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宁暮寒让人撒播出了消息,说是根据那个胡人最后的交代,有一块可以证明那日去见图哈尔克的人身份的玉佩被藏匿了起来,只是还没有问出来玉佩的下落。
“现在鱼饵放出来了,咱们坐等那人自己上钩就好了。”
宁暮寒安排夏亦和连夜带人潜伏在半岭驿站,等着给那人来一个请君入瓮。
果然宁暮寒的消息一放出去就有人坐不住了,
“勇儿,宁暮寒所说的玉佩消息当真?”
书房内房门紧闭,赵兴急忙盘问他的宝贝儿子赵勇。
“爹,那玉佩就是孩儿丢失的。”
赵勇不知道玉佩的事情会被抖搂出来,一时慌了神,
“你不是说你那日做的天衣无缝吗?那玉佩是怎么回事?”
“爹,孩儿撒谎了,其实那日我将信和图纸交给图哈尔克的之后,便发现有人跟踪,便和那人打了起来,那人被我重伤滚下了山崖,我想着他应该不会有命回来了,所以就隐瞒了此事。”
“勇儿啊,你这是糊涂啊,现在好了,人家是拿着玉佩,摆明了要你的命啊。”
“爹,那我怎么办,你救救孩儿啊,我这不是也想着让您老人家可以立功啊。”
听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讲,赵勇吓得急忙给自己的爹跪了下来,父子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勇儿莫怕,爹去求求主上他老人家,看看有什么办法。”
赵兴让人连夜备轿,去了一座府邸,
“那狱中的人是你下毒杀死的?”
“那人说记得勇儿的声音,我怕他认出来,事情败露,就找人下毒杀了他,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了。”
“赵兴你可真是自作主张啊。那这玉佩又是怎么回事呢?”
“勇儿他也是好意,想着尽快解决李恒这个麻烦,哪曾想还是让人抓住了把柄,主上,您开恩,饶了他吧,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后面的事情处理干净,绝不给您惹麻烦。”
赵兴涕泗横流的跪在地上,
“赵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贵子为我们做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除掉了李恒这个大麻烦,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怪罪贵子呢?赵大人您就放心好了,回家踏踏实实地待着,切记近日里少外出走动。”
主座上的人命人将赵兴搀扶起来,送出了府邸,随后召了房顶上的暗卫下来。
“妹夫,你说这人真会来吗?”
“当然会来,既然他想要这玉佩的事情公之于众,那个胡人没有完成这件事,他定会让人来取走玉佩,做下一步打算。”
夏亦和还想继续问,宁暮寒示意他安静,
“嘘,有人来了。”
果然夜幕下,有一黑衣蒙面人鬼鬼祟祟从窗户跳进了东厢房,
他在那个本应该放玉佩的格子上摸索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你是在找这个嘛?”
油灯被点燃了,宁暮寒拿着那块玉佩从床后面站了出来,
一看到有人,那人立刻转身就向他来的窗户跑去,
忽然一把剑直接飞了过去,将吊起来的窗户放了下来,
那人看窗户这边走不通,便立刻拔剑向宁暮寒刺了过来,宁暮寒立刻转身抽出了刺在窗框上的剑,
那人哪是宁暮寒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之后就体力不支,于是冲他们扔了一把白粉,就要开门逃去,
哪里知道一开门就被门外的人一脚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