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桃:“那便是他误会了。”信的毫不犹豫。
褚尘之:“所以,为师不让你走出结界是对的,否则,他定要因为这误会难为你。”
“其实大天狗还是很好的,至少他还给我留了只叫花鸡。”念吃不记仇的好哄性子。
“叫花鸡”眉头轻皱,褚尘之表情有些不悦地一把将徒儿搂在怀中坐下,语气有些酸醋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好吃吗”
“可好师父,你别咬我耳朵,痒”侧头想要躲开,伸出小手捂住被咬的耳垂。
“桃儿此言,是想说,他的厨艺要比为师的好”嗓音低柔中多了些暗哑,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眸色更是有些深晦。
褚小桃“”怎么就突然扯到厨艺了一只叫花鸡而已,但总觉得这句话要是回答不好的话,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这一迟疑,便让人容易想多,腰间搂住她的手臂忽然便用了些力。
温热的呼吸再次凑近耳畔,极端克制。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桃儿还要深思熟虑。”
脖颈处被咬了一下,细密的疼痛难忍的痒意,双手却被禁锢,故意不让她去挠。
“嗯”
“很难回答吗”
再次的追问,褚小桃身体因此有些微微的颤抖,她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是觉得有些压迫。
好像要是再不回答,或者说错话,皙白的脖颈处,那个小小的齿痕,便会被凶狠地撕咬,加深,让她本能地有些不安。
可意识又是理性的,知道这世上最不会伤害自己的便是师父,但行动上,还是会因为那近乎逼迫的口吻而感到不适。
想要说些什么的,可大脑却一片空白,塞满了不着边际的乱七八糟念头,却又经不起推敲,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腰间的束带被轻而易举地挑落,衣裳松垮,右边袖子被拉扯着,一点点露出轻颤的娇小肩头。
引人垂涎的弧度,自脖颈而下,冰肌玉骨,却又嫩如花蕾,只是稍微轻吻,便会落下粉色的印迹。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变化,褚小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言语,却好像有些为时已晚。
“师父,我现在说错了,你能让我把衣裳穿上吗”
“错了”肩头又被咬了一下,沙哑的嗓音中此刻仿佛多了些许愠怒,“即是错了,便要受罚,桃儿,你该渡劫了。”
一听渡劫二字,褚小桃便想跑,但她还挣扎离开,便被抓住手腕重新拉扯回去,面对面地被褚尘之抱在怀里,听着他严肃认真的说着“修行一日不可懈怠,为师离开的这些日子,总归是要补回来的。”
一听这话,褚小桃顿时软了身子,双手柔若无骨地攀住眼前人的脖颈,用最讨好,也是师父最喜欢的方式求饶认错。
“师父,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了,这样好不好”
瞧着她眼里还泛着泪光,褚尘之勾了勾唇角,无奈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说了一句“小骗子。”
但即便心知肚明,到底还是舍不得她落泪,仔细地替她合拢好衣裳,不忘告诫,“若再有下一次,为师定不轻饶,这次就暂且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