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们都在面前,其实有些话也不方便说,看了他一眼说,没有什么跟你讲,赶紧去张罗张罗吧,打听打听人家怎么样,这是大理石,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奶奶竟然要给大哥说清,为什么不跟你娘说,所有的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内,这种事情,当然要跟母亲说,我俩还好好的在家里呢,怎么会直接告诉你呢?
这不是明摆着把你当外人,这是父亲好像才想到这一层,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母亲本来就是一个十分重视礼节,又很要强的人,看中的就是这些老太太这样,明明就是还把他当外人,实实在在的打了他的脸,让她以后难以做人,想到这些,想到了这些年的付出,他心中的酸楚全部老的,掩饰不住了,父亲,你也可真是糊涂了,那他就算是再心疼大哥,一定要跟娘说一声,看中的到底是哪一家?
谁说的,人家怎么样女孩怎么样?
这些事情都打听清楚了吗?
不能单凭大公一句话咱们就定了下来,大姑毕竟大哥毕竟是咱家的长孙呢,奶奶成天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没出过这村子,又没上过镇上,他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知道谁家的姑娘怎么样,能让他锻炼挺大公的一面之词,就把这个事情定了下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还有爷爷的意见是什么样的?
这件事爷爷同意吗?
还是爷爷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现在娘还病了,你们就直接冲动的把亲事给定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个原因?
还是因为大姑回来说什么呢?
四哥这是抿着嘴说道,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大姑说了什么,他昨天刚走,今天奶奶就提这件事情,还会有别人说吗?
只有他在镇上,镇上的人家也只有他才能搭上话,所以当然是他说的,二伯他们一家不会管这些事情,奶奶和小姑也从来不出门,他们怎么会认识正常的人家?
显然所有的人都想到了这一点,都低着头不吱声,这次他又问道,爹爹,你应该去问个清楚,大姑说的到底是哪户人家不能光听他说,咱们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打听打听,这两眼一抹黑的到底是什么?
人家难道说定就定了吗?
这可是你大哥一辈子的事情,父亲听到这话觉得有理,但是想了一想,还是说的,这件事,还是跟你奶奶商量一下吧,就算是打听,也得让你大姑去打听,咱们在那镇上人生地不熟的,去打,能打听个什么出来,难道你大姑还能害的大哥不成?
而且这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只不过是遇到了这一项,又不是说马上去订亲,明天再办也来得及,可是他第二天他家做家务的时候,大姐去后院淡水,发现井上就上了树,这可是从前从来没有有过的事情,谁家的井还专门上个厕所,这是什么道理呢?
大姐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赶忙去前面问了问老太太,老太太什么也没有说,理也不理他,就进了屋,他听到动静,马上从厨房里出来,听到大姐说出了这些事,眯了眯眼睛,不明白这些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这个时候出去干活的孩子都已经回来了,大家都聚在一起玩儿呢,小姑,你们都比我还脏死了,你娘的怎么都不管管你,就任由你在这块儿,随意的玩儿,弄的满身满脸的泥,他想了想,赶紧回到自家屋里,拿了一个鸡蛋出来,朝着三个招招手说,这里有好东西,吃了三个,你赶紧过来,听到他这话,他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把手往身上一抹,连忙的就跑了过来,脸上也是一道一道的泥,看着真的像个大花猫,她就不由得笑了,你先去把手洗一洗,没有人跟你抢,我给你留着呢,赶紧洗干净了再过来,张哥听到这话,乖乖的去把手洗了,洗完手了,随便再胡乱擦了擦,就朝他身上倒,快点把鸡蛋给我,你说过要给我的,他却故意不给他,慢慢的说的,咱们今天的会是谁来呢?
为什么这几天还上了锁?
嗯,今天是来了好多人,三哥听到这句话,也顾不得想别的,眼睛里只有那半个菠萝皮的鸡蛋,7676,彼得说,随便打了个铁盖,说到这井是当年自己家打的,不能让别人白用,听完了这话,跟他们,鸡蛋给抢了过去,三口两口的就吞了进去,他叹了口气,听说原来的第一个大伯母,甚至本身就不好,经常卧病在床,可是老太太却十分的看不顺眼,成天的琢磨他没少虐待,想到这里,就不免起了怜悯之心,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掉鸡蛋,你说到以后饿了就来我这里,我给你好吃的,他回来跟大姐慢慢的说了这个事情,他得气得浑身都发抖,怪不得要把我支出去,原来为的是这件事,自己家的景好,出了水也好顺利,谁都羡慕,再说那也不是一个人能打的,所有的人都帮忙了,大娘说的那是什么话?
虽然第二个是树没有处理,但是钱可是没有少拿了,和他一直一直对兄弟的,留下的这几个孩子多加照顾,老太太,也曾因为这件事情与他闹了很多的矛盾,大姐出了门来到了奶奶的屋里,问道,这饭还做不做了,现在在井下打不开,回来告诉他说奶奶已经说了,那要是大量拿着,刚才他们去找他,就是不知道人去哪去了,他冷笑了一声,大娘倒是挺机灵的,故意在这个时间拿着钥匙跑了,我就不信他中午不回来吃饭,大姐坐着门口说,那还真就不一定,这个事肯定跟大哥脱不了干系,她昨天刚刚走今天,买那个大娘就出了这么损的招,不是他说的,有谁会信呢?
老太太脾气不好,要命,可是,但是你却不是这样的人,大伯母向来会看脸色行事,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得罪他们几个,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姑给他的什么好处,所以他才敢这样,他们果然没有猜测,大伯母中午没有回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到了饭点,男人们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家里却是冷锅冷灶的,连口热乎饭也没有,老爷子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他们说道,锦里上了锁,我和姐姐没有力气去挑水,就等着爷爷回来看了这个事怎么办?
不知道是谁出的这个主意,把井上那个铁盖子盖上,又加了一把大锁,村头的井离的又远,我和姐姐挑不动水,老太太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你们两个调不了,娘也跳不了啊,那么大个人直接在床上躺尸了,我娘病着呢,谁都知道,村里的人现在都看见了,如果我娘拖着一副病怏怏的身子去挑水,这下咱家可在村里是出了名了,谁都知道你老太太在家里宅着做儿媳妇,成天怎么虐待他,他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从屋里冲了出来,你又在那胡说什么?
几天不说你就要上房揭瓦吗?
这个家现在每天都听到你在这叽叽喳喳的,还要不要我们活了?
他在那暗自冷笑不语,发现自从大哥回来之后,奶奶原先已经慢慢变好的脾气又被吊了起来,这大哥可真是有两下子,几句话的功夫,不到一天的时间,家里就变了个模样,真是原先是小看了他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洗掉了身上脸上的汗,在家里转了一圈,沉着脸问道,大姐没那么纯,把这些打听来的事情,详细的跟爷爷说了一遍,老爷子听到这事儿做的这么美,瞅瞅那边说,老大媳妇去哪里了?
大家都回来了,到底是怎么想的来,都出来说清楚,不要躲在屋里,他一直以为他是躲在屋里,老大应了一声就下来了,手里的东西就进不去了,大姐连忙说道,不要去了,大连,根本就没在家,我们整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他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