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主要是她现在非常烦躁,还有些想要迁怒的生气,所以先前,她不断让自己站在清暮的角度去想,可现在还是会情不自禁想了想自己。
突然觉得,杯子何其无辜
可这个念头在对上眼前男子眉心的堕仙印时,又立马没了脾气,想着,杯子是无辜,但杯子里的桃露茶又何其可怜,那本来是它的杯子,可也不能怪之后的花茶,因为它出现时,杯子里面并没有桃露茶。
说来说去,兜兜转转,还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只能说,都是天道之下被捉弄的可怜人。
该死的天道
褚小桃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外面却突然响起一阵闷雷。
啧。
许是她胡思乱想发呆的时间太久了,心也是真的大,所以并未注意到眼前人身上散发的冷意越来越重,眼底的暗芒也越发冰寒。
像是要化为利刃刺伤她般。
手臂被抓的有些吃痛,她听见低沉轻嘲的声音,失望又压抑。
“这个问题就这么难以回答吗舒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敢”
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将她捏碎,近乎咬牙切齿的口吻,听着却有些悲惨的颤音,褚小桃疼的白了脸色,本能地用另一只手去推搡他,却不小心碰散了他的腰封。
掉落在地的同时,衣衫散开,她慌神地缩回自己的小手,却不防他故意靠近,甚至故意抓着她的手,以一种强迫的力道,引着她的手指往他的衣衫里面探。
很快,便穿过层层叠叠的里衣,触碰到了那紧致却又温腻的细腰,他的腰真的很细,但结实的肌肤摸着却给人一种非常有力的直觉,褚小桃憋红了一张脸,急的都要哭了,却抽不回自己的手。
见她如此排斥他的身体,清暮心中酸的眼角泛红,索性直接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提臀互相调换了个位置,将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刚坐下,褚小桃逮到放松的机会便想逃,脖颈处却被点了穴,失了力气地倒在了视线中的胸膛上,吸了一口更加浓重的兰麝香味。
“暮以舟,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真的生气了,直接唤了他当初在下界的名讳,就像他唤她舒桃,那也是她前三世时的名讳。
轻柔的呼吸落在耳畔,低低的,还带着几分缠绵悱恻的滋味,像是故意想扰的她心神荡漾,可咬字间却又有种不容置喙的胁迫感。
与此同时,他牵引着她的手,从腰腹,继续往上,触碰到他的胸膛。
“这就对了,桃儿可以唤我阿暮,也可以直呼我的名讳,但不要像外人那样叫我神君,明白吗”他说着最动听的话语,可抓着她的手却将她故意握成拳,不愿配合的手指一根根强硬地掰开,再引着她从胸膛往下,经过腰腹,再继续
“别别,暮以不对,阿暮阿暮,你别这样,真的,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这么”话到嘴边,又觉难以启齿,急得她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