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
谢辞放在她腰上的手一顿。
随后狠狠一掐。
笑的狠戾又阴诡,“别说是没有灵魂的驱壳,就算是没有血肉的骨头架子,我也要。”
本来尚且平静心死的元长欢,听到谢辞这话后。
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因为她知道,谢辞说的是真的。
他不是恐吓。
感受到元长欢的惶惶,谢辞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竭力无视,不让自己去心疼,快步往府中走去。
一回到行止轩,谢辞却没有带她回房。
反而直接抱着她,往书房走去。
书房暗室。
空荡而昏黄。
靠里只有一张精致宽大的床榻,床榻上……是粗重的铁链。
元长欢眼底滑过一抹惊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谢辞冷笑一声,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手腕。
套上铁链。
“你不是想要逃吗,这样还能逃得了?”
“哗啦啦。”
谢辞抬起铁链,铁链簌簌落下。
发出沉重的声音。
他温润如玉的面容在昏黄中,格外阴戾骇人,浓重的靡艳邪肆,“这是用玄铁制成的锁链,除了我之外,天王老子来了都打不开。”
手指覆上她纤细的脖颈,面对她厌恶的眼神。
谢辞殷红的薄唇勾起缥缈阴戾的弧度。
“你能囚禁我一辈子不成,谢辞别疯了。”元长欢眼神终于有了波动,拽着铁链,不断的挣扎。
谢辞按住她的手。
另一只——
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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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长欢呆滞又疯狂,“你疯了,谢辞你真的疯了,你要做什么!”
谢辞薄唇依旧啜着不咸不淡的笑。
脸上的阴诡邪靡消失无影。
只留下温润清雅。
冰凉的手指,却如同蛇信子似的。
冰凌似的,带着血腥味道的吻盛开在她的额头,随即越发得狠厉凶残。
与他温文儒雅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显得残酷又血腥。
一拉锁链,元长欢手腕疼的发指。
下一刻……
“唔,好疼,好疼,谢辞,我的手腕好疼。”
“疼吗?”
“我这里更疼。”
握着她锁着铁链的手,强迫她摸向自己的心口,语调诡谲。
站在她面前,谢辞捧着她纤细的手腕。
铁质的锁链刺破手臂肌肤,手腕全都是血迹。
原偿还痛不欲生。
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
元长欢发髻散落,浑身狼狈,惨不忍睹。
睁开湿漉漉的桃花眸,狠狠地看着身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明明是做最伤人的事儿,他却依旧清风朗月如浊世君子。
最后手指都在抽搐,元长欢的声音沙哑又厌恶,“谢辞,你真恶心,恶心的我想吐。”
谢辞嗤笑一声,“可是,你的——却很喜欢我。”
“看样子,它比你诚实多了。”
明明是全天下最亲密的夫妻,此时眼神却冷冽如寒冰。
如同心一般。
忽然之间,谢辞拂开她的发丝。
冷然启唇,“你不是为了孩子恨我吗,那我再给你一个!”
“直到你生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