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瘦长，肤色森白的手指极其暧昧地隔着里衣磨蹭着她腰窝的位置，眼睑下垂，看不清神色，但褚小桃却感觉一股凉意穿透肌肤，渗入到骨子里的冷颤。

特别是当那手指一点点往下，似乎想要探索她那隐秘的幽谷，偏偏此刻，那张艳红如血的薄唇还在轻佻地笑着。

“怎么，冷抖成这样，可真是让我好生欢喜，这样，我便更想要将小桃儿弄坏了。”

说着，他以指为刃，试图在那娇嫩的小脸上划出一道伤痕，却是被什么阻碍了。

“嗯”迷惑的皱了皱眉头，很快，便发现了褚小桃脸上的异样，将那千变面具取了下来。

熟悉的容貌看进眼底，眸中光亮越发璀璨。

贪恋地，舍不得挪开半分注意地盯着，这张与记忆中完全重合的脸，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彼时他还是个不受重视的妖族皇子，而小桃儿却是被桃妖一族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不仅因为她貌美，可以把当时的妖界第一美人从榜首挤下来，给族中争气，同时也是因为她的修炼资质非常好，桃妖一族在妖界实力太低了，非常需要一个可以庇护她们的领者。

只是，小桃儿生性洒脱，向往自由，更是个容易心满意足，没有太多追求，只愿随波逐流，得过且过的安逸心态，所以才会整日闲着与他玩闹在一起。

见戚泽被她面具下的容颜晃了神，褚小桃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手中艰难地用灵力幻化出一把匕首，一边抗拒着不要那么快被脚链吸收了去，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刺进了眼前人的腹部。

这一下不可谓是不狠，只是那点心软不足以让她什么都不做，就那样束手就擒，她算准了程度，顶多让他重伤，却是避开了要害之处。

她只是想要解眼下之急，并没有想过要杀他。

可她还是遗漏了一点，此刻的戚泽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她一碰便会害羞的小皇子了。

“好痛啊，小桃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眸中闪过阴鸷冷戾的光芒，眼神迫切地与她对视在一起，左手绕到她身后，按着她想要躲避的后脑勺，逼着她靠近，额头相抵，他缓缓勾起了殷红的唇角。

另一只手抓过她行刺的那只手腕，不容置喙地强行扼住她推搡的动作，用力地拽着她那握成拳头的手按在他正在流血的伤口上。

沾了满手的血腥，却听不见他丝毫闷哼，就像是不知痛觉般，那双嗜血的眼眸中，里面更是揉杂着偏激、疯狂、兴奋，诡异的情绪。

像是一团深不见底的旋涡，充满着难以知晓的危险与可怕，让人头皮发麻，心惊胆颤，不敢轻易直视回去。

“你看这血，好不好看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了，不过比起我的血，我更喜欢小桃儿身上流出来的血，比如说嗯肩上”

微微张开的嘴巴，露出隐藏在唇齿间的尖牙，随着那可以迷惑人心的温热的呼吸，从脸颊，再到脖颈，再从脖颈，落到她白皙的肩上，舔舐一二，措不及防地用力咬了下去。