敦只能这么保佑了。
…..
长春和凌海她们的房间离得很近,可能是肤色相近的原因。
长春非常喜欢几个小女孩,几人一直玩到很晚才睡。
……
夜深人静,诺尔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
在拥有了装甲之后他的体能可以说被提升了整整一个档次,如果是赤手空拳对打的话,诺尔甚至能打几个精英士兵。
他看着手的刺青印记,或许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叫它刺青了。
“你叫什么啊?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刺青或者装甲吧?”三更半夜的一个人对着自己的手说话,放到外面估计就被抓到精神病院去了。
没成想这个刺青还真给了他回应,光刃在次出现在了他的手,然后再诺尔的注视中这修长的光刃弯成了一个零形。
“零?是你的名字吗?”诺尔看着这弯曲的光刃自言自语道。
当诺尔说出零这个字的时候光刃瞬间消失了,只有那微微发亮的左手预示着刚才发亮的一切。
“我不就是说了个名字嘛?怎么还害羞了呢….”诺尔能明确的感受到零的意识那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通过近距离的观察光刃,诺尔发现其构成跟舰娘还有深海的能量攻击是相同的。
换句话说就是能量攻击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更稳定,威慑力更高。
在了解了这些之后,问题就接踵而出了。
零到底是哪来的?又是什么导致它出现在镇守府附近被射水鱼捡到的,难道真的有玄学?
诺尔只知道他睡着之前的脑子里全是这几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还是俾斯麦把他摇起来的,列克星敦跟俾斯麦说了诺尔的情况,激发了俾斯麦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没有什么比提督的身体素质突然增强更能让她感兴趣的了。
“呜呜呜,我不起床!不要拽我被子啊!!”诺尔迷迷糊糊的被俾斯麦从被子里托了出来。
然后跟泥鳅一样又钻了回去,来回几次俾斯麦也被她整的没耐心了,“提督,你要怎样才肯起床?”
俾斯麦正视着诺尔那睡眼惺忪的面容。
“你过来!”诺尔说。
俾斯麦直接顺势座到了诺尔的床头,迎接她的是熟悉的场景。
一吻情深!
“起床了,起床了!嘿嘿!”诺尔看着俾斯麦傻笑,俾斯麦一副嫌弃的表情实际开心的很。
“俾斯麦你来是因为昨天的事吗?”诺尔边穿衣服边问。
“嗯,列克星敦昨天都和我说完了。”俾斯麦肯定的回答。
“恐怕今天不行了啊!”诺尔穿完了衣服一脸严肃的指着窗户外不远处一艘正在向镇守府驶来的船只。
标准的内陆船只规格,以及站岗的精锐士兵。
“看规格应该是补给舰之类的船只,怎么会现在到我们的镇守府这里?还没到送补给的时间啊?”俾斯麦看着这艘不断驶来的船只眉头紧皱。
“来者不善呗!不管怎样,通知列克星敦,做好万全准备吧!我们下去看看!”诺尔冷脸看着那不断靠近的船只。
他对内陆的感觉也不好,可以说是本能的厌恶,因为在他的梦里出现最多的就是内陆的人,他们永远站在诺尔父母的对立面。
除了成为提督之外,诺尔最大的愿望就是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并且查明他们的死因。
很明显,他父母的死,内陆绝对脱不了关系!
那艘来自内陆的船只缓缓的停靠在了镇守府的港口处,几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保护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下来。
在船站岗值班的士兵一动不动,看来他们好像不是一伙的。
“您好,您好,诺尔提督,久仰大名啊!”这领头的官员男子一下船就热烈的和诺尔握手,同时嘴不停的客套着。
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请问您叫什么啊?找我有什么事吗?”诺尔很礼貌的问道。
这人衣装革履极其讲究,在加那标准的制服,以及沉稳的措辞和行为举止。就是诺尔没去过内陆也能想象到这人恐怕来头不小。
“哈哈,忘了说了。我叫赵定秀,这次面派我来主要是想表彰一下您在对战舰栖姬作战中的卓越表现。
同时很多参议院的议员联名决定亲自给您颁发一枚无畏勋章,可能这需要您亲自去一趟内陆了。”
赵定秀说完之后等待着诺尔的反应,时不时的瞟了诺尔的舰娘们几眼。
除了航母和潜艇以外的舰娘这时都在诺尔不远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诺尔意外,俾斯麦甚至就在诺尔身后一步的位置。。
“我觉得我的功勋应该没大道能被众多参议院亲自颁发奖章的程度吧?”诺尔笑了笑,有些不解。
“实不相瞒,您是知道的。我们最近几年和大西洋海军的关系不是很好,这次主要也是希望通过您牵个线,缓和一下我们和海军的紧张关系。”
完美的公关说辞,就连诺尔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