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的话,卢小段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到处寻找线索了。”卢小段自言自语道:“还算省事。”
白线的方向大致朝向西北,卢小段在心里合计了片刻,猜想龙地洞应该在火之国那边,最有可能是在毗邻的小国里。
具体在哪,卢小段猜不到。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卢小段想了一阵,就把心思放在了眼下。
系统给的道具还剩下几个,卢小段把它们拿出来挨个清点。
“便携式迷你树界降临”的种子
上次系统送了两颗,卢小段用掉的一颗。
虽然是一整根画风惊奇的莫名巨型柱状物从地底钻出来,不过好歹也是没有辱没“树界降临”这个名字,用起来也是非常厉害。
角都的八百里射程手里剑
这个道具卢小段还没有用过,是不是真的能射八百里他也不知道。
自打系统把这个道具给他的时候,他就把它扔进了忍具袋,一直没用过。
“或许以后能用到吧。”
卢小段想道,也许后面柱间被秽土出来的时候,他还能在八百里开外扔一个吓吓他嘞。
呃
好吧,好像确实没什么蛋用。
把两个小道具放进忍具袋,卢小段背起包裹,就朝着门口走去。
终于能回雾隐了啊。
不过,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开心呢?卢小段心道,他总感觉自己的心性变了不少。
要知道,原本从雾隐过来时,自己心里就是打算安静的当个摸鱼忍者来着,没想到现在不仅当上了暗部队长,而且还成功受到了水影大人的青睐。
唉
卢小段叹了口气,一手拽着行李,一手撩开帐门。
刺眼的阳光逼得他将视线转向黑暗。
耳边响起嘈杂的声音,并不时的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卢小段好奇的向前走去,并最终在一个地方看到一大群忍者聚集在一起,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他循眼望去,赫然看到了他从荒岛带来的朽木老伯,还有他身边的四代目水影矢仓。
朽木老伯好像在开口说着什么,不过由于人声太过嘈杂,他一点也没有听清,只听到了身旁的两名忍者的交谈。
忍者甲:“这这是三代目啊!三代目大人回来了”
忍者乙:“三代目大人?雾隐的三代目不是早就已经牺牲了吗?”
忍者甲:“你个新来的知道个屁三代目大人在几年前就失踪不见了,现在没想到又回来了要知道,他可是与木叶的忍术教授三代目火影齐名的全能水影在忍术上的造诣,据说就连三代目火影也是甘拜下风呢”
忍者乙:“”
听了两名路人忍者的谈话,卢小段一头雾水。
三代目?
谁?
难不成是朽木老伯?
“大家都静一静,三代目大人要说话了”
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原本喧哗嘈杂的忍者们立马安静下来。
糸裂沐修向前走了一步,开口道:“我是三代目水影糸裂沐修今天,就由我来向大家宣布四代目水影的最新命令”
“因为水之国大名的再三催促,四代目水影迫不得已,将带领大家,退出这次战争。但是,这并不雾隐的失败,更不是大家的失败,而是雾隐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允许继续再战斗下去了。
“接下来,我和四代目将一起前往火之国,与木叶村的火影进行谈判,签订停战协定。
“在此期间,水影的事务就将全权交给雾隐奇袭部队队长干柿鬼鲛上忍处理希望大家能够再接再厉,继续为雾隐忍村勇敢的献出心脏”
糸裂沐修刚一说完,周围的人顿时就喧哗起来,嗤之以鼻的声音不绝入耳。
“什么?”
“干柿鬼鲛?”
“他何德何能?”
“为什么是那个鱼脸怪物?”
卢小段也是一脸懵逼。
对啊,为什么是我?
不过转念又想,在场的人里面,刨去水影,好像也就他这个“雾隐奇袭部队队长”官大了。
“所以说这就是代理水影了么?”卢小段嘴里喃喃。
“恭喜你,鬼鲛队长。”照美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卢小段的身边,卢小段转头看着她。
“看来你离第五代水影的距离不远了呢。”她笑着说道,周围的一圈人都把羡慕的目光投向他们。
能被冰山绝世美人照美冥搭讪是一件多么令人激动的事
只可惜卢小段没有任何感觉,他的心早就在花岛幸奈死去的那一刻,跟着一起死掉了。
卢小段最终也还是没说什么,扫了周围的一圈人后,他又把头低下,用一双死鱼眼瞪着地面。
看到鬼鲛不理自己,照美冥的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她赌气似的朝着鬼鲛靠了靠。
“喂,不理人可并不礼貌。”照美冥佯嗔道。
卢小段这才又看了看照美冥。
这个时候的照美冥实在是太小了,还是位十八岁的花季少女,要论恋爱经验的话,估计她还没有自己多。
况且卢小段清晰的记得,她的志向是当上水影,而卢小段则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加入晓,与忍界为敌,所以他们已经开始走在了两条不同的道路上。
自然也没办法在一起。
而且,鬼鲛也忘不了花岛幸奈。
那个在世界上唯一偏爱鬼鲛的女孩,卢小段无论如何也不想辜负她。
“抱歉,照美冥。”
卢小段无奈道,抬手摸了摸照美冥的头顶。
照美冥顿时一呆,脸上一片潮红。
“笨笨蛋,鬼鲛你”照美冥娇嗔道,抬起拳头想要打鬼鲛,但却被那条鱼轻而易举的接住了拳头。
“对不起,这是第一次,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卢小段说道,努力的挤出了一个温馨的僵硬微笑。
“再见。”他说道,松开了照美冥的拳头,转身离去。
照美冥愣在了原地,疑惑不解的看着卢小段的背影。
“搞什么啊这家伙。”照美冥鼓起嘴巴,气道:“弄得跟诀别一样。”
殊不知,
这一次的别离,
就算是再相见,
也已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